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舒有些好奇：“你在忙什么？”
傅开霁微微垂眸：“就是做一些电子产品，硬件和软件都有。不过目前主要还是在做软件。”
他说：“我做了一个游戏。”
游戏？
现在市面上的游戏很多，各种类型都有，说实话，游戏这块市场很大。
但江云舒对游戏不怎么感兴趣，也就从没有涉及过。
而且她想，如果她说自己要从生物改行做游戏的话，季老师和董院士恐怕都要急了。
什么游戏呀？主播快问问，声音这么好听，就算这个游戏不好玩，我也会去下载的。
是嘟，主播，快帮我们问问。
江云舒看了一眼弹幕，顺着观众的话问：“什么游戏？”
“是……”他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闯关类的。”
他迟疑道：“可能没什么意思，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明天把初版发给你。”
……好吧，又是只有她能看对吧，我都懂。
每次都这样，没意思。
主播眼瞎，啥都看不见，但是我们大家都知道。
［不是我说，游戏还没正式发布，出于保密原则只有信任的人能看，不是很正常吗？］
［行，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只有我是外人罢了。］
江云舒随口道：“行。”她低头继续打磨零件。
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但江云舒坐在阳台，手裸露在外，却仍旧是白皙的，丝毫没有被冻得通红的样子。
观众们为江云舒的“坚强”惊叹的同时，也在疑惑她为什么这么不怕冷。
傅开霁坐在车上，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傅少，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吗？”
前面是一个高速加油站，有可以落脚休息的地方。
傅开霁：“不用，如果你不累的话就继续往前开吧，要是累了，我们就停下来休息会。”
司机开了几十年的车，哪里会被这区区五六个小时的车程累到。
司机：“我不累的，那傅少，我就继续往前开了。”
“好。”
－
江云舒躺在床上，问系统：“你有没有觉得，开霁他最近好像有点怪怪的。”
学习系统：［哪里怪怪的？］
作为一个系统，它对人类的情绪并不敏感，加上它并不关注宿主以外的人，还真的挺难发现傅开霁哪里奇怪。
江云舒也很难说具体是哪里奇怪。
仔细想想，傅开霁也就是突然沉默、突然声音变小，突然说些奇怪的话转移的时间多了点。
而且，说不定就连这些奇怪的地方，也是她的错觉呢？
江云舒并不能确定。
手机忽然响起。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江云舒接起来。
对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董木晗：“云舒，好久不见了。”
居然是董教授。
江云舒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教授您好。”
董木晗哈哈大笑：“和我说话不用这么严肃。”
江云舒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您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很好，手术后我恢复得很好，医生说我只要好好保养，能活到八九十呢。”
在这个人均寿命七十岁的年代，八九十已经算是高寿了，更何况董木晗年轻的时候因为熬夜工作伤到了身子，能活到八九十已经很不错了。
江云舒：“那就好。”
董木晗笑眯眯地问：“马上要新年了，我今天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来年你有没有意向换一个新的地方工作啊。”
“岐山实验室虽然好，但是总有更好的地方。”
“我代表国家实验室，邀请你的加入。”董木晗认真说，“你要是愿意来的话，立马能自己组一个实验室，岐山实验室那边有什么想带过来的人，也可以带过来。”
目前，国家实验室独立的实验室负责人年纪最小的也四十几了，而江云舒还没有二十岁。
江云舒被这个大饼砸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