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歌舒这次算是打了个漂亮的胜仗,徐漾既没有再侮辱她,也没有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文歌舒心情大好,她约了江曜東去吃烤肉。
吃饭的时候,文歌舒一顿给江曜東输出。
“这招真的太管用了。”
文歌舒把一块肉塞进嘴里,大快朵颐。
“嗯,你再强势个两三次,估计他就不敢再找你了,人其实最不能的就是有拉扯,来来回回没意思。”
江曜東本身就是个很干脆的人,做人做事都是,所以他能做到拔屌无情。
“对,不能拉扯。”
文歌舒附和。
“嗯,如果以后我们结束这个关系,也不要拉扯。”
江曜東这话倒不是有意说的,是他的习惯,他会提前给对方打预防针,怕的就是拉扯。
文歌舒闻言瞳孔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如常。
“不会的。”
江曜東满意了,拿起杯子对文歌舒说:“那敬你一杯,女战士文医生。”
两人喝了清酒,庆祝这场胜利。
吃完饭,文歌舒突然被江曜東拉到商场安全通道里。
“怎么了?”
文歌舒被江曜東抵到墙上,她像只无辜的小白兔看着他。
“亲个嘴。”
江曜東说完低头直接就吻住了文歌舒。
“别…别在这里。”
文歌舒想要推开江曜東,然而他硬的就像块巨石一般立在那里。
江曜東的吻技绝对是可以的,三五两下就给文歌舒亲的找不着北。
亲了一会,江曜東让文歌舒转身,然后撩开她的短裙,脱掉丝袜,解开自己裤子扣子…
“!”
突如其来的爽感让文歌舒脑子一热,她捂住嘴怕自己叫出声…
“你疯了吧,这是外面。”文歌舒小声地说。
江曜東哪里顾的了这个,他现在上头的不行。
“很快就出来了。”
事实证明确实很快,比江曜東平时在床上快。
…
文歌舒惊慌地整理衣服,脸是樱桃般的红。
“刺激么。”
江曜東伸手把文歌舒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到她耳后。
“刺激你个头。”
文歌舒看了一眼楼梯上透明的斑斑点点。
江曜東亲了亲她说:“挺好的,换个地方,换个心情,我看你刚才挺爽的。”
文歌舒去捂江曜東的嘴,心跳的厉害,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偶尔的放纵确实很快乐。
“待会去你家?”
江曜東有些意犹未尽,但文歌舒却说:“我一会有瑜伽课,我得去上课。”
现在的文歌舒生活重心是越来越围绕自己了,她会给自己买昂贵的护肤品,会买好看的衣服,会奖励自己很多想要的东西。
她真的有在变好,越来越好。
“好,那我送你去。”
江曜東牵着文歌舒离开安全通道,一到商场里手就松开了。
两人走了一段,突然看到两个女孩朝他们这边迎面走来。
是郁欢还有另一个女孩。
文歌舒本来不想搭理,但没想到郁欢没事找事。
“文歌舒,你站住,俞嘉言现在要和我分手了,你满意了?”
文歌舒神色寡淡,她看都不看郁欢就说:“我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不过你也看到了,我旁边有人。”
文歌舒本意就是用江曜東当挡箭牌,没想到这个无心之举被她炸出一个大瓜。
“江哥哥,你谈恋爱了?你不是说你不谈恋爱的吗?”
说话的是郁欢旁边的女孩,文歌舒看了她一眼,那种表情就是嫉妒,吃醋。
“…”
江曜東没说话,主要是他真没想到文歌舒竟然来这出,嗯,他不太喜欢被利用。
“好久不见。”
江曜東转移话题,女孩子咬着唇无辜地说:“你把我拉黑了,我找不到你,我以为……”
女孩说着眼泪就掉出来了。
郁欢那边赶紧安慰,安慰同伴的同时还要骂文歌舒。
…
好端端的一天就被这么破坏了。
到了商场外面,文歌舒还是没忍住,她问江曜東,“刚才那个女的是你以前一夜情对象?”
江曜東点头:“嗯,睡过。”
文歌舒又不是他女朋友,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咯。
“你真是不挑食,什么人都睡。”
文歌舒现在正处在气头上,更多的愤怒是源于郁欢,偏偏江曜東从前那个炮友又是郁欢的朋友。
“…”
江曜東内心:醉生梦死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江曜東露出一抹无辜的表情,他对文歌舒说:“这都有的说?”
文歌舒不理会,直接说:“我不能说吗?刚刚做完那事就碰到你的炮友,看着她对你念念不忘,你觉得我是什么心情。”
江曜東解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文歌舒听不进去:“很久以前又怎么样?出现了就是对我的不尊重,我不知道以后这种事是不是还有很多。”
“江曜東,难道你一点都不懂洁身自好吗?”
江曜東莫名其妙地被文歌舒骂了一顿心里自然是不爽,他是真的很讨厌被人翻旧账,问题文歌舒现在又不是他老婆,她怎么就这么来劲呢。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偶遇我以前的炮友,在这和我闹吗?”
“我做错了什么?我是又睡了她还是又睡了别人?”
真的,有时候江曜東是很不理解女人的脑回路。
文歌舒没说下去,自己走了,江曜東当然不可能去追,他追个冒毛线,这世上女的那么多,睡谁不是睡。
文歌舒刚走,江曜東就接到了黄重的电话,说是一起搞个夜宵。
十几分钟后,江曜東到了,他屁股刚坐热,孙杰就问:“D哥,还和那个医生在一起呢?”
孙杰当然关心江曜東和文歌舒,他可是下了赌注的。
“快了。”
江曜東拿起白酒一口闷了。
孙杰不解:“啥快了?你快阳痿了?”
江曜東瞥了一眼孙杰,“他妈的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嘴。”
孙杰不语,看看黄重,又看看黎园。
黎园见状马上问:“你发什么火,都是自己兄弟,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什么快了。”
江曜東沉默片刻后说:“有点腻了,和文歌舒快拜拜了。”
这是真的,倒不是完全因为晚上这件事,而是取决于江曜東平时的习惯,他都是有需要了才去找,平时没事基本不联系,无非就是要睡之前象征性地舔一下对方。
所以现在和文歌舒,他感觉付出的精力有点多,再加上睡来睡去就那点花样,文歌舒床上也不骚,确实没什么意思了。
“腻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黄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