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吧,我就知道你对这个很感兴趣,这咱们就能好好聊聊了。”
李智秀当即表现出了莫大热情。
看看时间,她跟办公室里请了个假,然后到了外边来。
在醉八仙酒楼里找了个包间,她还挺不气的点了很多好菜。
“这么隆重吗?”
就连我自己都有点意外。
“唉,我离婚了,成了一个寡妇,要犒劳一下自己。”
李智秀说的凝重,却是崩溃的状态,眼神灼热的盯着我,看着特别认真...
“啊?是吗?”
我听了以后心悸动,当即劝说道:“离婚了,就是恢复单身了呗,怎么能说是寡妇?”
“他死到国外去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啊,那,那你也得保重啊!”
我特别认真的劝说。
“保重?我现在还特别羡慕你呢,我感觉自己再活着都是多余!”
李智秀突然间情绪低落,特别的低落,看的让人心情憔悴。
“怎么回事?你,...”
这让我愕然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
“没什么的,对于我们这种职场女性来说,就是宣泄一些...”
李智秀看着满桌子的菜上来,还要了红酒,简单的吃喝了一番,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我自然是陪着她来渡过这样失落的夜晚。
如此看来,有关公孙大娘的事,应该是假的了。
她就是找个借口出来,跟我聊聊天,放松一下,也算是疗伤而已。
没想到的是,李智秀随后就提到了真实。
“我看了赵倩发来花絮了,说你的剑法已经有了舞娘的韵味,那是对的,就让我想起了老家。”
她说的认真,还一边吃一边怅然的看着窗外。
这样的一种状态,让人不忍心再去发问。
“我的老家在西部的山村里,几乎算是千里的无人区了,可在我们哪里却有一个传说,来自拉萨。”
“拉萨的和尚都到我们哪里去,求取一个事件的真相。”
“什么真相?”
我当即端坐,还是发问。
“大唐的时候,有个文成公主到了西部,后来的时候,出了一个公孙大娘。这个公孙大娘,在宫里表演的时候,出事了。”
“什么事?”
我拿出手机开始摄录,毕竟跟我的现在休戚与共。
“公孙大娘入宫表演的时候,皇帝的视力已经不太好,写了三个字,叫做黄嬢嬢!”
“原来是皇帝少年的时候,有个教头,是寡妇,那个时候对于寡妇的称呼就叫黄嬢嬢!”
“可是在宫中呢,先皇的后宫嫔妃们,都叫嬢嬢!”
“这个公孙大娘看到这三个字以后,不知道是当朝皇帝响起了童年的教头,还以为是让她陪葬。”
“结果,激动之下,这个女子当场脱了衣裳,剪断了头发,说要穿上死人的衣裳去陪葬。”
“那个时候还吓坏了宫中之人,经过宫女的解释以后,羞愧难当的公孙大娘,再也不登台,而是前往到了无人区里,孤独终老!”
“她说自己没什么文化,误解了圣意,触怒了龙威了,然后就没日没夜的读书!”
“唉,那就是我老家的故事,后来还开了个文化节呢!”
李智秀就这么说着,平淡的谈论出来,白开水一样的故事。
骤然间!
我的眼眶居然湿润,有泪水要掉落下来了。
一种历史的厚重,听着听着,全神贯注而渐入其中,随即就好似要热泪盈眶。
原来,原来如此!
我在王斌那里拿到的本事,居然是这么的厚重,事关历史上的风华绝代!
“寡妇,如今我也成了寡妇了,他到国外去搞研究去了,而我还留在这里!”
“唉,没文化真可怕啊!”
李智秀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
“呜呜!”
她抽泣着哭了起来,还擦拭眼角的泪水。
“缘分,咱们真是缘分啊!”
我心情凝重的去抚摸她的头发,同时心里却告诫自己:“可怜可谈的公孙大娘,皇帝的权威还真是滔天啊!我可不能走到了羞愧难当的地步去。”
一种误会,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后果,崇敬之间,我好似理解了公孙大娘。
感觉那是我的恩人和形影不离的伙伴。
“这就是我所了解的事了,有时间了你可以到西部我们的老家去看看!”
李智秀算是做出了邀请。
“行!”
我当即答应下来,对于这样的事情,义不容辞。
“咱们这样,算不算是朋友呢?”
随后她又眼神婆娑的说道。
“当然算了!”
我认真的答应着。
等吃完了饭,送她回家,却不料刚刚出门的时候,看到手机群里来了消息。
慕南溪和商玉竹从农村归来,要举办我们说了很久的同学会了。
一种久违的感觉,现在的我已经是功成名就,显得特别轻松,已经愿意参加这样的事了。
唯一不足的是,确实是在江晟的酒店里。
“行,这下有的热闹了。”
我答应下来,说一定会到。
等回到家里,空荡的房间里,有点清冷,随便吃了点东西,郑重的吃了药,然后躺在床上休息。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的我,居然再次进入了忘川。
城外没有女人,城中没有男人。
“你的感情处理清楚了吗?”
呜咽风中,像是对我的勾魂索命,惊的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叶半三更的看着清冷的房间,孤寂的感觉汹涌而来。
让我越想越是害怕。
“我的感情处理清楚了吗?难道说要是处理清楚的话,就让我死了?”
越是这么想,越感觉到对。
有关死亡的威胁,始终还是没法摆脱,尤其是离开了喧嚣以后。
我就再次进入了这样的状态里。
“他们弄来的药,我都吃吧!”
这么想着,我看了看赵倩他们给我弄出来的日程表,又认真的研究了一遍。
然后开始按照上边的去做。
同时我打算做一个佛龛,把剑谱给供奉起来。
“去吧,到时候,我一定会保护好你自己的,咱们现在是身份不同了,况且当初的很多同学都不一定认识了呢。”
晚上的时候,商玉竹还对我这么交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