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喊“公审!”

    眼看大门的缝隙越来越小,华昭直接甩了一把银针,扎进了捕快的手上、胳膊上,封住了他们的穴道。

    “哎呀,我的手怎么抽筋了?”

    “这,使不上劲了!”

    村民们趁机用力一推,就将大门推了个大展,一股脑涌了进去。

    县令眉毛跳动,总觉得自己眼皮在跳!

    他也想不通啊?

    平时惯用的伎俩,今日怎么就行不通了!

    罢了!

    都到这时候了,只能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了!

    “威——武——”

    两班衙役将手里的杀威棒击打地面,立马让人肃然起敬。

    薛清明坐在“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将手里的惊堂木一拍。

    “呔!堂下何人?所谓何事啊?”

    钱桂花跟里正跪在大堂,林青山的腿脚不便,一条腿跪着,另一条养伤的腿只能撇到一边。

    “草民吕文秀、林青山,拜见县令大人!”

    “民妇钱桂花,拜见县令大人!”

    钱桂花双手捧着一份状子:“回禀大人,民妇是为我家小女来喊冤的!她受奸人诬陷,如今身陷牢狱,还请大人还小女清白!”

    “呔!”又是一声惊堂木响:“大胆愚民,罪犯林柔的案件,人证物证俱在,岂容得你们置喙?

    来人,带人证、物证!”

    没一会儿功夫,捕快就把胡三刀、二赖子等山匪抬了上来。

    之所以是被抬上来,那是因为他们的胳膊、腿上的关节都被林柔给卸了。

    没有大夫帮他们复位,疼得他们根本走不了路。

    当捕快把山匪往地上一扔,就传来撕心裂肺地嚎叫声!

    “啊啊啊!”

    “疼死啦!”

    听的人头皮发麻。

    薛清明听着他们鬼哭狼嚎,也是撇了撇嘴,心里想着这个邱东来,越来越不像话了,让他去夜审林柔,对这些山匪用得什么刑啊!

    当时他们可是说好的,只要咬死了林柔,就让他们在牢房里过的舒坦点。

    把人打成这样,待会若是反水怎么办?

    他咬着后槽牙说:“堂下何人?你们作的什么证呀?”

    胡三刀、二赖子等人自报了下名号后,开始回话:“罪犯胡三刀,明面上是骷髅山老大,实际上也是受制于他人。

    我们骷髅山真正的老大是林柔!

    我们所干的坏事都是她指使的!”

    “老大说的不错!就是她让咱们干的!什么打家劫舍、烧杀掠夺,真是无恶不作!”

    “我们对之前的证词供认不讳!我们对着苍天发誓,我们要是说谎,就死无葬身之地!”

    本来他们是想说我们要是说谎,就遭天打雷劈的!

    但看到捕快们真的遭了雷劈,心虚至极,再也不敢随意发誓了!

    就在这时,大堂外响起了糙汉的声音。

    “县令大人,吾等来晚了!相信大人办案,定不会听信一家之词,吾等都可以替林姑娘作证,在抓捕胡三刀之前,她们根本不认识!

    吾等愿意与他们当堂对峙!拆穿他们的阴谋!”

    薛清明随着声音看过去,几十名猎户风尘仆仆而来。

    带头的人走到公堂上,跪拜:“草民霍虎乃是天九村的猎户,拜见县令大人!”

    “草民霍令甲,拜见县令大人!”

    “草民霍小乙,拜见县令大人!”

    而后其他猎户也齐刷刷地跪拜了下来:“吾等拜见县令大人!吾等都愿为林姑娘作证!”

    薛清明把惊堂木一拍:“呔!尔等未经传唤就私自上堂,本官可治你们一个藐视公堂之罪!来人,全都关进大牢!”

    站在门口听审的百姓立马沸腾了起来。

    “凭什么?”

    “哪有这样审案的?只传唤土匪,不传良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