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D哥,你的恩情我会记住的,将来如果你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请尽管提,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宋桃桃说完对江曜東深深地鞠了一躬。
江曜東有些意外,他觉得宋桃桃和他以为的零零后完全不一样,身上有股传统的味道。
“行了,这话就不要说了,把活干好,照顾好家人。”
在江曜東眼里,宋桃桃就是个小朋友,和他儿子差不多,他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也不知道黄重撮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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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江曜東接到酒吧经理的电话,说是酒吧有人来闹事。
江曜東马上开车到了酒吧,他一进门就看到宋桃桃站在人群中,额头上鲜血直流,但她脸上一点惧怕之色都没有。
经理看到江曜東马上过来给他汇报情况。
“D哥,情况是这样的,有个男的来酒吧玩,喝多了,看中我们的女歌手想要搞她,女歌手害怕就去找了小宋,然后小宋为了保护女歌手就和闹事的男人发生了争执,最后就是挨了一瓶子。”
听到这话,江曜東倒是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宋桃桃竟然还有这一面。
江曜東朝闹事中心走去,围观的人给他让了一条路。
“你就是这的老板?”
江曜東寻着声音看去,一个男人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年纪不是很大,最多二十出头,小帅一枚,看上去不好惹的样子。
“我是江曜東。”
江曜東自我介绍,男人冷哼一声,“我对你没有兴趣,我就想问你,开门做生意就这么做的吗?”
“你的员工现在把我兄弟打了,还让我们玩的不尽兴,这账你打算怎么算?”
闻言,江曜東眸光一瞥,看到另外一个负伤的男人,他看着宋桃桃面露凶光。
经理见状马上凑到江曜東耳边说:“老板,坐着的那个男人他不是普通人,他叫耿星恒,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父亲是晋州一把手,在晋州的人都知道他,没人敢惹。”
经理也是善意,这开门做生意到底还是和气生财比较好。
江曜東点头:“知道了。”
另一边,耿星恒见江曜東迟迟不给回应,有些不耐烦地说:“江老板这是还没有想出办法向我兄弟赔罪?如果没有,那我替你想了个主意。”
江曜東颔首:“你说。”
耿星恒唇角上扬,露出一抹痞笑,眼底尽是邪气。
“那就这样吧。”
耿星恒指着宋桃桃说,“这女的,刚才打了我兄弟,现在我们要她跪下道歉并把这桌上的酒全喝了。”
“还有那个女歌手。”
耿星恒修长的手指又换了个方向,指着宋桃桃身后的那个女歌手说:“让她陪我兄弟爽一下。”
女歌手一听这话吓的瑟瑟发抖,她躲在宋桃桃身后,不停摇头。
宋桃桃看着江曜東,她也怕,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
江曜東没说话,耿星恒问了句:“江老板这是还没想好?没想好也行,待会要是我干了什么不好的事,还请江老板多包涵。”
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唇角泛着笑,“给你三秒钟。”
“三…”
“二…”
“滚。”
江曜東言简意赅,耿星恒瞳孔闪过一丝错愕,但没有很激动,倒是他旁边的人有些蠢蠢欲动,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江老板这是想好了?”
耿星恒问。
江曜東冷声,“在我的地盘就别想动我的人。”
江曜東意思很明显了,他当然是要维护自己人。
“…”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看似无事,实则波涛汹涌。
耿星恒突然拍手,“挺好,真好。”
说完这句话,他就让人把江曜東的酒吧砸了。
砸的那叫一个稀巴烂,这一砸起码几十万是没有了,而且没有个半年,这酒吧也别想开张了。
半个小时后,耿星恒爽了,临走前他从一堆废墟里找到二维码,然后扫了一块钱,对着江曜東说:“江老板,不好意思,把你的场子砸了,一点小心意,还望你笑纳。”
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可以看出来耿星恒是一点不把江曜東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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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星恒走后,江曜東让人把宋桃桃还有受伤的员工送到医院去包扎。
其实这事对于开夜场的人来说真的是家常便饭,只不过损失是要比以往的惨。
黄重听到消息马上赶来,看着一片狼藉的酒吧,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操,这是什么屌毛人,D哥,这不整死他?”
按理来说,这事就应该报警,毕竟几十万的损失摆在那。
但刚刚,江曜東查了一下耿星恒,知道了他是什么人,综合一想决定算了。
“算了?D哥不是吧,这不得干他一下。”
江曜東:“这事要是真干了,没完没了,这事是第一次估计也是最后一次,我是开门做生意不是开门拉仇恨,再说年纪大了,不喜欢搞这些打打杀杀了,报复来报复去太累了。”
“那就这样算了?”黄重还是不甘心。
江曜東点头:“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只要人没事就行了。”
说到这里,黄重表情微变,他看着江曜東问了句:“D哥,你这次也算英雄救美救了桃桃,你们没擦出点什么火花?”
江曜東踹了黄重一脚:“不要整天说这有的没的。”
黄重反驳:“这怎么是有的没的?你和桃桃挺配的啊,哪都配。”
“真的,D哥,你可以考虑下桃桃的,她家庭条件没有文歌舒那么好,这点来说就不存在门第观念,还有桃桃年轻,你帅气,这真的很般配。”
“D哥你不是也想好好谈恋爱过日子,那就可以了看下桃桃呗。”
黄重是真的很想撮合江曜東和宋桃桃。
“…”
江曜東没说话,他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黄重猜不中他心里的想法。
…
晋州。
饭后,文歌舒带文璟安去散步,两人走在人行道上,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巨响,文歌舒第一反应是捂住文璟安的耳朵。
文璟安似乎不太害怕,他从文歌舒怀里挣脱,片刻后指着前方说:“妈妈,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