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哥的肩膀上静静的听着哥讲道理。“妹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耗子听见我的哭声,从房间里走出来问我,“我说没人欺负我,只是胡朵朵她回家了。”“回哪?”耗子迷茫的问我,“哥你以后打算考哪里的高中呀?”我转过头问哥,哥想了想说“应该是考A市吧!听说那育才高中挺好的,”“那我也考A市,哥去哪我就去哪,还可以见胡朵朵,她家也在A市,”我天真的说着。
“妹子你俩都考A市,我也考A市,我得跟着你,保护你,”“耗子哥,A市的育才高中收分数好高的,你得好好努力了才行。”“那行我现在回屋看书了,”看着耗子那个憨厚的背影觉得特别想笑,不知道为什么,我继续陪哥在院子里的枇杷数下听树叶落地的响声,耗子在里面看书不到五分钟,就冲着门口喊我,“妹子你进来帮哥看下这题怎么解,哥忘记怎么解来了。”
严颜“………”
严以白“…………,”
哥拍拍我的肩膀说去吧!
感觉这丫头在自己心里占了一种特别的位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任何情绪都早已左右他的心,想到这里,严以白心中一睹,疼疼的。
胡朵朵离开后,我只有天天去找马送娇玩了,我偶尔受不了她的大小姐脾气经常吵架,不过我跟马松娇都是那种直性子,吵过很快就能合好的那种,有一次我跟她下她爸给她新买的飞机棋,我运气好,我总转到最大的,她的飞机棋一路过我门口,我就杀她,她气及了,几场下来她就生气的砸棋子吼着“特么的死严颜你故意的是不是?”我见她这样小气扒拉德发火,我的脾气也上来了,我也吼着,“马送娇我就故意的怎么了,玩的起输不起呀!”一句输不起彻底把马送娇大小姐给惹毛了,她指着我说“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做朋友了,”“我也愤怒的叉腰说,不做就不做,哼!”就这样我本以为我们的友情就这样了,回家后我特难过,我想找哥,可哥去同学家了,我找不见他我就扑在哥怀里哭了半天,最后哭累了我就睡着了,哥回来后把我从耗子怀里抱了回我们的房间,哥刚刚把我放上床我就被渴醒了,估计流了太多泪水吧!哥他问我是不是跟马送娇吵架了,我问他“你怎么知道,”哥说“我回来看到马送娇站在咋俩院子门口,眼睛红红的,估计是哭过了。”哥还想说什么,我就冲出去门口了,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听见哥在后面喊着“先把鞋子穿好,”我出来看到马送娇眼睛红红的,看到我出来她立马就转身想走回去,我着急的冲她喊着“马送娇你走回家以后我就在也不离你了,”哥随后把鞋子也拿过来替我给穿上了,说“地上那么冷以后不许不穿鞋子出来,听见没有傻瓜,”最后马送娇转身跑过来抱住我,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她错了,她不该把棋子摔了,也不该吼我”,我也回抱她说“其实我也有错了,我原谅你了。”
就这样我们的友情又合好了,感情依旧,不,比以前更好了。
很多年以后我也经常喜欢赤着脚在家里跑来跑去。哥依旧心疼的骂我,随后又拿过鞋子帮我穿上。
那个人也是,总是无怨无悔的在我身后帮我拿鞋子,很有耐心的帮我穿上,也常常取笑我脚长得难看,每次那个人一这样说,我就想冲上去跟他同归与尽。
时间过得好快,耗子把我跟哥的话放在了心上,他现在是励志要考A市的育才高中了,我经常有事没事去帮他讲解,刘叔刘婶看到他儿子这么卖命的在用功学习别提多高兴了。
哥的时间大部分也都是在复习,偶尔陪我小打小闹。
我每天除了陪陪哥,就是去马送娇家玩顺便吃吃进口的零食,喝喝进口的饮料啥的,日子过得可是潇洒及了。
其实严以白每天这么努力复习,只是在掩盖他自己而已,怕他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他一个不受控制的眼神或者动作给泄露。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想她,看到她掉泪水他就控制不住想替她吻掉脸上的泪痕,每当他产生这种心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俩巴掌,他在想什么呀?那可是他亲生妹妹呀!他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心思,所以他一辈子都会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这辈子他只能以哥哥的身份陪在她身边,疼她,爱她,保护她。
马送娇没遇到严颜以前,也是觉得自己挺可怜的,母亲早早就去世了,父亲也总呆在门诊,下班回来都是挺晚的,身边也没个朋友,一放学回家就是她跟保姆俩个人,还好后来认识了严颜这小妞,听她说她的身世,比自己可怜一万辈,她也特别心疼她,马送娇比严颜大一岁,所以她也特别照顾她,第一次严颜在她家吃薯片的时候,令她心疼,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吃完还把手指跟袋子添得干干净,她在一旁看着心酸酸的,严颜每次得吃好东西的时候她都不舍得吃完,每次都偷偷放点进口袋里,拿回去给严以白,她其实都知道,觉得这么可爱善良懂事的你,怎么能让我不心疼,这也是为什么我这么这么珍惜我跟你的友情。
十天后。
今年是除夕,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过年,今天一早刘叔跟刘婶就早早上街买菜回来做饭了,今天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所以刘婶就让我在被窝里好好躺着等他们弄好了,再叫我起来吃饭,吃过午饭我躺在被窝里听着我哥跟耗子一起帮杀鸡的声音,觉得应该特别好玩,我也爬起来准备穿衣服出去看看,突然小腹一痛下身涌出一股暖流,我伸手下去一摸,拿起来一看手上全是血,我吓的哇哇哭了起来,我以为我得了什么大病,哭得可大声了,后面哥最先听到我的哭声,他跑进来一看,见我手上全是血,把他吓坏了,他忙走过来问我哪受伤了,哪里疼,哥急得出了满头大汗。
耗子也觉得我哭得不对劲,跑过来看到我满手的血,他也吓到了,他惊慌失措的往房外喊着“妈你快过来呀!妹子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刘婶听到后急忙放下手中的灯笼跑了过来,刘叔也放下手里的菜刀也跑了过来,“咋啦闺女,伤到哪里啦?”我哭着抽着气说“肚子疼她就自己出血了,”我越说越哭得伤心了,哥说,刘婶咱送医院吧!刘婶听我见讲完后,一副我知道啦表情,就把哥跟耗子还有刘叔一并赶了出去,说“丫头没事,你们都放心吧!她只是长大了而已,”哥跟耗子很不理解的去问刘叔说“什么是长大啦?”刘叔是个老实人,听到哥跟耗子这样问他这种问题,刘叔老脸一红扔下一句“问你妈跟你婶去,”就急匆匆的去切菜了。
刘婶带我去洗澡,然后帮我弄好后,也跟我讲了女孩子长大了就会来那事了,
每个月会来一次,以后慢慢的你就习惯了,刘婶一脸笑意的跟我说,我听得那是一脸尴尬,脸老红了,后面刘婶煮了一碗红枣糖水给我喝,说喝完肚子就不疼了,果真我一喝完肚子就舒服多了。
哥跟耗子像好奇宝宝一样跑去问刘婶我到底怎么了,刘婶给耗子跟哥说完后,他俩脸老红了,特别是耗子,吃饭的时候耗子吃饭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我,偶尔无意中我跟他的眼神接触,他脸立马又红了起来,低头猛的往嘴巴里扒饭,
严颜“…………”
吃完饭后村里家家户户放鞭炮,非常的热闹,家里的糖果零食一大堆,所以小时候我最喜欢过年了,刘叔也给我们买了小火柴的炮掌,我肚子不舒服所以不怎么放,看着哥跟耗子放着可过瘾了,没玩多久哥就带我回房间睡觉了,睡觉的时候他把我抱在怀里,双手捂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揉着说“还疼不?”,还时不时把手放到嘴边呼气,“不疼了”我应着哥,此时此刻我觉得太幸福了,哥的手掌宽宽大大的,上面还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揉着特舒服,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
严以白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手指轻轻的滑过她的小嘴巴,他知道她来那事了,准备长大了,也就意为着他不能走是这样抱着她睡觉了,想到这里严以白的心就疼得厉害,抱着她的双手也微微的收紧了些许,严以白眼中尽是无奈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