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吾仔细的看着这一套完整的术前照片,从脚趾骨和有些臃肿的体形看出这是一个中年妇女的资料。腰间有一些赘肉,不算多,“粮仓”不算大,基本的形状还可以,手术不会花太多的时间,背部基本上还算光滑,只是臀部点变形,扁平呈下垂状,手术起来都用不着花太多时间,头部被遮住了从一字肩到下身,三面五条线都比较清楚,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女人阴部发育不完整,没有中年女性那成熟的味道,但美容病休的整形不包括这一部分。
钰吾看完了照片,曹玉兰又抱来了一大堆资料,包括美足美腿,美臀,美腹,美腰美胸,以及脸部唇、鼻、眼、眉、额等内容。
他在这一堆资料中,还发现了易淑萍的美足和易淑菁的美腿,美乳的照片,这些应该是上海美容整形医院前用的资料,还有的是谭志君为细胞染色技术的推广拍摄的照片。这让他想起了易淑萍过去那完美无暇的玉体。
曹玉兰把各个部位最标准的照片抽了出来,然后说要把她们完美的体现在套片的这一个人身上,钰吾很难相信有顾会提这样的要求,这不是美容美体这是创造艺术的奇迹,尤其是那妇女的双脚,因长期穿高跟鞋已完全变形,而小脚趾因为小时候没有保护好趾甲已磨得基本上没有了,要把这双脚做得像易淑萍而双天然秀足,修长完美的五趾那么漂亮,是不可能的,钰吾知道他们这个职业在名义上就是再造天仙美女,创造美神,是不可以对顾说“不”字的。
他略加思索,转了一个弯问,这一套做下来应该收多少费用,他想这应该是一个非同一般的费用,应该过百万。曹玉兰听到他问到费用的估算,伸直了腰,走到了桌子的对面才回答,“我估算了一下,可能需要一百八十万,如果仅算医疗费用,大概也就二十万左右。所以只要减免整形美容的费用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钰吾见好把减免一百六十万的费用说得如此轻松,不解的问:“为什么要减免所有的整形手术费?”
曹玉兰振振有辞的回答:“作为息内部的员工,难道不应该减免美容整形的费用吗?这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钰吾发现曹玉兰今天语气有些火药味,这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她是一个很有修养的人,平时说话非常有分寸,估计她肯定有特殊的原因,便按住性子平静的说:“内部职工当然可以享受减免费用的优惠政策,但也不宜幅度太大,除非在非常特殊的原因。”
曹玉兰生硬的说:“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钰吾沉默了片刻说:“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也可以考虑减免部分费用,你先告诉我这是谁,为什么要做这么大的手术,依我看她没有什么明显的生理上的缺陷,完全可以不做手术。”
曹玉兰见他到现在还没明白要做美容整形的人是谁,自己还憋了一肚子气,不由得悻悻的说:“怎么就没有必要?不同的人需要是不一样,那些饿肚子的人当然没有必要,昨天那个姓任的女人,那种冬瓜身材都要整形,不就是有几个钱吗?”她说完又瞥了钰吾一眼,接着说:“你先把脸转过去。”
钰吾转动了转椅,背过了身子,不到两分钟曹玉兰说话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钰吾转过身,曹玉兰一丝不挂的背对着他,几秒钟后,她才慢慢转过了身体,脸上带着几分羞色。钰吾看那对有点瘪的“粮仓”,和下面那很稀疏的黄毛,惊愕住了。
在扫过了一眼之后,钰吾恢复了平静,“既然是你本人,你应该早点声明,我们不能那么随便减免那么大的一笔费用。”
曹玉兰说他故意装糊涂,钰吾则为自己申辩,自己没有装糊涂,每一个顾的资料照片都是露脸的,从未有人蒙过脸,她干吗要蒙脸。
曹玉兰说自己给照像窒交待过,她是悄悄的拍的这一套片子,也不想弄得医院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件事,三年前钰吾在黑水湖渡假村曾见过她的身子,现在却假装不认识这身子,是虚伪的表现。
她这一说钰吾还真的想起来有这件事,但他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自己当时躲在那个衣柜里绝对没有向外偷看。
曹玉兰不信,说:“我就不信你是圣人,你那时婚也没结,正当青春激情的时候,我就不信两个美女剥得干干净净躺在那里你一眼都不看”
钰吾还想申辩,曹玉兰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我现在光着身子与你讨论这个问题有何意义,你先核对一下照片与真人有什么误差,然后帮我制定一个完整的美容整形方案。我考虑勃,还是跟那个姓任一样,脸部的整容让他们专家做,身体部位的整形由你做,女人的心理都是一样的,自己也不是太老,让几个老头子大男人围在自己身边,这里摸一下,那里动一下,难以接受,我都想女孩子,我的手术等下班之后再做,不要男医生,麻醉师也不要,让他把计量考虑好,随便让谁扎针都行。”
钰吾认为没有专业人员在场做手术不安全,并坚持认为她的各个部位没有明显的缺点,不需要做这个手术,劳命伤财,自己还要吃不少的苦。
曹玉兰没搭理钰吾,她已经将病床安置到里面的休息室了,她打算手术期间就住在办公室里面,这样影响会小点,免得躺在病房里弄得满城风雨。她将搭在报架上的衣物收起来,拿到里间,然后躺在按摩床上,让钰吾先检查一下她,看手术时是否会遇到什么问题,今天就给她的手术方案做好,至于她为什么坚持要做这个手术,他就别问了。她要彻底的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年轻妩媚充满青春活力的性感女郎,要让所有的男人,都迷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也算自己没白当这个美容整形医院的院长。对美容整形技术的了解也给了她这个过气美女找回往日青春的自信。
钰吾拿着曹玉兰挑选的标准照片,一一给她核实整形方案。要将她那双不算雅观的大脚变成易淑萍那迷人的美足,会让她吃尽苦头,但别人都能挺过去,曹玉兰坚信自己能做到。
钰吾拿着勾线笔帮她把每一个部位的修改刀线划好,曹玉兰早上钰吾给姓任的始作俑者插卫生棒,一半露在外面,太扎眼,她自己准备了一个药栓,手术时可以放进去,并对钰吾说:“你以后给别人插药棒,应该都插进去或是预备一支短一点的,那东西插在下面还有男医生在场,容易让人产生联想。”说完把自己准备的药栓给钰吾看,问他:“你看我准备的这个东西怎么样?塞进去完全看不见,也不用马上取出来。”
曹玉兰表现得很自信,其实心里并不乐观。因为她近来也一直尿频,下面有炎症,她怀疑李庆和在外面有不洁的性事,作为一个手上总有公款消费,小钱花不完的男人,整天泡在各种娱乐场合与官僚们周旋,找小姐只怕是家常便饭。这种没有固定的性伙伴的乱交是最不安全的。她也是有苦难言,她感觉自己和那些风月场上的女人比起来,最多算是李庆和免费的床伴。所以李庆和现在对结婚的事态度比较积极,她也是心有芥蒂,就算是结了婚,命运也没根本改变,他李庆和可能还是照样在外面潇洒,把她一个扔在家里独守空房。现在没有结婚反而更好,因为角色不一样,处于礼貌李庆和还经常带她一块去,结了婚只怕就没这么多套了。她现在对婚姻并不热情,在经济上已完全独立,任何事都不用太着急。
钰吾反反复复前前后后帮她描了几遍手术勾线,又给她画了效果图,曹玉兰认真的检查了整形方案的每一个细节,感到挺满意,才下了按摩床,指着自己的下面说:“我这是不是少了点,虽然我年轻时外表看起来很成熟,其实身子发育得比较晚,这”果果“以前还没有这么大,我看别人的下面都比自己多得多,好想多一点,更好看一点。”
钰吾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淡淡的说:“可以通过手术使耻勾更显眼一点,上面也可以植一点黑发。”
曹玉兰穿上衣物,看着钰吾一头柔顺的黑发神秘的笑了,说:“今天我请。”
钰吾待会还有事,他谢了曹玉兰,然后去病房看望了一眼早上的病人,给露露打了电话,然后去接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