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完人阳龙后,也不过才中午时间。
至于人阳龙能不能完成自己所交代的任务,江伶并不担心。
毕竟人阳龙这小子精着呢,在知道这件事足够影响自己的未来后,他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去做的。
齐夏那边应该也参加完了地鼠的游戏,成功用三颗金桔拉拢了一颗墙头草进入阵营。
江伶并没有去这些游戏场地露面的想法,毕竟现在江伶在生肖们眼中可是大红人了,只要一露面,估计就会给这群生肖们吓的够呛。
无事可干的江伶只好回到猫所在的监狱,和钱五混个脸熟,顺便等齐夏一行人回来。
等齐夏一行人回来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至此,猫全员回响,极道也准备就绪,楚天秋现在也是合作状态,距离叛乱只需要最后几步了。
“老齐,你回来了。”江伶对齐夏招了招手,说道,“明天早上你去和地图上剩下的几个生肖那一趟,下午咱们去城郊一趟。”
齐夏点点头,江伶的安排和他想的差不多,只是有一点不是很明白。
“去城郊干什么?”齐夏问道。
“去见天羊。”江伶说道,“当然,那家伙现在也不是天羊了,不过他手里有一支庞大的军队,我们还是去见见他比较好。”
天羊?
听到这个名字,齐夏不免有些唏嘘。
上个轮回的大部分时间,齐夏都认为余念安就是天羊。
虽然现在齐夏因为江伶的缘故已经提前想通了余念安是个什么存在,但天羊对齐夏来说,仍然有着某种特殊的意义。
“天羊?”陈俊南在一旁惊叫一声,说道,“老江你还认识天羊啊?人脉那么广?”
“那家伙叫魏杨。”江伶说道,“现在估计在外面的小农场cos疯狂戴夫,咱们明天去拜访一下他。”
“魏杨?”陈俊南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嘀咕道,“我好像在哪听说过这个名字……”
现在江伶和齐夏等人已经联合了极道、猫、天堂口这几个阵营,而魏杨手握一支原住民大军,绝对是一个绕不开的目标。
只要朱雀被杀死,那么这些原住民大军就会恢复记忆,他们登上列车之后将会成为最好的烟雾弹。
更重要的是,在这群原住民中可是有一位王妃存在。
时间快进到第二天,齐夏已经将地图上的生肖全部走了一遍,虽然基本没有参加他们的游戏,但还是混了个脸熟。
虽然比预计的出发时间要晚了一点,但也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简单准备一番后,江伶、齐夏、乔家劲、陈俊南一人便向城郊的方向赶去。
虽然江伶并没有去过魏扬所在的农场,但找到他的位置并不算难事。
毕竟江伶找到过失去理智后以为自己在跑滴滴的许流年,当时的小年同学在市中心,市中心再往前就是通往其它城市的高速公路,那么反方向自然是城郊了。
不过和原剧情不同的是,齐夏并没有对乔家劲、陈俊南两人说了什么你们已经没用了之类的话,整体的气氛还是不错的。
四人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见到了一座低矮小木屋。
这座小木屋由纯木打造,表面充满裂纹,完全是一座属于强制拆迁的高危建筑。
而在小木屋的后面是一片农田,农田上插着大量的稻草人。
“我丢,这些稻草人好像在动啊!”乔家劲惊叹道,“这画面简直和僵尸片一样……”
“这些都是还没死的原住民,会动正常。”江伶漫不经心地解释了一句,随后接着向前走去。
其实江伶对魏杨往地里插稻草人的行为很不理解,毕竟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连个鸟都没有,插稻草人能防谁?防朱雀吗?
至于魏杨种在田里的作物那就更没眼看了——那是一根根断掉的人手人脚。
“老江啊,这地方真的正常吗?”陈俊南怔怔地说道,“我说这些羊是不是心理都有毛病啊?”
“我觉得这魏杨肯定是疯了,咱们真的要找他和和气气地拉个家常吗?”
“我觉得要不咱们就找个麻袋直接往他头上一看,不管三七二十八直接把他打一顿再说!”
“我觉得俊南仔的办法可以啊。”乔家劲在一旁附和道。
江伶觉得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问题是现在几人根本找不到麻袋。
就在这时,小木屋的门打开了,满脸胡子拉碴的魏杨提着一个洒水壶走了出来。
看到江伶几人后,魏杨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地方会有人来。
紧接着,魏杨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几人的眼睛。
“呵,你们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不过我这倒是没有麻袋给你们准备。”魏扬绅士地鞠了个躬,绅士的行为和眼中的癫狂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魏杨说着,顿了顿,目光顿时变得犀利起来。
“不过……你他妈的又是谁?”魏杨看向江伶,语气不善地说道。
江伶轻笑一声,强忍住触发神秘小连招的冲动,轻笑一声说道:“魏杨,你说话这么反冲,难怪会从天羊被贬为普通人啊。”
魏杨闻言,瞳孔猛地一缩。
自己是天羊可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照理来说没有参与者会记得这件事,可面前这个自己没见过的男人凭什么会知道?
魏杨下意识地看向江伶的眼睛,再次被吓了一跳。
自己居然完全读不出任何心声,眼前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魏杨,随便读心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江伶笑了笑,从裤子口袋中掏出手枪。
“现在,我们聊聊。”
江伶身上散发着一种让魏杨捉摸不透的气场,更别说江伶身边还有齐夏,魏杨根本占不到一点上风。
“好吧。”魏杨叹了口气,认怂了。
另一边,许流年再次吃掉了一根鱼腥草味能量棒。
虽然每次偷吃的时候,小年同学都会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根了,可小年同学就是按耐不住自己的嘴馋啊!
“唔?没有辣?!”小年同学掏了掏江伶的外套口袋,哭丧着脸嘟囔道,“江伶不会骂我吧?”
“嗯?这是什么?”小年同学摸到了一个触感奇怪的东西,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一张羊皮纸。
“挑战规则?”小年同学挠了挠头,嘟囔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