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漾正在气头上,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叫文歌舒好过。
“这是我和她的事。”
徐漾厉声对着江曜東说,他并不希望有外人插手这事。
江曜東从口袋掏出一包新的烟,他低着头慢条斯理地把外面那层薄的膜撕掉,然后打开盒盖从里面拿了一根烟出来递给徐漾。
“...”
徐漾不抽烟自然不会接,但就算会抽也不会去接。
江曜東似乎一点都不尴尬,他就像个内核及其稳定的人专注做自己想做的事。
“让开!”
徐漾耐心渐失,江曜東把烟叼嘴里,咬着烟蒂说道:“怎么?你还想打死她不成?”
徐漾崩着一张脸,江曜東用火机点烟,不一会儿,一股青烟就从他的唇缝间溢出来,他慵懒地站在那,整个人松弛却又给人感觉不敢靠近。
徐漾不想和江曜東废话,直接对着文歌舒骂。
骂的是连江曜東都听不下去了,最后直接粗暴地给了徐漾一拳。
伴随文歌舒的一声尖叫,徐漾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最后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墙面上。
江曜東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弹了弹烟灰,走到徐漾面前,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欺负女人真不算什么本事,打女人更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既然你们的事已经过去,你又这么讨厌她就不要有什么纠葛了。”
江曜東人狠话不多,他说完转身,走了几步后又回头对徐漾说:“哦,忘了告诉你,以后有我在,你也骚扰不了她。”
徐漾看着江曜東搂着文歌舒一起进了房间。
一进门,江曜東就看到文歌舒脸上的五指山,他虽然没有心疼的感觉,但也觉得气愤。
“他打你,你就不能还手?”
文歌舒摸摸脸如实说:“我也想不到他会打我,那时候没反应过来。”
江曜東问:“有冰块吗?冰敷一下吧。”
文歌舒去冰箱里拿了冰块,江曜東跟在她身后问:“你怎么找了个这么垃圾的男人。”
文歌舒拿着冰块贴在脸上,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瑟缩一抖。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傻吧。”
江曜東没有再多问,揭人伤疤这事还是不要做的好。
“以后如果再有类似情况给我打电话,我来。”
文歌舒心头一热,但又怕自己陷进去于是拒绝了:“不用了,再有下次我报警。”
江曜東笑笑,倒也没有勉强。
文歌舒冰敷了一会,好些了之后这才想起问江曜東,“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江曜東低头,垂眸,含情脉脉地看着文歌舒,“我来找你要答案咯。”
文歌舒支支吾吾:“什么...什么答案。”
江曜東直接上手搂住文歌舒的腰:“就上次我说的,要不要长期相处看看。”
其实文歌舒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从那天她问了梅好之后,她心里就有了决定。
但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她还是没有答应的很干脆。
可江曜東是谁,他厉害的很,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看人是有他自己一套的,一看一个准。
“好了,我知道答案了,以后和我不用这么弯弯绕绕,打直球。”
说完江曜東一个托举就把文歌舒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
江曜東把文歌舒抱到沙发上,给了她一个浅浅的吻。
“以后我们就是新的关系了,我除了不会和你谈恋爱,其他的我尽量满足你。”
文歌舒伸手戳了一下江曜東结实的胸膛,她问:“画饼是么?”
江曜東不屑:“我从来不画,你想要我做的,或者想要礼物,你告诉我或者发链接给我都行,我能做的我都做到。”
文歌舒闻言忍不住调侃:“好大的口气哟。”
江曜東反驳:“这不是什么口气,脚气,是真的,做的到我做,做不到的我也不会答应你。”
文歌舒突然想起来她还不知道江曜東是做什么的,于是她问了。
江曜東倒也没有遮掩,毕竟是要开启一段长期的关系,遮三瞒四没有任何意义。
“我没有很固定的职业,我的工作也不像你们那样高大上。”
“目前做的很多,比如回收报废车然后卖给改装汽车公司,上次你在北昌看到我,我就是在做这事。”
“还有就是几个兄弟合开了一家酒吧,第一次你问我要不要睡觉,就是那家酒吧。”
文歌舒恍然大悟:“哦~~~~难怪那次你出现的那么快。”
江曜東点头,亲了一下文歌舒的嘴,发现很软,还很好亲,于是忍不住又亲了几口。
这浅亲不过瘾马上就是舌吻,这亲着亲着就来了反应。
不过好在江曜東及时刹住车。
“好了,今天就这样。”
文歌舒却意犹未尽,“为什么?”
江曜東笑出了声,“怎么?想做爱额。”
说完他又摸了一下,坏笑:“哦呦,出水了。”
文歌舒被江曜東说的脸红心跳,她现在虽然已经进步很多,但还不至于能够接的住江曜東的污言秽语。
“滚啊!”
文歌舒推开江曜東,转过身背对他,江曜東不要脸地抱住她。
“好咯,下次想要直接说,聊天都没心思了。”
文歌舒的脸红温到不行,她努力挣脱,但没有什么鸟用。
江曜東脱了文歌舒的衣服看到她肩膀上的那个海豚,还有那道潜藏在五颜六色颜料里的若隐若现的疤痕。
“怎么受伤的?”
江曜東突然有些好奇,他用嘴唇碰了碰文歌舒的那道疤痕。
文歌舒没有回答,她想起黎园,于是反问江曜東,“那天那个纹身店老板娘也是你炮友么?”
“瞎说,是我兄弟的老婆,没睡过。”
文歌舒莫名松了口气,虽然她知道江曜東女人很多。
江曜東本来不想解释,但想着既然是要发展长期关系那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和我一夜情过的女人,我基本都是第二天就拉黑,根本不可能再联系。”
文歌舒又问:“那万一对方纠缠呢。”
江曜東:“纠缠那就再打一炮。”
不是没有这种情况,对江曜東上头的女人很多,纠缠是常有的事,所以如果对方睡的感觉还不错,他会再对方找来的时候再睡一次。
文歌舒不解:“那不是无限循环吗?”
江曜東将文歌舒一缕头发缠绕在食指上,他看着她的侧脸自信地说:“缠不了一点,我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