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这么做,不是当着左掖军所有人的面,打他的脸吗?
郝昭怒指谢雨,沉声道:“谢侯爷,请你对许公子放尊重点,他乃是仪鸾南司镇司使,有稽查任何不法之事的权力!别说他在你左掖军设公堂,他即便在皇宫设公堂都没问题,况且你左掖军若是没有问题,许公子会来吗?!你左掖军有问题,你不自找原因,冲许公子发什么臭脾气!?”
谢雨如此指责许闲。
郝昭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他维护许闲的脸面,那是他最基本的原则。
“好好好!”
谢雨气急败坏,但也不敢真拿许闲怎么样,随即拂袖冷哼,“某现在就去面见圣上,让陛下给评评理!”
话落,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谢雨不傻,他可不会傻到跟许闲硬碰硬,赵国公温畅的尸体都还没凉透呢。
林青青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柳眉微扬,“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他会动手呢?竟然跑去向陛下告状,没有胆量。”
许闲:......
郝昭:......
他们两人有些无语。
这件事已经闹的够大了,林青青觉得不大呢。
郝昭转头看向许闲,无奈道:“公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见谢雨带这么多人前来,也以为他是要动粗呢,没想到竟然跑去向苏云章告状去了。
现在这些侯爷国公真是没有以前有种,都不敢硬刚了,只会去告状。
“等着吧。”
许闲淡淡道:“人家不动手去告状,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许闲是从来不怕他们用强的,但告状这是他没办法。
你总不能拦着人家不让人家告吧?
不过许闲说不好谢雨跟此事有没有关系。
因为他若是涉嫌贪腐,那不可能去跟苏云章告御状吧?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随后许闲众人开始静静等待。
虽然此事比较棘手,但许闲并不十分着急。
因为涉及到贪墨抚恤金的人,谁也跑不掉。
苏云章和苏禹得知此事后,也只能支持许闲,绝对不会有其他想法。
所以许闲是不怕的。
不过许闲在左掖军私设公堂的消息,已经席卷上京城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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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内阁。
平海侯谢雨气势汹汹而来,直奔内殿而去。
司马南辰看向苏禹,低声道:“殿下,平海侯好像去找陛下了,看那模样好像被气得不轻。”
“平海侯?”
苏禹眉梢微凝,转头向内殿朱门处望去,“他不是在左掖军带兵吗?谁能招惹到他头上。”
萧温茂闻言,冷哼道:“谢雨这厮真是学坏了,我听说他光小妾便纳了一百多个,生活十分奢靡。”
苏禹低声问道:“此事孤倒是也知道,不过他虽然生活奢靡,但钱都是自己营生赚的。”
他们几人正说着。
谢雨已经怒气冲冲的向内殿冲去。
苏云章坐在蒲团之上,上下打量着谢雨,疑惑道:“这是谁将你给招惹了?竟然生这么大气?”
谢雨疾步上前,跪在地上,怒气冲冲道:“陛下,您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原本已经打算回家归养,不问世事,北伐回来后,是不是您让老臣到左掖军带兵训练的?”
苏云章不耐烦的摆手,“你少他娘的跟朕扯东扯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朕没工夫听你废话!”
“陛下!许闲欺人太甚!”
谢雨心中满是愤恨,“方才老臣正与几位参军商议左掖军的训练计划,许闲可是倒好,带领仪鸾北司冲进左掖军驻地,私设公堂,抓了左掖军的一个总旗和镇抚司千户就开始审讯,那千户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