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微微歪着头,一脸疑惑地看向贾张氏,问道:“婶子,这么多粮食,不给秦姐他们送一些吗?”
贾张氏听后,果断地摇摇头,眼神中透着精明与警惕,说道:“不送,送什么送?你想想,送过去了,到时候,老李头在我这要不到钱票,跑去找他们要怎么办?
咱可不能冒这个险。
换的粮食都放在咱家,到时候就叫他们过来吃,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这样,就算老李头真找过来,也找不到他们身上去,只能找我一个人就行了。”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胸,仿佛已经为可能出现的情况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小李听了贾张氏的话,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说道:“不能吧,婶子。
人家老李头给您的是赔偿,哪里还会厚着脸皮过来要啊?
您是不是想太多了。”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哼了一声说道:“你懂什么!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老李头心里怎么想的。
万一他反悔了,找上门来,咱们可就麻烦了。还是小心点为好。”
傍晚时分,秦淮茹和许大茂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回到家。一进家门,就瞧见贾张氏和小李正坐在屋里,脸上的神情透着几分神秘与兴奋。
贾张氏见他们回来,迫不及待地把和老李头的事儿一股脑说了出来,末了还得意洋洋地拿出那装着钱票和粮票的信封,展示给他们看。
秦淮茹和许大茂听完整件事,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秦淮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说道:“这老头是真有钱呀,不是骗人的呀。
我的天呐!”
她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信封,看着里面厚厚的一沓钱票和粮票,眼中满是惊叹。
原本以为老李头接近贾张氏是不怀好意,没想到最后竟给了这么丰厚的补偿。
许大茂也微微张着嘴,露出有些遗憾的神色,摇头说道:“真可惜呀,没成。
要是成了,说不定咱家以后的日子能好过多了。”
许大茂心里暗暗想着,要是贾张氏真和老李头成了,以老李头的经济条件,说不定还能帮衬帮衬他们,可现在这事儿黄了,不免觉得有些惋惜。
秦淮茹听了许大茂的话,轻轻拍了他一下,说道:“你就别在这说风凉话了。
这事儿没成说不定是好事呢,谁知道以后会咋样。
现在有了这些钱票和粮票,也能解咱家燃眉之急了。”
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心里虽然也觉得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庆幸,毕竟她一直担心贾张氏被骗。
贾张氏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哼了一声说道:“行了,你们俩别在这嘀咕了。
我已经打算好了,许大茂拿着粮票,明天让他去粮站把粮票换成粮食。”
贾张氏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这钱呐,咱得好好盘算着花。
先拿出来一部分,给三个孩子下半年交学费用。
可不能耽误了孩子们念书,咱贾家以后能不能出人头地,就指望他们了。”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点着桌面,神情认真而笃定。
接着,贾张氏转头看向秦淮茹,说道:“淮茹啊,妈给你拿30块钱。你去买点布料,给家里人添两件衣服。
这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的,但也不能太寒碜了,得让孩子们穿得体面些。
当然了,布票你得自己想办法整啊,我这儿可是没有。”
贾张氏说完,轻轻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脸上带着一丝关切。
随后,贾张氏小心翼翼地把钱重新整理好,说道:“剩下的钱我藏起来。
这钱得备用着,没准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了。
现在呀,家里花钱的地方还不大。
不过等过两年,孩子们都大了,花销也就多了。
这道理你们懂吧?”
秦淮茹听了,心里一阵暖流涌过,感激地说道:“妈,您想得真周到。
您放心吧,我会把钱花在刀刃上的,给孩子们和您都做身新衣服。”
总共也就120块钱,许大茂倒也不怎么惦记这点钱。
毕竟他现在在电影院的工资还过得去,虽说没有以前在轧钢厂的时候高,但每个月也能有40多块。
这点收入,在大院里也算是中等水平,所以对于贾张氏手里那点钱,他虽觉得有些可惜,但也不至于太过在意。
话说周姥姥他们,还是在韩大爷得到消息之后,来找阎埠贵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才知道的。
韩大爷一五一十地把老李头儿女不同意他和贾张氏的事儿,以及老李头给贾张氏钱票和粮票的情况,都详细地说了一遍。
周姥姥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轻轻哼了一声,说道:“果然啊,眼瞎的只是老李头而已,人家儿女心里可明亮着呢。
就贾张氏那名声,换做是谁,不绕着走才怪。
哼,要不是老李头一时糊涂,怎么会看上她。
现在好了,这事儿黄了。”
周姥姥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眼神里透着一种“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笃定。
周姥姥双手抱胸,身子微微后仰,仿佛对自己的判断十分满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阎埠贵在一旁也跟着点头,说道:“是啊,还好老李头儿女及时阻止了,不然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事儿来呢。”
韩大爷接着又把老李头给了贾张氏钱票当补偿的事儿详细说了一遍。
周姥姥一听,眼睛瞬间瞪大,满脸的惊愕,忍不住吐槽道:“我的个乖乖,这老李头脑子还真是有点问题啊。
咋就这么大方,给这么些钱票当补偿,难道他就不怕贾张氏拿了钱以后还纠缠不休?”
周姥姥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摇头,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这边贾家与老李头的事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可另一边,顾从卿那边又遇上事了。
这事情啊,还得从他们班的班导陈老师身上讲起。
自从上次发生了革委会那个事之后,陈老师就一直在琢磨,总觉得他们班的学生呢,在社交和与人相处这方面啊,都不太在行。
怕他们以后遇上类似的事情吃亏。
除了顾从卿以外哈,其他学生都不是那种能言善语、能说会道的类型。
陈老师担忧这样下去会影响学生们未来的发展,于是在深思熟虑之后,跟学校沟通商议。
经过一番努力,陈老师在北京大学这一届的大学生里精心挑选了几名十分优秀的学生,准备在少年班开展帮扶活动。
这个帮扶活动的形式呢,就是把少年班的学生分成几个小组,每一名挑选出来的大学生带一个组。
主要任务就是与少年班的学生们交流沟通,然后教他们在日常生活当中如何与人交流、对话,传授一些与人沟通方面的技巧和方法。
陈老师站在办公室里,对着挑选出来的大学生们,神情严肃且认真地说道:“这次帮扶活动对少年班的孩子们至关重要,希望你们能用心去引导他们,帮助他们提升人际交往能力。”
“最重要的事,让他们学会如何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