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们要是揭露了我的伤疤,我跟你们拼命!”
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家的门口。
这个大明星走了出来,一开口就出言不逊,说我们都是狗拿耗子。
“那个娘们儿想要钱的话,可以!想要耽误了孩子?不可能!”
此人的态度非常坚决。
“你他娘的还真是带刺的玫瑰啊,怪不得唱那个什么玫瑰呢!”
气的律师都爆了粗口。
“不要说那么多,她是有病的,再说了,当初我入了传销,也是受害者,未婚先孕的事情,你们能搜集得着证据吗?”
他说的滴水不漏的,就连请我们坐下的态度都没有。
并且还拿出了视频,说他儿子现在过的很好。
如果谁要是破坏了家庭,必然拼命。
兴起冲冲而来,结果却十分扫兴。
没想到此人居然是这么一个人。
“那就法庭上见吧!”
我拍拍徐飞鸿的肩膀,忍不住惆怅。
这个社会,有了孩子,还要这么麻烦,确实是...
幸好我已经走在死亡的边缘,不需要再有这种痛苦。
“哼,都多少年的事了,你们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
当事人,态度已经冷绝,接连的叱责。
听的徐飞鸿只是一个劲的抹眼泪,哭的很悲伤...
“走吧,咱们到港城去!”
我拉了拉她,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这个地方,像是孔雀东南飞一样。
等上了车以后,律师才说拿出一个相册,里边有那个孩子的资料。
“嗖!”
徐飞鸿当即抢过去,如同心肝宝贝一样的捂在怀里,就不松开了。
“那就是个三流的演员,只会唱歌,还就一两首,看看那生活条件,人品还不行。”
律师这么分析着,听的我却脸色发烧,因为自己也是这种情况。
“对了,我问句不该问的,如同那样的歌星,到底能有多少钱呢?”
这律师还特别八卦。
“情况不等吧,多少年的积累下来,应该也有大几千万!”
助理替我回答,听的律师咂舌。
然后在飞机场的时候,我们分手,到了港城,找了最好的医院,我办理了住院手续后,又安排了当地的护工。
“这种情况,就是心理创伤,不严重,给了她希望以后,用点药,会好转起来的。”
当地的医生,都是老教授,说的肯定,听的人也放心。
并且他们说当地还有很多海边的疗养院,如果配合的好,三个月时间就能好转。
“行!”我点了点头,关键还要找当地的律师。
“你在这边有什么亲戚,或者朋友吗?会比较好说话!”
没想到港城的人也讲究人情世故。
“有吧!”
我想了想,好似只有那个红毯女星可以了。
可是她在这里的经历?
纠结了半宿的时间,最终我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港城我需要找个律师...”
“嘟嘟,嘟嘟!”
没想到对方直接挂了电话,好似从来就不认识我一样。
“靠!”我这么想着,可想到这是对方的伤心之地,或许也应该体谅。
在我落脚酒店,然后两眼一抹黑的躺在房间里休息的时候。
“叮铃!”
没想到的是,来了一条短讯。
那个红毯女星,居然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是这么说的:“法律?你还不如找当地的话事佬呢!”
“她居然让我找黑社会的?”
我当即就站起来,在房间里坐立难安了,都什么社会了?还有他们?
他们能干个啥?我可是奔着法律来的。
无奈之下,只好去问慕南溪。
“那是对的,当地有很多法务,懂得多,就和水一样,手眼通天!”
她的说法,又让我眼前一亮,感觉有可能真是如此。
“你去红灯区,找那些红灯区边上的律师事务所!因为回归后的港城,女人最为照顾。”
慕南溪说的精道。
不愧是社会的精英,这么一下就点醒了梦中人。
让我打开电脑赶紧查阅资料,仔细研究一番,得见还真是如此。
内地人比较传统,而港城人多经营服务行业,在回归以后,还真是颇多的女人进入这里,工作的同时,还得到了不错的照顾。
按照网友的说法,前来卖煎饼的,都有很好的优惠,店铺费用也不贵。
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保护费什么的。
“行,我去!”
我心中有数以后,就开始打听哪里才是红灯区。
然而这就没人能告诉我了,尤其是商玉竹只有冷哼和白眼表情发过来。
无奈之下,等到第二天一早,我很早就出门,在大街上开始游荡和观察。
干净的世面,车水马龙的,那些香港人显得特别忙碌。
全部都穿着时髦,皆然妙龄。
他们并不认识我,这种感觉,反而让人放心。
综合性的大楼很多,听说里边有办公的,也算是住宅区。
尤其是临街的,五花八门,街道上的指示牌都指示不过来了。
走来走去,让我感觉特别像是活着而没有被社会所遗弃。
累了的时候,找了一家沙茶店,随便吃了点点心,感觉还不错。
可是红灯区在什么地方呢?
这一路的走下去,更就发现不了。
“不对,白天这么的肃然,到了晚上才是热闹放松的时候,我怎么这么笨呢!”
突然间,让我明白了过来,忍不住还失笑。
“为了徐飞鸿,豁出去了,她是个可怜人!”
这么想着,我自我鼓励,可感觉还是有点特别,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这么卖力,就好似初恋一样的感觉。
却又让人摇头晃脑。
“唉,或许我真是造孽了啊,让一个女孩流了眼泪,才有如今的结果。”
转悠到了夜灯初上,我很快就发现了一家夜总会,叫做大国城。
收拾了一下衣衫,带好了卡,我便往那里走去。
“先森,欢迎光临!”
“最低消费八百八!”
刚进门,有个身穿红衣,手里拿着盘子的女士走了过来。
“行!”我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她走到里边来。
“不对啊!”
进来以后,我才惊醒过来,按照慕南溪所说,应该是找红灯区旁边的律师事务所,而不是到这样的地方来。
这岂不是以身犯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