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玫瑰法则 > 第477章  萧让自证
    宁稚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她心中有对萧让的埋怨,也有想念。

    萧让出差小个月,她很想他,只是在发现萧让也许不忠后,故意去克制这份想念。

    所以整个人就呈现了一种特别拧巴的状态。

    她想起曾子君下午说过的话,深呼吸一记,决定今晚和萧让好好谈一谈。

    该离该和好,都做个决定。

    宁稚走了进去。

    萧让和杨礼文正在下棋,林淑婉在厨房忙活。

    萧让抬头看她,没说什么。

    杨礼文问:“磊磊回来了,吃晚饭了吗?”

    “还没。”

    杨礼文起身:“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宁稚拎包进房,发现窗台上放着萧让的行李袋。

    就料到萧让今晚要住这儿。

    情绪一瞬间又紧绷起来,她忍着吃完晚餐,洗好澡,立刻又躲进房。

    萧让开门进来,把门反锁上。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看了宁稚一会儿,拉住她的手。

    宁稚抽开,别过脸去。

    “昨晚你没回老宅,我妈很担心你,我和她说,我们最近要在杨叔这儿住一阵子,让她别老打电话打扰你。”

    宁稚没吭声。

    萧让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她挣脱开。

    房内灯光昏黄,温温柔柔地拢着一切。

    萧让望着她,说:“倪灿燊这个人,之所以没有和你提起,是因为我觉得她就只是一个同学、一个当事人。”

    宁稚想起照片上俩人的互动,冷笑道:“原来你和你的同学、你和你的当事人会揽腰、会贴面、会进他们的房间独处啊?”

    萧让冷静解释:“我认为那不是揽腰,是勾肩搭背,小时候大家都是这么玩的,长大后再见面,还保留着小时候的习惯。

    而贴面,灿燊她在国外很多年了,跟朋友见面的时候,就习惯贴面。你拍到的那张照片,是她回国后我们第一次见面,她用这个动作表示见到我很高兴。

    至于在她房里谈案子,我全程录音了,我可以把录音文件发给你。你可以看到录音开始的时间,距离你拍到的照片的时间只有三分多钟。而录音结束的时间,距离我开车离开酒店的时间只有八分钟。

    如果我真的在她房里和她做了什么,这点时间是不够的。”

    萧让说着,打开手机按了几下,宁稚的立刻响了几声。

    “我把我那天车子的启动时间,车子出停车场的缴费记录都发给你了,晚些时候,你和录音的结束时间对比一下,就知道时间差只有八分多钟。

    这八分钟时间,我要等电梯下到地库,然后找到自己车,开到出口,扫码缴费。”

    萧让和倪灿燊的录音文件属于当事人机密,即便宁稚是他的妻子,也不能接收这样的文件。

    他把录音文件发给她,就是泄露当事人的机密,万一被举报,他会被吊销律师执照。

    他为了自证,已是不得不做出如此危险的事情。

    宁稚想了想,说:“算了,不用发录音给我了,我不想听。你把你手机给我就行。”

    她要看他和倪灿燊的聊天记录。

    如果他不给,就说明有鬼。

    黑色的手机递了过来,萧让说:“随便看。”

    宁稚接过,直接进入。

    她看到自己的被置顶了,备注是“宝贝老婆”。

    心尖猛然间一颤。

    她轻咳一声,掩饰不自在,将页面往下拉,看到了一个备注“倪灿燊”的。

    宁稚点开,进入对话框。

    都是关于案件的正常的沟通。

    宁稚怀疑萧让可能删除了一些聊天记录,立刻起床,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登陆萧让的电脑,并点了同步消息。

    手机即便删除了聊天记录,用电脑登陆,并选择同步消息,能将删除的记录找一些回来。

    电脑在接收云端消息,闪烁个不停。

    宁稚看向萧让:“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喊停,我立刻退出你的电脑。”

    萧让耸耸肩:“我没问题,但你看完记得删除本地备份就行,毕竟律师的里都有一些不方便外泄的工作内容。”

    他这么磊落,反而搞得宁稚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是点开萧让和倪灿燊的对话框,开始看他们的聊天记录。

    和手机端的一样,没有任何删减。

    事情发展到这里,她不得不考虑,是不是自己错怪了萧让。

    如果萧让和倪灿燊有什么,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这时,萧让说了一句话。

    “如果我真的喜欢她、暗恋她,我当年就不会选择去英国留学,而会去美国,去她所在的城市。你明白了吗?”

    “你选择去英国留学,是因为英国法在国际金融和商业仲裁那些领域有更重的地位!你以此来证明你不喜欢倪灿燊,说服力不够!”

    萧让笑着从她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机,说:“你主张我出轨倪灿燊,举证的责任在于你,而不是我。我已经通过一系列的证据反驳你的主张,你若仍坚持我出轨了,那你需要提出更有力的证据才行。”

    宁稚气道:“这是家事!不是法庭!”

    萧让笑:“对啊,你也会说这是家事。所以处理家事,是不是需要用感情,而非证据?”

    宁稚倔强地咬着唇,不吭声。

    萧让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她以为他要强上自己,吓一跳,用脚踢他:“你敢强迫我,我就喊了啊!”

    萧让岿然不动地坐着,白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露出他上腹部的刀痕。

    他抓着宁稚的手,覆到那刀痕上。

    “我曾经把命都给你了,你还是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还不自信自己在我心中的位置吗?”

    回想那次,宁稚红了眼眶,但仍嘴硬道:“你们男人不是说,身体和感情可以分开吗?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心里有我,可身体又找别的女人去了?”

    萧让大笑,笑得腹肌一颤一颤的。

    “我今年四十岁了,不是二十四岁,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在高压的工作下,在排得满满的日程里,还能抽出时间去鬼混。”

    他趁宁稚不备,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去年八九月,你听了王思雨的话,认为咱们做爱的频率有点低了,我为了证明自己能力没问题,每天晚上都要拉着你做一次,无论多晚回家。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