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对玄鹿的战斗以后,列车组很快就分析了出来,那头玄鹿能够不断的死而复生,必将与建木延伸而出的那些根须有关,只要能够将其短暂的尽数铲除......
“各位,铲除建木根系,还有对付那头玄鹿,就交给你们了。”
在众人为了对付那头玄鹿而忙前忙后之际,雲浩却突然提出要脱离队伍。
“哎,等等!我们去铲除根系对付玄鹿,那你做什么啊?”三月七拦住了雲浩,她严重怀疑雲浩就是单纯的想要偷懒。
“我有其他的事要做,你们不用等我,在结束以后,我会尽快与你们汇合的。”雲浩并没有透露自己要去做什么。
“这件事情很重要吗?”瓦尔特倒是没有怀疑雲浩会不会是去偷懒,只是有些好奇,这个节骨眼上,会有什么事情比他们打败玄鹿,去往丹鼎司还要重要。
“嗯...”雲浩仔细思量了一番:“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要不我还是和你们一起行动吧。”
如果真要进行一个比较的话,雲浩接下来要脱离队伍去做的事,还真不算特别重要。
对比起罗浮现在的危机,甚至可以说是顺手的事。
于是,懒癌开始发作。
“我明白了,玄鹿就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去做想做的事情吧,我们会在丹鼎司等着你。”
对于列车组而言,只要能破坏掉建木的根系,阻止玄鹿无限复活的能力,别说少了一个雲浩了,就算瓦尔特不出手,星和三月七也就是多费一番功夫而已。
所以,目前雲浩是否留在队伍中,对于列车组的影响都不算大,瓦尔特也相信,真到了关键时刻,雲浩也一定会像他说的那样与他们会合。
既然这样,那不如让雲浩去做自己的事情。
瓦尔特带着三月七、星、停云与公输师傅,前去工造司的各地,寻找其余可能存在的建木根系。
而雲浩则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留在原地,静静的等待着什么一样。
半晌以后仍旧无事发生,终于雲浩开口了:“还想偷看到什么时候?”
建木重生,根系肆意生长,破坏了工造司的造化烘炉,炉子里那些被关押着的东西,自然也就跑了出来。
所以自列车组与玄鹿战斗的时候,雲浩就一直感觉到有视线正在盯着自己,令他浑身不舒服。
而在与列车组分别以后,他能感觉到,那道视线依旧没有消失。
“你好,我...我是十王司的见习判官,藿、藿藿......”
就在雲浩快等得不耐烦,准备主动出手将对方给揪出来的时候,一个尾巴会发光的狐人女孩小心翼翼的主动走了出来。
“嚯嚯嚯?怎么介绍到一半还笑起来了呢?”
雲浩摸了摸下巴,面前这位狐人少女并不是他要找的家伙。
而在他的感觉当中,那道视线消失了,看来对方已经溜之大吉了。
不过不要紧,工造司很大,对方一时半会儿跑不了这么远。
再者,对方盯了自己那么长时间,更不可能说跑就跑了。
“不是的,我的名字就叫藿藿。”藿藿开口为雲浩解释道。
罗浮建木突然恢复了生机,致使工造司受到了波及。
考虑到工造司里关押着的东西,十王司立刻就派遣了判官前来调查。
只是又因为罗浮在这段时间里的麻烦较多,有空闲时间的判官并不算多,这项任务最后就落到了刚晋升没多久的藿藿头上。
在知道了自己的任务以后,藿藿虽然很害怕,但因为自己判官的身份,再加上司部说了,只需要调查就好,不需要她出手解决,所以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工造司。
然而刚进来没多久,她就在这个并应该看不到外人...甚至不应该看到人的工造司里,发现了一位看上去是普通男性的化外民。
在这种时间段,如此反常的在一个地方停留了这么久,这让藿藿不禁怀疑起了对方的身份是不是真的是个人。
结果还没等她多观察一会儿,自己的行踪居然就已经暴露在对方眼中了。
看起来对方好像是个活人呢。
藿藿在近距离观察了雲浩一番后松了一口气。
“这位旅,工造司内发生了异变,为了你的安全考虑,还请立刻离开这里。”在确定了对方活人的身份以后,藿藿说话都变得利索了起来。
“我可是你家将军请来的贵,倒是你,小姑娘,你才应该赶紧去安全的地方吧?”雲浩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点藿藿的额头。
“我也想去安全的地方啊,还不是...”藿藿小声的嘟囔几句,随后觉得自己身为判官(见习的)不能在布置身份的化外民面前露了怯,重新放大了声音(恢复了正常声音)。
“我可是狐人,别看我看着小,其实我已经有五十多岁了。”藿藿自爆年龄,想要让对方知道知道,什么叫别和长生种比年龄。
“真巧,其实我也有狐人的血脉,论年龄你还是没有我大。”雲浩直接压死。
“你也是狐人?”藿藿好奇的瞅了瞅雲浩的脑袋,又瞧了瞧雲浩的屁股。
对方既没有耳朵,也没有尾巴,怎么看都是化外民的样子才对。
“看什么看?你的尾巴不也很特别吗?我还没见过那只狐人的尾巴能和火焰一样发光呢。这么酷炫,你在哪家毛发护理店打理的?”雲浩说着,还想伸手上前薅一把。
“莫挨老子!”
在雲浩的手即将触碰到的时候,那如同火焰一般的发光尾巴突然消失,转而出现了一个灰太狼....啊不,是绿色的奇怪生物,漂浮在藿藿的身边。
“哎哎!你的手要是在乱摸的话,小心老子给你剁下来!”那奇异生物恶狠狠的朝着雲浩威胁道。
“尾巴大爷,他是将军的贵,你不要随便乱说话。”藿藿朝着尾巴大爷告诫了几句,然后抱歉的对着雲浩说道:“不好意思,尾巴大爷的脾气一直都这么臭,但是请你放心,它也就是说说,其实它做不到的,它被十王司的判官下了敕令,没有办法离开我身边太远。”
藿藿连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将尾巴大爷的底漏的一干二净。
“你个蠢货,他说什么你就信啊!”尾巴大爷用自己的尾巴捂住了脸,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