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不动?要我把你搬到床榻上去?”
秦浩淡淡地说道。
“你给我治个病,要让我到床塌上去躺着?你想干什么?”周琴睁大眼睛,一脸恐惧地看着他。
“还能干吗?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里面,而且还是在床榻上,你觉得我想干什么?或者说你觉得我能干什么?”
秦浩嘿嘿一笑,“正好你今天穿着这么迷人的撕袜,正合老夫心意!嘿嘿!”
周琴只感到毛骨悚然!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周琴的声音都开始颤抖。
“治病。”
“我……我没病。”
“没病那你就赶快回去。”秦浩的目光在她的腿部扫了扫,围着她转了一个圈,“锄头把打了一下,也没有多大个问题,你慢慢走回去,省得你又怀疑我对你有非份之想。”
“你……你在说什么呀?”
周琴脸颊嫣红,突地转过身,就要离开。
可是腿上的疼痛还是让她每迈出一步就像是针扎一般,不由咬着银牙,目光坚定地朝着前方走去。
就在她从秦浩身边走过的时候,后者突然间俯下身来,左手顺着她的撕袜包裹着的笔直长腿抚了过去。
周琴浑身一麻,如遭电击,“啊哟”一身,差点儿站立不稳。
秦浩的大手在她的特殊位置一闪而逝,与她保持了一步的距离。
“你……你干嘛呀?”周琴的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是秋天的柿子。
“你再走两步试试看,疼痛感是不是稍微好一点。”秦浩笑着说,目光还是在周琴紫色撕袜包裹着的腿上巡逡着。
“你……你真的好无耻!”周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骂他,脸颊上虽然看起来一副愤恨的模样,但是内心却有着一股淡淡的喜悦。
“我无耻你还来找我?”秦浩摆了摆手,“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啊。”
周琴迈出步子,刚刚的那种尖锐的刺痛感果然小了许多,不由惊异地看向秦浩。
“快点儿走呀。”秦浩看着她的腿,摆了摆手。
“好像真的好一些呢。”周琴惊喜地说。
“要不要我再摸一下?”秦浩说。
“不要!”
周琴斩钉截铁。
“那你快走!”
秦浩说,“到我家里来,又不让我占便宜,你跑过来干什么。”
“我是过来提醒你。”
周琴杏眼圆睁,“我刚听到我哥他们说要对付你……”
“行了行了,你快走快走。”秦浩再一次摆着手,“你回去告诉你哥他们,他们想要怎么玩,我都陪他们玩儿。”
“你真不怕他们?”
“我为什么要怕他们?朗朗乾坤之下,向来邪不压正。”秦浩说道,“就像我和你,我绝不压你!”
“你……你太无耻了。”
“没办法,看到你就想无耻。”秦浩厚颜无耻地说。
“不理你啦!”周琴提腿便走。
秦浩可没闲情去安慰这丫头,但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跳一跳的百褶裙,还有夺目耀眼极是性感的紫色撕袜。
这腿,极品!
回到屋里,秦浩继续吃饭。
收拾完毕,外面的太阳火辣辣地焦烤着大地。
老天爷不长眼睛,完全不管农民死活。
好不容易把秧苗栽下去,结果就一直不下雨,现在有很多农民都已经开始抗旱。
霜姐还没有任何回来的迹象,是时候去找纪嫣红聊聊了。
秦浩拿了顶草帽戴上,关上门,朝着赵良才家里走去。
……
此时在东庆镇派派出所里,叶霜有一些焦虑不安地坐在审问室里。
她已经原原本本地交待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但是这派出所的人似乎并不想把她放出去,并且自始至终都没有给她一个好脸色。
而带她来的江韵江队长也没有出现。
她几次去问门口的民警,想和江队长聊聊,但他们只说江队长现在有事在身,不方便过来,让她不要担心什么,安安心心地在这里等候,有结果了自然会告诉她。
中午的时候,没有等来江队长,却等来了盒饭。
叶霜和江韵其实早就认识,只不过交往不深。
之前江韵去东溪村做过几次调查,认识了叶霜。
通过几次简单的交流,叶霜相信江韵是一个正直的人。
所以她一早上接到江韵的电话,就回来收拾妥当,等着派出所的车子驶到家门口,然后安慰秦浩在家里好好呆着。
江韵对她的情况极其了解,录口供都是安排下面的人。
见不到江韵,现在被关在审讯室里,叶霜的心里面越发担忧,连午饭都吃不下。
午饭刚过,没有等来江韵,却等来了一个熟人。
村长赵良才。
东溪村村长赵良才还不到五十岁,衣服穿得平平整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棱角分明的脸上看起来有几分严肃。
叶霜见着他,心里面不由“咯噔”一下,心想今天只怕这次凶多吉少。
赵良才的手都已经伸到派出所里来了,那就算有江韵又能如何?
叶霜站了起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赵良才,后者对她招了招手:“坐!坐下说!”
叶霜依然坐下,静静地看着他坐在自己的对面。
“你不要怕。”
赵良才轻声说道,“我不是过来审问你的,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村长,你说。”叶霜轻声答道。
“我儿子……赵波被你打伤了,你知道吧?”赵良才开门见山,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目光盯着轻轻敲打着桌子的手指头。
“有听说。”叶霜点头。
“伤得很严重。”赵良才叹息一声。
“我是属于正当防卫,当时赵波拉着我去苞米地,意图对我不轨。”叶霜说。
“谁能证明?”赵良才抬眼,盯着她说。
当时叶霜正从自家的苞米地旁边经过,赵波突然间从苞米里面窜了出去,抱着她就往里面窜,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这个季节的苞地已经有一人高,而且种苞米的又是村子里比较偏僻的旱田,当时根本就没有人看见。
或者说有就算有人看见,在村长赵良才的威慑下,也不敢站出来作证。
“我儿子赵波说,他只是在旁边看了看你,对你吹了个口哨,从道理上面来说,这样是他不对,太唐突了,但你接着打他,而且还把他打成了重伤……这就是你不对了。”
赵良才淡淡地说道,“我虽然是东溪村的村长,但我也是一个普通地农民,我儿子赵波平时是游手好闲,嘴巴比较讨嫌,但他本性不坏,你却要把他打成那样,叶霜,你太欺负人了。”
“警,是我的报的。因为我儿子赵波现在还在市中心医院躺着,医生找到我说……”
赵良才略微停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难看,用力地咬着牙齿。
“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还没有结婚,我连孙子都没有抱。”
“结果现在……医生说他将绝后!”
“绝后啊……对我们一个乡下老农民来说,象征着什么,叶霜,你知道吗?”
“所以我报了警,把你带到了派出所,就是想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还我们小老百姓一个公道!”
赵良才看着叶霜,眸子里面尽是熊熊燃烧的火焰。
叶霜现在居然不知如何应答。
见过无耻的,真没有见过这般无耻的。
这世间,果然阴险。
叶霜的脸也冷了下来:“赵村长,能不能讲点道理?”
“讲道理?”
赵良才诧异地看着她,“我还不讲道理吗?我现在就是来和你讲道理的。”
“你敢不敢让赵波和我当面对质?”叶霜说道,“他敢说是我故意伤害他的?”
“我相信我儿子。”赵良才说,“并且,公安也已经去找他把事情问清楚了。你故意伤害赵波,导致赵波重伤致残,终生不得生育!我刚向派出所的同志了解过,你这个情况最少得判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