“唉,男人,果然除了晚上其他时间都没有用,话本诚不欺我!”

    沈子恒脸色黑的难看,忍无可忍、

    “白天你吃的包子你喝的粥你自己做的?”

    白兮若继续抱怨的话立马停止。

    沈子恒继续说道:“既然觉的李柔柔和你师姐好,那以后你就吃她们做的饭。”

    白兮若想到那黑色的土豆丝还有那绿色不断冒着泡的粥。

    立马抱着沈子恒的胳膊。

    “没有,没有,我刚胡说的,说的都是假的,闹着玩的。”

    说完脸色一本正经:“别的男的我不知道,当然了,我也从来不关心其他男人。”

    “我满心满眼只有你,你在我心中就是一枝花,其他男的不如你半分姿色,你是最亮的星星,你是最清澈的湖水,你是——”

    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沈子恒塞进去一块糖。

    无奈的说道:“吃你的糖,不要说话了。”

    白兮若眉眼弯弯的吃着糖,没有再说话。

    低头认真思考。

    到底是上呢还是下呢?

    该不会是又上又下吧!

    我天,好劲爆,回去以后一定要和师姐和柔柔姐分享。

    ........

    有沈子恒在,这里的妖都没有发现有人族存在。

    天下从没有不透风的墙。

    许是其他妖听到了什么风声,当天夜晚,就有无数的大妖前来。

    沈子恒也未动手,只是布置了好几个阵法。

    这些大妖或许是害怕或者有所保留,没有用尽全力去闯阵。

    这样的情形一直到第三天。

    妖王颜阴白着脸,虚弱的从洞中走了出来。

    白兮若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将修为全部废掉了。

    也算是个狠人了,断经脉,废修为,居然没有痛哼一声。

    颜阴对着两人俯身行礼。

    “多谢两位,若我能活下来,以后必用尽全力相助。”

    沈子恒神色冷清:“不需你的帮助,我们从未来过九渊谷。”

    颜阴一愣,随后低头:“我从未见过玄已仙尊,也从未见过。”

    “其他人族女修。”

    ........

    三天期限已到。

    沈子恒与白兮若离开了九渊谷。

    白兮若坐在飞船上,转身看了一眼九渊谷。

    随后笑了笑扑到沈子恒怀中,坐在他的腿上,将他手中的书也扒拉了下来。

    依旧是古文,依旧是看不懂。

    没有离开,看着上面的字,遇到自己感觉顺眼的就问沈子恒是什么字。

    飞船回去的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不少。

    因为白兮若在九渊谷又捞了许多的灵石。

    所以格外的大方。

    北极之地

    继续是一望无际的冰原。

    白兮若冷的待在灵船里的房间,不愿意出去。

    无聊的时候就欺负寒渊剑。

    寒渊剑现在是一点怨言都不敢有。

    任由白兮若作威作福。

    船舱内

    白兮若站在床上,披着厚厚的披风。

    手中拿着一把小木剑。

    一脸正气的看着前方的寒渊剑。

    “好你个寒渊,你居然敢做此等事,你说,你是不是抢了王二麻子家唯一的一个鸡蛋。”

    “你简直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将你消灭!。”

    “且看我天下第一剑君的剑!”

    白兮若说完就举着剑朝着寒渊剑刺了过来。

    寒渊剑......

    不但不能有反抗,它还必须得配合她发神经的剧本。

    天下还有它这么凄惨的剑吗?

    想到这里,主动飞过去,将所有的剑气全部收敛,给那木剑上加了一层防护剑气。

    不然估计它轻轻一碰,那木剑绝对散架。

    然后那个女人就会哭着告状。

    最后惨的只有它......

    白兮若捂着木剑,虽然裹的像狗熊,但是气势还是足的。

    木剑在砍在寒渊剑上的瞬间。

    寒渊剑立马掉落。

    白兮若得意的收回木剑。

    “哼,这天下有我白大侠在,就不允许你等祸害人间。”

    识海中的七绝忍了又忍,最后深吸一口气,继续关闭剑识修炼。

    有沈子恒在,她能作上天,现在不是收拾她的时候。

    白兮若将木剑一收,然后立马拿起一支笔在本子上勾勾画画。

    表情严肃:“我觉得这句台词好像不够威武,不能体现我的霸气,我再研究研究。”

    “寒渊,你继续飘起来,刚才的戏重新来一遍。”

    寒渊!!!

    直接不干了,转身就飞出到船舱外。

    满天大雪中,沈子恒任由雪花落在他身上,负手站在船头看着远处。

    寒渊剑哭诉主人,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都陪她玩了十几次了,每次不但要演的真实,还不能让她手中那把破木剑受到丝毫的磕碰。

    我感觉我要疯了,这简直比我杀一万个魔头都累。

    白兮若站在船舱门口,看着寒渊剑。

    “小渊渊,快点回来,下一场戏给你安排个轻松一点的。”

    寒渊剑现在看到她就像是看见十恶不赦的女魔头。

    谁懂这种憋屈啊。

    想它一堂堂神剑,现在居然沦落到要演戏!

    好想揍她,可是不敢。

    呜呜呜呜,好憋屈。

    沈子恒转身看着她光着的脚。

    身形瞬间消失在了船头。

    下一秒,白兮若被人抱了起来。

    “怎么不穿鞋子,外面冷。”

    白兮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心里哼了一声,别以为她不知道寒渊肯定是告状去了。

    阴险的剑剑,一点都没有她家七绝光明磊落。

    她自然不能被人污蔑。

    光脚自然是手段。

    瞧,子恒这不立马就心疼了吗?

    趴在沈子恒怀中,看着身后的寒渊剑,得意的笑了笑。

    小样,跟她斗,哼,她最近看那么多宫斗话本可不是盖的。

    想是这么想,嘴里却柔弱的说道。

    “哥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寒渊不是故意气我不理我的,你不要怪它。”

    白兮若说完拿手帕擦着眼睛:“我知道我是一个外人,怎么都比不上它。”

    “哥哥,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我今晚就走,不会打扰你们,我——”

    啪的一声。

    声音清脆响亮。

    “哎呀,沈子恒!你干嘛打我屁股!”

    “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沈子恒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她:“不继续演了?”

    白兮若气的将手帕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