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宠妃天天要爬墙 > 第298章
    她轻叹:“我现在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对我有私心的了,军阵图烧了你也是知道的。猫猫是我的命,而且她和宫里的那些公主们不同,她不太健康,你已经有廉了。”

    “心若,你以为你拿出这些来说,朕就会恼你了吗?你又错了,一个月,我们放下所有的,一个月缠绵在一起,一个月之后,朕给你一个你满意的答案。”

    她有点心动了,一个月,她就有自由。

    也许也就一个月,他就厌倦了她这么一个丑女人,如今越是拒绝他,越会让他觉得新鲜儿,越是会想要缠着她不放。

    看她有些心动了,凤玉轩又加把劲儿说:“心若,并不是不爱你,只是怕深陷,并不是不认你,只是怕失去。现在说很多漂亮的话,你心里会一句一句地打回来,那你何妨给你,也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局时我们都真的还有爱的话,我们不顾一切在一起,那么这就是一辈子的,如果你不情愿留下来,那么我也不会再勉强你,只要你过得好,就好。”

    最后一句,雷得心若好寒。

    什么时候,凤玉轩也学会了这些话儿,他变得不像他了。

    不过真的心动啊,这是一个很好的提议。

    不过这一次,心若变聪明了:“画字签押。”说话不算数,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很爽快地说:“好。”

    感觉做完了这一切,心里有了底。但是看着凤玉轩,心若心里还是有些来气,冷哼一声,也不理他,坐到窗边去趴着睡。

    他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烫得可以了。”

    好意思说,都是他传染她的。

    “顾心若,你知道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吗?不必请御医。”

    她还是不理,管他什么。

    他索性将她抱起,往床上丢过去:“当然是出一身汗了。”

    “凤玉轩,你最好不要让我恨你。”她马上防备地,将自已抱紧。

    凤玉轩特别的无辜,眨巴着眼睛:“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你想……,我的意思是盖着棉被,捂身汗出来。”

    “………。”

    强行将她丢进去,用棉被包得密密的,在外面四肢缠着她,让她挣脱不得。

    心若热得不得了,小脸更红了:“你放开我。”

    “我们画了押的,这一个月,你属于我,心若,包括朕要你的身子,可是朕再也不想强迫你,朕更想,用你自已想要的方法,来爱你,让你留恋到不愿意离去。”

    软软和和的声音,像是低微的琴声一样,扣人心弦,凤玉轩也还是第一次这样跟她说话,心若安静了下来。

    隔着棉被,鼻尖里,浓浓都是他的味道,清香。

    他低低地说:“有一天晚上,我特别的想你,我醒来跑到兰陵宫里去,傻吧。”他轻笑:“那里你姐姐住的地方,可是也是我第一次觉得你特别惊奇的地方,公公说你醒了,但是变得有些奇怪了,朕在墙头看你的时候,你眼光清若月华,看着指尖都能淡淡一笑,艳红的石榴花,也变得灰白而又遥远,那一笑触着让朕的心弦一动,越发对你好奇。故意不理会你们的事,再暗示你姐姐闹臻王,你挨了臻王爷一巴掌,你冷眼淡看着。我想,这个顾心若,真的不同了,小时候有个人为我们三兄弟批过命,说七月初七那一天,如果遇上三次的人,那就是倾心之爱,朕偏不信这些,朕一直过来都是靠自已,从来没有人能帮着朕,在那儿看到你谈笑风生,看你自在淡定,你安静地坐在安夜的身边,朕皱着眉头想,这个顾心若是不是疯得够彻底的了,居然呆在凤安夜的身边,还那般看着他,管不住自已的脚,就去招惹了你。朕终是知道,你为何这般,你只是想安定,安定,你的身体里,住着不一样的灵魂。朕喜欢气得你无语,又喜欢看你无可奈何地忍着,调戏你,靠近你,看你暗里翻白眼。”

    心若听着,越发的无语了。

    申诉:“我没有翻白眼。”

    “朕的手下,都是朕的眼线。”他不满被打断,低头在她额上一吻,吻得她安份了,又继续说着。

    “顾心若在训练的时候,那么的活力,那么的聪明,朕看着,感觉被迷惑,迷得恨不得能把你的笑收起来,谁都看不到,朕那时就想,你这一辈子,休息再逃出朕的手心里,你失忆,朕可以放掉你,但是谁叫你让朕动那时动了心。朕等着啊,白雪融成了水,草木染上了绿,然后就期待你的到来了。满月酒的信,是朕写的,朕的字不错吧,仿得像你姐姐。”

    “………。”为什么这么卑鄙的事,人家说起来,还是如此的自得啊。

    他还期待着她打断呢,不过她聪明了,只是用眼白部分看他。

    他有些失望地笑,亲昵地将脸埋在她的发间:“你爹背叛朕,朕杀了他,你姐姐恨朕,一时让仇恨蒙了心智,做了些事儿出来,朕还没有处置她,倒是杨氏一族,有些害怕了,先把她给杀了,朕不说这些这些事,不代表朕不知道。不过朕不在乎这些,可爱的你,终是到了宫啊。知道那一屋子的迷灯是用来干什么的不?”

    他自问自答,笑道:“你身后跟着臻王爷,自然是用来困住他的,这不,顺利地成全了你与朕。”

    那些事,真的是遥远而又如此的近。

    那么多年的事了,说起来仿若在眼前一样。

    她偏头,在他手腕间就一咬,如此有心计的凤玉轩,一肚子黑水的凤玉轩,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来算计她的。

    他任她咬着,一手只是静静地抚着她的发,慢慢地划过她的耳背,又往脸前靠近。

    心若别开头:“痛。”

    “让朕看看。”

    “痛。”她还是一个字。

    “你咬着朕的手,有多痛,你就咬多狠。”他执意,要认真地抚她的脸。

    指腹滑过那些斑驳的肌肉,心若眼中有着痛意,恨恨地咬着凤玉轩的手,他越是摸,她越是咬得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