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宠妃天天要爬墙 > 第56章
    过了十天我便将这里的环境都摸得熟悉了,顾府的后面不远就有山,在山脚下有条河,河对面是一片草地,这除了军队驻扎,并不多人在这儿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放牛羊的,我牵了一匹小马去喝水,清粼粼的河水,垂柳要比别处都来得绿意浓深。

    掬起水洗脸,这天空湛蓝得透净,真美。

    如果不打仗就好了,这里还是二国边缘,想必也会是一翻繁荣的景象,只是战争之事,向来不是我这样的人能想得明白的。

    马乖乖地吃草,我不安份地走向它,摸着它的鬓毛再嘿嘿一笑走到它的背后:“好马儿,让我骑,我不重的。”

    如是我踩着马鞍,轻手轻脚地骑上去了。果然是乖顺的马啊,还在吃草,它反应好迟钝,居然还转头寻找我想来不知我去哪儿了,我忍不住乐得笑了。

    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感觉,就是妙啊,挺胸直腰的要骑出我的风采来,可又有些脚底发寒,双手冒汗地扶着马背。

    坐久了,我又开始不安份起来:“好马儿,来,试走二步如何,就二步。”它不走,于是我就像传说中的那样,一夹马腹,马顿时一抬头,吓得我差点滑下来,想想还是下次让清若来教我骑好了,正要滑下马背,这乖顺的马却又跑了起来。

    我尖声叫着:“别跑。”

    畜生毕竟就是畜生,叫也叫不听,我几乎就要滑落下来了。

    “心若,别怕。”

    “啊。”我还是尖叫,伏在马背上死死地抱住它的脖子。

    是幻听吗,我怎么听到了安夜的声音。

    “心若。”又是一声清亮的叫,近得就在耳边一样。

    我想摔就摔吧,不就摔草地上,不就顶多弄个骨折吗?定下心也不尖叫了,张开眼睛一看,侧后边的不是安夜又是谁呢?

    他骑着一匹黑马正朝我赶来,越来越近就看得越是清楚,风扬起我发丝再拍打在脸上感觉有些痛痛的,有痛才知道这是真实,是安夜,真的是他。

    静静地看着他,心里生出许多的酸涩和甜蜜,他却一脸的惊恐地叫:“心若,你拉住缰绳。”

    “够不着。”除非我摔下去再精准无比地抓住,我上马的时候好像忘记了抓绳子,第一次骑马,着实是够丢脸的。

    他也骑着马跑上来,二马相追跑得越发的欢了,好几次我就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儿。

    “安夜。”我大声地叫。

    “我在。”他大声地应。

    “我不怕了。”有他在,纵使是摔下来,我也不怕了。

    可是,这要跌不跌的滋味,着实是难受,马越是欢腾就越是跳得快,他先停了马下来,然后大声地喝马停下。

    奔跑的马,便慢慢地停了下来,然后安份地甩甩尾头甩甩头。

    安夜跳下马跳了过来,清雅的脸上一朵灿烂的洋溢:“看你,脸色都吓得发白了,还说你不怕。”

    “安夜。”我轻轻地叫:“你来了。”

    “嗯,我来了。”他笑:“心若,可以先从马上下来吗?刚才可真让人替你捏了把汗。”

    跳下来脚却一软,若不是安夜及时地扶住我,准能摔下去。

    “安夜,你为什么来这里?”我当真是一个急性子的人,怎生也不曲折多打探一下再问这句呢?

    安夜低沉地说:“我喜欢这里,这有着我很多的回忆,这一次打仗,必不同以往那般,若让契丹夺了去,盛世便会像鸟少了只翅膀。我跟皇上说,我要来守着这里。”

    只是守着这里,没有别的你一到会来寻找我?我笑,可又得叹息,打住啊,情是毒。

    这样真好,那以后我和安夜,又能经常见得上了。

    “安夜。”我笑:“欢迎你来这里,你还住我家吗?”陈叔说他们一直住在顾府,包括我还没有成为臻王妃,到我成为臻王府之后。

    他脸又微红,局促得不说话了。

    我又没有调戏他,我只是说事儿呢,他怎的又脸红了呢,如果我说安夜你想不想我,那他岂不是要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

    见到他,心情就忽然像是开了春的天气,看什么什么都美。

    这个小城,也顿觉得不是那么孤单而寂寥的。

    “心若,我四哥他……也来了。”他说得有些叹息,好看的眉毛微微地纠结了起来。

    我耸耸肩头牵着马:“安夜,他来了就来了吧,没有什么的,我与他已经是陌路人了。”这里要打仗,臻王爷来不奇怪,他对这里的地形最是熟悉了,居说在边关的时间比在京城还要多。

    一起回到顾府,门口站了不少的人,安夜有些为难地说:“心若,四哥一直住在这里,以前是,已经是习惯了。”

    “哦。”想来又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了,我有些无奈地叹息。

    一个月不到,总还是要见回他,觉得有些好笑,这明明要老死不相见的人,总是能见到。

    陈叔过来牵马,恭敬地叫了一声:“安淮王。”

    “陈叔,不必对我那般气,还和以前那样叫我安夜便成了。”

    陈叔一板一眼地说:“这岂能行,安淮王便是王爷,二小姐,四王爷和少爷都在正厅里,马上就可以用膳了。”

    “哦。”我应了一声:“陈叔,我便不到正厅里用膳了,你端我房里来吧,今儿个有些累了。”和他一块儿吃饭,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明明是我的家,他进驻得倒是理所当然一样,习惯是多可怕的东西啊,即使我们没有关系,当一切成了习惯,就变成顺其自然了。

    夜里的星星有些迷蒙,风很凉,可恨的是就是有蚊子在我耳边飞,我最讨厌蚊子叫了,比闹钟还要让我迅速地清醒过来。

    不动声色地听着它的方向,待会就出手灭了它。

    谁知耳边却听到极其轻微的声音,一个暗影被窗外斜斜的月光照落在我的被子上,吓得我一身冷汗涔涔而出,看了好几次发现不是我的幻想,而是真的。

    开着的窗边便是桌子,那站着一个黑衣人正在翻弄着我桌上的东西,很轻很轻,轻得让人听不出什么,可是人的感觉是多怪的,哪怕你不出声但这气息却是能大吃一惊受得到的,他在找什么?就连桌子上放着的笔也会拿下来捏一捏,那人很高大,一看就是一个男人,却感觉十分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