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死期将至,我离婚你还发疯? > 第199章 犯了小人
    忙忙活活,一圈的检查下来。

    “病灶纤维化了,只是简单的流脓而已,抽取就可以!”

    最终紧张了一天的李智秀给出了结果,原来是这么回事。

    “不对,得再找中医看看!”

    没想到顾文博特别顽固,非得坚持带着我让中医都给看看。

    尸臭!

    尸臭原来是这个,感觉梦中说的还是挺准的,本就忐忑不安的我,点头答应了下来。

    医院里就有专门的医生。

    我在李智秀的带领下,找到一个老中医来给号脉。

    他带着眼镜,一看这么大的阵仗,也有点紧张。

    “哎呀,你是不是吃了很多中药?”

    “是啊!”

    最终听到他说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能含糊着答应。

    “气血瘀滞啊,烂了中枢,这在中医上叫做十八反!应了十八反了!”

    中医说我这是应了十八反了。

    顾文博一听还特别信服,当即上前接着询问:“那会怎么样?”

    “要是应了十八反,会长满身的疙瘩!”

    他说的清楚,并且盯着我打量。

    “啊!”

    愕然之下的我,赶紧挽起袖子,胳膊上确实有疙瘩,看来这个中医还是有点水平的。

    “那又该怎么办呢?”

    “好说!两个办法!”

    谈到这里的时候,他沉吟了下来,可能是感觉人多不太方便,让李智秀先离开,关上了房门,才接着说道:“第一童子尿,第二个是最好的,找到那种太监,取一点牙齿啊,毛发啊,都能解了这十八反,因为那都是最厉害的药引子,专门扛十八反的!”

    “你到底是人,还是?”

    徐诗清听到这里,可是纳闷了,忍不住的责问。

    都什么社会了,还要找童子尿,甚至太监,难道他是从土里钻出来的?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本来你就是得了癌症的人,而我曾到偏远的苗疆考察过!”

    他还说这都算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了。

    “行,我们信你的,一定会去找。”

    顾文博还认真的记录,并且进行酬谢。

    从医院出来,大家心情都怪异,西医上说我的身体没事了。

    中医上居然说是应了十八反。

    这回去以后,不用再吃中药了,也算是喜忧参半。

    “我想,要是找到老梅树疙瘩的话,就能治,我也是这样的情况。”

    路上的时候,徐诗清琢磨了很久,感觉应该这样。

    “是吗?”

    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让我再次心动起来,看来抗癌成功以后,我们确实有共同。

    “还是听医生的吧!”

    顾文博却坚持自己的看法。

    “那你去找,我自己找老梅根!”

    听的我心情不舒服,嘟嘟囔囔的,让他去寻找太监,而我自己寻找老梅根。

    回到了家,听慕南溪又打来了电话,居然是祝贺。

    “祝贺你啊,了不得了,那电影的飘飞一路飙升,咱们这次要翻倍的赚了!”

    是电影的事,听的我颇为恍惚,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这个时候,居然不太在意,那是我拍摄的了。

    反正是好事,收入来了。

    “对了,我要去南方参加泼水节,听说就能治你担心的那个问题。”

    顺便提起了这件事,她当即果然起了莫大的兴趣。

    “好,咱们一块,还有那个推迟的同学会,等着回来再办吧!”

    好似没事找事似得,她还记得同学会。

    那个会提起我是麦芽糖的同学会。

    因为江晟的造孽,酒店涉黄以后,就没再提上议事日程,没想到现在再被提起。

    “行!”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回到家里,赶紧的网络上查找有关老梅树的事情。

    “这时代,大多数的树都已经活不过十年了,二十年以上的树不多,要是超过了五十年,都要成非物质文化遗产了。”

    网络上,有人这么说,听的我颇为悲观。

    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时代,发生的是日新月异的变化,而日新月异的话,就跟噩梦一样。

    随便的翻腾着,老物件全部成了古董,树木却几乎长不出什么有条理的年轮了。

    “唉!”

    感慨之下,我躺在床上要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感觉自己真是得了谵妄症,老是倒腾自己无关的问题。

    还多愁善感了起来。

    “这可不好!”

    想着想着,休息了一会儿,等到昏昏沉沉,再没有倦意的时候,才睁开眼睛。

    “有了,我给你找到了,还真有一个太监!”

    晚上的时分,顾文博撬开房门,神经兮兮的走了进来。

    “啥?你还真给我治十八反啊?”

    我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念叨。

    “后来我又打听了,那个老中医确实只研究疑难杂症,说白了就是咱们这种绝症。”

    顾文博倒是也做了功课。

    “你又没有癌症,别咱咱的,晦气!”

    “我不是替你着急嘛!”

    “行,那你能不能找一种中药?”

    “他说这是药引子的事。”

    针锋相对的一番交锋,我感觉特别膈应。

    听他所说的情况,我感觉那就是歪门邪说。

    “嘿,楼上的王奶奶都说了,太监是很怪的,身上几乎不长虫子,既然虫子都不长,肯定算是一种平顺。”

    太监是很怪的,身上几乎连虫子都不长。

    这话听的我头很大,却又疑惑:“你这说,难道还让我吃太监身上的垃圾吗?”

    “那倒不是,抽他点血,把咱的十八反给治了,才是关键。”

    顾文博说的信誓旦旦,和他当初去远方给我找偏方一模一样。

    “抽血?那你说说是个什么人?”

    我没好气的询问,可生活无忧以后,对于日常的事,本人反而没了兴趣。

    而猎奇一样的神奇,反而...

    “唉,那人消失玩溜冰,一下子裤裆端在了冰刀上,和人叠罗汉摔在了一块,还是广场舞的大妈给找的。”

    这么一说,我更加无语。

    看来中医确实不可信,听上去都不文明。

    “你不用管了,看我的...”

    想不到的是,顾文博还来劲了,像是非要做出点什么功业似得,心起冲冲的折腾而去。

    “这个事,我知道。”

    没想到当天晚上,一直沉默的徐诗清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