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出现在及笄宴上。

    姜南溪一定会坏她好事。

    “不!不行,我绝不能让她破坏我的及笄宴,倚翠,你去……”

    姜思瑶的话还没说完,虚掩的门突然被推开。

    门外传来一个温润含笑的声音:“是谁要破坏我们思瑶的及笄宴啊?说给二表哥听,二表哥去替你教训她。”

    姜思瑶心头猛然一跳。

    随即露出狂喜的神色。

    下一刻,就见一个眉目如画的年轻男子走进屋中。

    “二表哥!”姜思瑶如一只欢快地小鸟迎上去,一下扑入来人怀中,“你何时从书院回来的,怎地也不提前通知一声?那样思瑶也好去书院门口接你啊!”

    来人正是定远侯府的二公子,沈翊文。

    只见他大约二十来岁年纪,做书生打扮。

    眉目比沈翊轩都要精致几分。

    但皮肤却比寻常男子苍白,整个人显出几分病弱之态。

    听到姜思瑶的话,沈翊文露出宠溺的神情。

    “思瑶这段时间定然忙着及笄宴,二表哥又怎么舍得你受累呢?对了,你刚刚说有人要破坏你的及笄宴?究竟是谁?”

    姜思瑶闻言,却露出踟蹰的神情。

    遮遮掩掩道:“二表哥,你定是听错了,定远侯府众人都待我极好,又怎么会有人想破坏我的及笄宴呢?”

    可话虽这么说,她的眼圈却委屈的红了。

    倚翠当即上前一步,愤愤不平道:“偌大侯府中,最看不得我家小姐好的,还能有谁呢?”

    姜思瑶假意跺脚,怒嗔道:“倚翠,谁让你乱说的?”

    “小姐,你脾气好,顾念姐妹亲情,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可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今日就算拼着被小姐您责罚,也定要为您在二公子面前讨个公道。”

    倚翠低吼出声,随即眼圈瞬间红了:“二公子,你有所不知,这段时日你在书院没有回府,我家小姐受了表小姐多少委屈。”

    沈翊文闻言,脸色慢慢沉了下去。

    “这段时日,南溪究竟对思瑶做了什么?倚翠,你且细细说来!”

    倚翠不顾姜思瑶的“阻拦”。

    竹筒倒豆子一般,就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地叙述了一遍。

    说到后来,沈翊文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

    “南溪她当真如此过分?”

    倚翠用帕子捂着哭的通红的眼,哽咽道:“岂止啊,表小姐还曾扬言,绝不会让我们家小姐的及笄宴顺利进行。奴婢本想着,就算是跪着求表小姐,也要让她放过我们家小姐。”

    “可谁知表小姐得了御王青睐,如今那碧清院守得跟铁桶似的,谁都不让进。”

    “小姐和夫人上回去找表小姐,还受了好大的委屈呢。”

    “呜呜呜,奴婢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表小姐一直觉得是我们小姐抢走了世子,对我们小姐恨之入骨,这要是被她出现在小姐的及笄宴上,她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情来,让小姐身败名裂呢!”

    沈翊文猛地站起身,冷着脸道:“未来御王妃又如何?我定远侯府要办的及笄宴,还容不得她姜南溪放肆!”

    “思瑶你放心,二表哥绝不会让她出现在你的及笄宴上,破坏你最重要的日子的!”

    姜思瑶呜咽一声,扑到他怀里,哽咽道:“二表哥,谢谢你,你对思瑶太好了。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你因为我和姐姐有冲突,我想姐姐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破坏我的及笄宴的。”

    然而,沈翊文却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