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我的夫君是条傲娇大黑龙 > 第345章 诉诉是他的
    提到今日的凶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这一瞬的颤抖让薄从怀敏感捕捉到,他立刻紧张起来,“冷了?”

    未等我说话,他大手一捞,将我抱进怀中,然后站起身抬步向着房间走去。

    将我放在床边,他一边单膝下跪为我脱鞋脱袜一边嘀咕着,“是我的错,夜里起风还让你在外久坐。”

    将我裹进被子后,他转身去关严了门窗,回来钻进我的被子里搂住我。

    我看着他兴师动众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却一本正经地化身薄大爷,“虽然还是夏天,但是夜里已经降温了,不能贪凉。”

    我靠在他怀中,听着他皮肤之下澎湃的心跳声,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心安”两个字。

    我在极其信任的环境中很快就犯困了,薄从怀的手在我后背轻轻拍打着,如同小时候奶奶哄我入睡一般。

    眼皮越来越沉,我嘟囔着叫薄从怀,却在他答应的下一秒彻底陷入睡眠。

    ……

    薄从怀垂眸看着怀中紧靠的女孩,睡得如同小猫一般乖巧。

    以手为梳穿过沈玉诉瀑布一般的棕发,薄从怀惬意地叹了口气,然后又闭上了双眼小憩。

    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龙尾巴正在欢快地左右摇摆。

    沈玉诉说他是她养的小狗,他承认,因为他开心的时候也会摇尾巴,只是她看不到而已。

    寂静的夜里突然“叮咚”一声,薄从怀睁开眼,看到沈玉诉的枕边手机屏幕闪着光。

    他的眉毛皱起来,龙尾巴也同时停止摆动——这么晚了,谁会打扰别人休息。

    微一思忖,薄从怀对着手机勾了勾手指,下一秒,手机出现在他手中。

    刚刚响过的手机此刻又安静了,薄从怀正在犹豫要不要打开一看究竟,毕竟他记得沈玉诉之前教过他什么叫做尊重。

    轻笑一声,薄从怀摇摇头,为自己刚刚那一瞬的犹豫感到可笑。

    他信任沈玉诉,自然不会干涉她的社交。

    就在他要将手机放回原处之时,手机又“叮咚”响了一声,相应亮起的屏幕直接将信息展现在薄从怀眼前,这次不由得他犹豫。

    是一个名叫“毛团”的人发来的消息,内容是“明天下课要一起出去兜风吗”。

    薄从怀的眉皱得更深了,因为他对这个“毛团”似乎有点印象,但是印象并不算深,不能让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这是谁。

    就是这点印象彻底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点上了手机屏幕。

    沈玉诉的手机锁屏密码他是知道的,因为她对他根本就不设防。

    心虚地舔了舔嘴唇,他转头看了看身边熟睡中的手机主人,竟然生出了一点怕被发现干坏事的孩子心理。

    四个数字依次输入,手机“咔”一声解开封锁。

    沈玉诉毫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然后是似乎感觉热了,从薄从怀身边转到了里侧,背对了薄从怀。

    薄从怀拿着手机,连大气都不敢喘,瞬间就凝固成了一尊石像。

    过了几秒钟,榻内的人儿睡得香甜,已经打起了轻微的小呼噜,昭示着她一时半会不会从睡梦中苏醒。

    薄从怀慢慢松了一口气,然后咽了口唾沫,低头看向手中的烫手山芋。

    点开那个名叫“毛团”的人的对话框,薄从怀看到原来他发的消息是有两条,在他看到的那条消息之前还有一句问候语,“阿诉,睡了吗?”

    阿诉……薄从怀立刻反应过来对面何许人也。

    勾唇无声地冷笑一下,他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毛团嘛,他想起来了,在沈玉诉讲述的前代作为陶旻的那一世时不时提到这个名字。

    原来是这只死狐狸。

    他十分想要屏蔽拉黑删除一条龙操作,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

    记得沈玉诉表示过,她和胡邻是朋友,她的朋友,他不应该交涉。

    舌头不安分地顶了顶腮,薄从怀气鼓鼓地准备将手机静音塞进枕头下边,可一晃神,看到了胡邻的头像。

    点开大图,一打眼是沈玉诉45°侧脸,表情带着一点懵懂,而她旁边,是刺眼的一张笑脸。

    薄从怀将图片放大缩小看了不下十遍,心里的怒火就要燃尽他的理智。

    胡邻竟然用他们二人的合照做头像,多么明目张胆,他和沈玉诉还没有合照呢!

    长按图片,薄从怀将图片保存下来,然后在列表里找到自己,将图片发了过去。

    熟练地删除图片删除聊天记录,薄从怀看着沈玉诉给自己的备注“亲亲老公”,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将手机静音塞到枕头下,薄从怀向榻内探过身子,胳膊捞起沈玉诉,将她拥进怀中。

    沈玉诉真是睡熟了,砸吧着嘴完全没有了形象,但是薄从怀看得十分开心,因为这说明沈玉诉在他身边十分安心。

    低头亲了亲她的发丝,薄从怀在心中又将胡邻翻来覆去骂了一遍,这才觉得出了口气。

    不就是张照片嘛,他可以和诉诉拍一万张。

    诉诉是他的,谁都无法将她从他身边抢走。

    于是,在这一天的深夜,距离盼寻院千里的南忧岛,胡邻一反常态地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胡珂看着书桌之后的亲哥,有些奇怪。

    胡邻晃了晃脑袋,怀疑是今天让冷风激到了。

    抬头看向胡珂,他将手中的本子合上扣在桌上,表情有些冷,“最近有礼婡的消息吗?”

    胡珂有些无奈地摇头,“之前捕捉到她的气息,在南忧外围,已经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胡邻不满地冷笑一声,“竟是个狡猾至极的。”

    胡珂点头赞许胡邻的这一说法,“她真身是千变万化的千面狸,现在又有意躲藏,要找她确实费些心力。”

    顿了顿,胡珂观察着胡邻的表情继续说,“算起来,她也在哥你身边待了几十年了,竟……”

    后面的话他识趣地没有多说,礼婡的背叛出乎了他们兄弟二人的意料,因为她对胡邻的心思,确实是难以言说的。

    胡邻听在耳中,实在觉得嘲讽——几十年,他都没有认清一个人的本性。

    而事实是,他只想到了人性,却没有想到,女人的嫉妒心是能够使之天翻地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