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呆呆开口:“又活了......”

    接下来的两天,漠夏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做饭天才!

    她的稚宝儿,放到现代文明好歹是个小当家啊!

    这日、

    漠夏吃完时稚做的食物,竖起大拇指:

    “好吃!我家崽子就是牛b!”

    时稚绝望的脸上终于变得晴朗,细细的尾巴微微晃了晃,朝望初道:

    “阿父,阿母喜欢吃了,接下来学什么?是要教我巫师的东西了吗?”

    望初,“你没觉醒,学了也没用,既然熟练了,接下来我就不盯着你了,家里的活交给你。”

    时稚天塌了。

    漠夏笑眯眯道:“稚宝儿加油!阿母跟你一起干!”

    时稚嘴边的胡须抖了抖,没有应声。

    夜里。

    漠夏一个人睡在偌大的床上,翻来覆去的,以前好歹有人陪她睡。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小望忙的后半夜才来,她每天就自己一个人。

    她爬起来,抱着软绵绵的枕头,穿着一条鲛纱吊带睡裙,走到二楼工作室。

    “小望,还没有忙完吗?”

    望初闻声,连忙撂下手里的活计,走到漠夏面前轻声道:

    “一个人睡害怕?走吧,我上去洗个澡陪你一起睡。”

    漠夏点了点头,在望初泡在浴桶中时,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脸色一黑,要睡了,怎么就想大号了。

    她将枕头一扔,随后就往楼下跑。

    “小望——你先睡——我去解决一下人生大事!”

    望初:“......”

    他不由轻笑一声,自从说了她的尿盆是他们刷的,小漠没有在家里解决过了。

    他揉了揉眉心,长期不间断的使用巫力,累的他靠在浴桶边不由闭上了眼睛。

    ......

    与此同时。

    漠夏嘴里叼着一根会发光的花朵,在草丛里解决完后,用最不值钱的兽皮擦干净。

    随后往自己家石屋走去。

    只是刚进门......她竟然看到了水渍留下的脚印。

    “奇怪、世音和赤火就算回来,也会擦干净再进屋啊!”

    尤其是现在距离雨季还有个十多天,没有水,谁带进来的水渍?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从一楼抄起棍子,随后在周围转了一圈。

    没人。

    她走到二楼,心里不由的砰砰直跳,家里是不是来坏人了?

    现在的家,一个强者都没有啊!

    全是小弱病残,她小心的推开阿里央的屋子。

    只见——

    时稚肚皮上的毛发随着呼吸起伏着。

    儿子在,还活着。

    长松一口气后,漠夏又去了世音的屋子,没人,一切整齐干净。

    直到进入赤火的屋子,乱糟糟一切让她头皮发麻,一个雄性正在木头箱子里翻找着,嘴里嘟囔着:

    “东西呢?能把东西藏在哪?在别的屋子?”

    宽厚的脊背,一头淡蓝色的短发微微卷曲,在发缝中有一条扎着的小尾巴辫儿,长度比其他头发一些。

    在后颈处弯曲形成一个J。

    “谁?!”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猛的转过头,一张奶里奶气的脸颊上泛着凶狠。

    像是小崽子暴怒一样,一点都没有吓人的感觉。

    反而招笑......

    漠夏一愣,这就是贼吗?

    哪家贼长得这么稚嫩?

    “你、你是巫师的雌性?!”少年有些慌张,但是下一秒想到什么。

    两颗虎牙瞬间长长,像是吸血鬼一样,他奶凶奶凶的上前。

    “咬死你!”

    漠夏看着面前张开大嘴的人,呆呆的将木棍凑了上去。

    嘎嘣一口咬在棍子上,少年顿时更气了。

    “我不是巫师的雌性,你在干什么?”漠夏咧嘴笑了笑。

    少年一愣,面前的雌性一头银白卷发齐腰,皮肤白皙,尤其身上的鲛纱让他觉得很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