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初,我不干了,你再找一只鸟保护你。”

    两句话,同时响起。

    彼苍愧疚的低下头,他一直跟着望初,为他上刀山,下火海,当然他的实力也是蹭蹭上涨。

    没有望初,就没有六阶兽人彼苍。

    “考虑好了?”望初淡淡询问。

    雄性之间,友谊固然深厚,但到底各人各路,望初曾经为丢失可以呼唤彼苍的叶子而感到内疚。

    但在知道彼苍没有发生意外后,他也放下了心。

    彼苍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发起了牢骚。

    “望初,我本来是想继续给你卖命的,但是吧,你也知道,我平时没事就爱看点热闹,一看热闹我就想笑两声。”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快乐了,来城池总共两天,我被你家雌性讹了六颗兽晶。”

    “再这么下去,我啥也没了,还得挨你冷眼。”

    望初:“......”

    彼苍扯过一个凳子,脸上哪还有冷峻啊,全是无奈和伤感。

    “望初,就这么招吧,这些轮死来死去的我都不说一个不字,还在扈从间得了一句冷面杀兽的称号,但是你知道我的。”

    “我就是装的,不装能唬住谁啊......”

    众所周知。

    硬汉配上黄毛,不冷脸就像是一个笑话。

    望初挑了挑眉,看了眼他的黄毛,‘嗯’了一声,随后将金色叶子抛给彼苍。

    “你的决定我不会干涉,这些轮确实也为难你......一直不敢开心的笑。”

    做巫师的扈从,唯一的一点便是要强,要狠下心杀戮!

    不然谁都能给巫师摆个脸子,巫师还咋混啊?

    巫师和扈从的组合,一面是善的虚伪,一面是恶的长刀。

    从彼苍没有说契友,而是说扈从的一刻,两人的身份便不对等了。

    彼苍看着手心里叶子,按道理应该现在捏碎的,这样契约便彻底消失。

    “望初,除了帮你看雌性,你给我其他的活也行,我不挑。”

    彼苍最后试探了一句。

    望初看着桌面上的东西,“我现在只想安稳,不想参与到巨兽事件中,你可以走了。”

    彼苍:“......”

    他听明白了,望初的意思就是除了保护漠夏,没别的事了,你能干干,不能干滚蛋。

    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那我能笑话你家雌性吗?”彼苍坐在凳子上,双眼无神的开口。

    他就是发发牢骚,忘记了,望初这人从不会讲情面,更不会被人威胁到。

    望初抬头,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笑。

    “可以,只要你有足够的兽晶让她讹就行,她讹人这个事,还是从世音那学来的。”

    彼苍:“......”

    他长叹一口气,无语笑了。

    “我去!明天我去还不行吗?”

    望初摆了摆手,“嗯,下次考虑好了再说,我没有空听你的牢骚,你要是很闲,不如夜里去巨兽林多杀些巨兽,多攒点兽晶让她讹。”

    彼苍:“......”

    他嘞个兽神啊!

    他是什么兽仆啊!

    彼苍将金色树叶放在桌子上,随后叹了一口,从窗户处离开。

    坐在屋顶上,狠狠给自己来了一巴掌。

    “死嘴!以后不许笑了!”

    差点铁饭碗都丢了......想到那么多兽都等着当扈从......

    他又来了一个嘴巴子,“不许再不干了,你不干有的是兽干,这点天赋的,有几个是六阶的!”

    他翻了个白眼,化为兽形,看着天上的月亮,安慰自己工作都是这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