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柳如烟便来解林轩的腰带。

    林轩屈指一弹。

    点在柳如烟的后颈。

    柳如烟娇躯一震,顿时昏死过去。

    “暂时留你多喘息一会儿,你这厮,心肠也黑得很……”

    “这些年被关在此地,不得外出,心中扭曲,残杀了不少婢女。”

    “以此为乐,还是黄教头给你擦的屁股。”

    林轩冷冷说道。

    这等白骨骷髅,有些姿色不假。

    但千人枕,万人压,心肠又恶毒得很。

    身上只怕不知沾染了什么菜花病之流。

    虽然林轩不知以自己如今的妖皇肉身,能否抵御这些脏病。

    但他对柳如烟这破鞋。

    实在没兴趣。

    她,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

    林轩目光深邃。

    他有些好奇。

    于应雄面对降维打击的大字报和传单,此刻心情如何?

    ……

    老金率领七八只金雕。

    不断进行宣传任务。

    此刻,整个临川县,都已经炸开锅了。

    县衙。

    典史吏房。

    “该死!这到底是谁,要绝了于某的户啊!”

    于应雄双目赤红,披头散发,劲力吞吐,面前碎纸片,如同雪花飘飘洒洒。

    “于应雄,你走吧!”

    房门打开,一个山羊胡的儒生踏足其中。

    “师爷!师爷!县令大人,怎么说……他可要救于某啊!”

    于应雄看到此人,眼中闪过一丝期望的光芒,一把抓住师爷的手。

    此人乃是县令麾下的师爷。

    临川县县令之下,充当谋士的师爷有两位。

    一位乃是刑名师爷,主要是助县令处理案件、制定治安策略。

    另外一位,乃是钱谷师爷,主要是辅助地方财政。

    于应雄现在求援的,正是刑名师爷。

    这些年,于应雄自身谨慎,又靠着刑名师爷,充当他和县令之间的传声筒,自然难以扳倒。

    但眼下,有人铺天盖地宣传他的罪证。

    关键是,写得太过详细,如同亲身经历一般。

    于应雄知晓,这根本禁不住查。

    他只能期盼县令救命。

    “哼!”

    刑名师爷一甩袍子,脸色铁青,看着于应雄,而后指着宣纸上的一条说道:

    “于应雄,你好大的胆子啊!”

    “贪赃枉法便也算了,县令大人或许可留你一命……关键是,你竟然勾结血神教,你难道不知……当年的事情,可是牵扯甚广,绝非小小临川县之事!”

    “那县尉,对血神教,恨之入骨,你牵扯到血神教,他定然一查到底!”

    刑名师爷声如雷霆,每一句,便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于应雄的心中。

    于应雄面色惨白,身子颤抖。

    他想要求饶。

    但他知道。

    以县尉这位九绝的脾气,自己必死无疑。

    “后半夜送你出城,你不得回府,任何人都不能知晓你行踪。”

    “滚,滚得越远越好,莫要回来给大人找不自在!”

    “这也算……全了你这么多年孝敬之意!”

    刑名师爷看到于应雄失魂落魄,知晓敲打已经到位,当下附耳,对着于应雄小声说道。

    兔子急了也咬人。

    狗急了也跳墙。

    于应雄这般人,恶毒得很,一切为了自己。

    为了避免其乱咬一通,尽快送走,才是王道。

    “多谢师爷,多谢师爷!”

    “不回府倒好,但我有些家私,藏在一处别院,鲜有人知晓。”

    “我可否去取了……当然,其中还有当初于某向师爷您借的钱,也一并还了你!”

    于应雄瞳孔微微收缩,小声附和道。

    他这些年,贪墨的钱财不少,花费也是极大。

    剩下这些钱财,足够他换个地方潇洒。

    刑名师爷深深看了于应雄一眼。

    历来他都是从于应雄这里拿好处,何曾借钱给于应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