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闯想了想答应道：“好，不过需要时间，我们警察办案也是有流程的。”
文歌舒点了点头。
…
文歌舒“性丑闻”的事，江曜東当然知道了，视频他没有全程看完，但他知道做了。
黎园是第一个找到江曜東的，她以为自己会幸灾乐祸，但其实又没有。
不过，黎园还是忍不住去找江曜東说这事。
“你现在还要舔文歌舒吗？她被别人睡了。”
江曜東正在看账本，他头都没抬，仿佛压根不在意这事。
“江曜東，你死啦，说句话。”
黎园一掌拍在账本上，江曜東抬头瞥了她一眼，说：“和你没关系的事少管。”
黎园怕江曜東听不懂又强调了一遍，“文歌舒和别的男人睡了。”
江曜東直接说：“看不出来那是被人搞了路子？”
谁他妈的会把自己艳情视频往网上传，供别人看小电影，傻缺？
黎园：“搞路子又怎么样？重点是她不干净了。”
江曜東不以为意：“哪里不干净了？”
黎园：“B”
江曜東白了她一眼：“大清亡了好几年了。”
黎园觉得江曜東就是装逼。
“你可拉倒吧，文歌舒不洁了，她配不上你。”
江曜東把视线从黎园脸上移开，不屑地说了句：“肤浅，老子不知道什么洁不洁，也没有处女情结，这套对我来说没用。”
江曜東睡过的女人，很多都不是第一次，他是真的不在意这个。
他现在更在意的是文歌舒到底惹了谁，为什么会被人搞路子。
“…”
想到这里江曜東抬眸看了一眼黎园，“这事和你没关系吧？”
黎园直接炸了，“有关系个鸡毛，这事不是老娘做的。”
江曜東倒是没有多怀疑，因为黎园性格是那种大大咧咧的，这种事她不会做，而且如果是她做的，也不会等到今天才做。
所以，江曜東相信黎园，这事确实和她没有多大关系。
“江曜東，你什么意思。”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黎园对着江曜東就是一顿狂输出，江曜東被她招惹的不耐烦直接起身亲自把黎园给轰出去了。
赶走黎园，江曜東开始思考这事，文歌舒最近对他避而不见，想来肯定是受到这件事的影响，但她不见，不代表江曜東就这么坐以待毙。
江曜東分析文歌舒肯定报警了，因为她不是那种吃亏了就算了的人，但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肯定是警察那边没查出来什么。
当然，江曜東可没有那个本事，他不认为自己能够比警察厉害，只是他想做点什么。
江曜東其实是怀疑过章小意的，因为她是最近最有可能陷害文歌舒的人。
只是江曜東想不明白，医院管理其实还挺严格的，她又是有什么路子能够进入医院，还能指挥的动徐漾。
难道说，这事是章小意和徐漾合起伙来一起搞的鬼？
不，江曜東觉得不可能，虽然他不了解徐漾，但他知道但凡是正常人，绝对不可能有人会把自己这么隐私的一面放在网上被人乱喷的，更何况，他副院长位置也因为这事不保了。
所以，想到这里，江曜東卡住了。
不过，江曜東还是怀疑章小意，怀疑就是这点好处，不用找证据，可以想怀疑谁就怀疑谁。
就像键盘侠，有个键盘，他们能喷到外太空。
“…”
江曜東坐在椅子上抽烟，办公室外面闹哄哄的，各种劲爆的音乐，是年轻人释放一天压力与疲惫的天堂。
江曜東起身准备出去看看，正好章小意来了。
“没想到你真在酒吧。”
江曜東早就习惯了章小意的骚扰，他是没指望她一次就放弃的。
江曜東盯着章小意看，他直觉章小意有问题，当然只是直觉。
“有事？”
江曜東问了句。
章小意：“没事，就想你了。”
“怎么样，最近过的好吗？”
江曜東：“还行，你不来我会更好。”
不等章小意生气，江曜東直接说：“既然来了，就把话说清楚吧。”
“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调个酒。”
听到这话，章小意内心是有一丢丢小开心的，江曜東要给她调酒？
…
过了一会，江曜東重新回到了办公室，他手里端了两杯酒，一杯是粉色的，一杯是蓝色的。
“尝一下。”
江曜東把粉色的酒给了章小意。
“我要蓝色的。”
章小意提出交换，江曜東微怔，随后把蓝色的给了她。
“怕我会下毒？”
江曜東坐下，章小意没说话。
江曜東冷声：“我没那么卑鄙，今天请你喝酒不是因为我想法变了，是你脸皮太厚，我没招了。”
章小意不喜欢这话。
“我不是脸皮厚，我是执着，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对感情忠诚。”
江曜東喝了口酒，“你忠诚你都不考虑别人感受么？你是眼瞎了看不出来我不喜欢你？跟了我有什么好，你图我什么？”
章小意没想那么多，她直接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感觉。”
江曜東哂笑：“那你还不如图我几把大活好。”
说着他拿杯子碰了碰章小意的，“喝酒。”
章小意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有种很清甜的味道，像初恋的感觉，甜中带点羞涩。
为此，她不由得多喝了几口。
章小意今天来是有正事的，她要试探江曜東的态度。
“最近文歌舒的事你知道了吗？”
江曜東点头：“知道。”
章小意：“那你是什么想法？”
“你是不是觉得文歌舒脏了，配不上你。”
章小意像是在故意引导江曜東说一些话，因为她录音了，这也是她计划里的一环。
江曜東整个人往后仰，他是不知道自己被录音的事，没那么神。
“那论脏，我比她更脏，毕竟我连你都睡了，我想没几个男人有这个胆子吧。”
“你！”
章小意气的拍桌子，江曜東笑，“你说你来自取其辱干嘛呢，我要喜欢你，你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力气，我自己贴上去了。”
“还有文歌舒的事对我没什么影响，你要是觉得有，那说明你小看我了。”
章小意气的不行，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好，就算如此，你也别想娶文歌舒，她现在出了这事，全国人民都看到了她肮脏的一面，你要是娶他，你就是戴绿帽子。”
江曜東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章小意，他说：“巧了，我打小就喜欢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