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两个小时,除了楚乔瞎猫碰死耗子胡了一把,其余的时间都看周玉晗表演了,整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泽泽你玩一会,我休息会。”
“好,晗晗你吃水果,”李予泽把果盘拿到周玉晗的身边。
“我起来动动,一会吃,你们谁还吃串吗,我去烤”原身可能没有烤过串,可周玉晗自己是烤过的。
“不吃了,谢谢嫂子,”冯莫心想让嫂子烤串,只怕予泽他坐不住麻将桌,看看刚才这一会时间,一会怕人冷,一会怕人渴的,他这位兄弟是栽的彻彻底底。
“我也不玩了,左源你来吧。”
见自己家宝贝起身,左源坐了过去,“宝贝你休息,看我怎么赢的。”
见左源吹牛,易初拆台,“轻点吹,我们都吃饱了。不要飞过来的牛。”
“哥跟你说,麻将不是吹的,哥凭的是技术”左源说的非常自信。
“我呸,你谁哥,我比你大三天,还技术,有时候让你不得不相信运气。”
“什么时候大三天的,我怎么不记得,运气嫂子占了,你们也没有,放马过来吧,哥让你们知道花为什么是红的。”
“看来我们不收拾你,你是要飘啊,予泽,老冯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为什么天是蓝的。”
安南和苏天一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必须给点教训,源真是飘了,楚乔你最近没教育他吧。”
楚乔看了一眼左源,说了两个字,“太忙。”
“哈哈哈,看来楚乔是没有时间,要不然左源你不至于这么狂,这虽然没有搓衣板,可树枝子要多少有多少,让他跪着,再不行躺上去,疼痛能让他清醒,”安南不怀好意的说。
苏天一还在旁边附和,“我看成,楚乔,我和你说不能太惯着他,要不然他容易蹬鼻子上脸。”
“我会考虑你的办法。”
“不要啊,宝贝,我多乖啊,你怎么能忍心呢”左源一听连忙装乖。
“恶,左源你太恶心了,我刚才吃的肉差点没吐出来。”
“你吐啊,”左源听了冯莫的话说。
“我怕恶心到嫂子,嫂子,你别理左源,他这人虽然破案行,可人也容易飘,不时乔就得教育教育他。”
“是啊,老冯说的对,嫂子悄悄问问,你平时怎么教育予泽的?”说是悄悄问,可就这么点地方,易初声音又不小谁还能听不到。
“嫂子你说说,说说,”一听易初的话,安南和苏天一更来兴致了。
周玉晗看了一眼李予泽,“泽泽很乖。”
“哦,原来很乖啊,”安南拉着长音,怪声怪气的说着。
“这个字用予泽身上真有些违和,不过也许这就是秀恩爱的一种方式,嫂子,你和我们说说你和予泽怎么认识的?”易初八卦的问。
周玉晗能感觉到李予泽和这几个男人的关系,闻言也没有隐瞒,“泽泽是我爸爸的小老弟,我爸爸非常认可泽泽的能力,泽泽从这边回去,我爸爸邀请他到家里吃饭,我觉得泽泽很适合入画。”
“把大哥变成老丈人,予泽你牛,我等甘拜下风,”安南说完就笑了,他都能想到人家周家的当家人的表情,不定怎么炸裂呢。
“安南说的是,予泽你没被打吧?”冯莫几人都笑了,没想到这神奇的发展,忘年交边翁婿,这事不说奇葩也少有啊。
“没有,”李予泽说。
“行吧,能赢得美人归挨不挨打都是小事,嫂子你怎么就看上予泽了,冷硬的跟千年寒冰一样,”苏天一问。
“感觉吧。”
“感觉,说的是,爱情就是一种感觉。”
“安南你别侮辱爱情这两个字了,你爱的太多了。”
“博爱也是爱的一种,我这是向世界播撒爱的种子。”
“拉到吧,你就说你浪得了,我们打牌,来,红中。”
安南挑眉,浪怎么了,能浪说明他有这个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