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菲知道后作天作地,严重影响到梅鹤行的工作。为了躲避姜菲,梅鹤行毛遂自荐参加了外交工作,没想飞机发生意外,他坠机而亡了。
说来也可惜,如果没有去世,梅鹤行这样的人才真的能在外交界大放异彩。
姜瓷道:“你好,我叫姜瓷。”
梅鹤行礼貌道:“你好。”说罢他又提了个袋子给姜瓷,“我从国外给我妹妹带的裙子带多了,送你一条。”
李爱玲接过道:“小梅你有心了,我们先收拾一下,你稍微等会儿”
梅鹤行道:“好。”
李爱玲带着姜瓷去房间,她将袋子打开,是一条黑色的无袖连衣裙,款式虽简单,但是胜在裁剪,与裙子搭配的还有一顶面纱小礼帽跟一副黑色手套,姜瓷看了眼牌子,竟然某奢侈品品牌。本来李爱玲准备了衣服,但是有新的就换上新的。
等姜瓷换好了,李爱玲看呆了眼,极致的剪裁将姜瓷的身材衬托的曼妙婀娜,搭配黑色的手套跟小礼帽,摩登时尚,与现在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她忍不住夸赞起来,“我家女儿可真漂亮,都赶上出国外交的礼仪队了。”
姜瓷在镜子前看了看,她没想到后世买不起的大牌竟然现在穿上了,这大牌就是大牌,真漂亮。她欣赏了一番,又给女儿换了衣服,这才出了房间。
厅里的周海云正在跟梅鹤行聊天,见到姜瓷,两人眼神都是一愣,周海云先开了口,“这是什么衣服,露胳膊露腿的,赶紧换了。”
李爱玲道:“你真是个老古董,现在是新社会,这样穿多好漂亮。”
梅鹤行道:“周叔叔,现在我们要逐步跟国际接轨,求发展,不止是经济,还有思想,女性要顶起半边天,也要美出半边天,总不能让别的国家一看,我们全是灰头土脸的吧。”
周海云摸摸脑袋,“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想我跟不上,但是这衣服只能在家里穿,千万别穿出门啊。”
姜瓷当然知道,现在这种特殊文化氛围,大家在思想上各执一端。她道:“爸,我知道呢。”
梅鹤行道:“叔叔,我们拍照吧。”
周海云道:“来来来,我们拍照。”
梅鹤行拍完照后,李爱玲嘱咐他多洗几张。梅鹤行应下便离开了。
李爱玲把人送到门外了还不走,她淡淡的感叹道:“多好的孩子啊。”要是姜瓷没结婚,她觉得这梅鹤行真不错。
周海云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不由提醒道:“再好也是别人家儿子。”
李爱玲哼了声,“还不兴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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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村有个傻子,半夜不睡觉就爱去别人家听墙根,村里人不厌其烦。最近这傻子又盯上了知青院儿,每天晚上都来溜达。知青们不胜其烦,男女同志都养成了反插门的习惯。
睡梦中的周向南身体燥热,他烈火焚身,口干舌燥,特别难受。
窗外忽然传来女生的尖叫,随即而来是一堆人说话。真的难受啊,他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使劲儿的挪开门闩,终于开门了。可他脚上浮软,一下跌倒在了地上。
从老乡家吃饭回来的董兴忙扶住他,“周向南,你怎么了?”他摸着周向南温度滚烫,又催道:“快去大队找支书,周向南需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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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南再醒来已经是医院的病床,他道:“我怎么了?”
董高兴正欲说话,一个女知青提前开口,“周向南,刚才饭桌上我一直不好问,今天来的那个女孩儿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