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此前是这位太子殿下花园的一株芍药花,心是连在一起的,后来成了一株双头婪尾春,太子殿下将她们都送了人,羽雀便送去了慕容府。”
“哦……难怪她长得这般像,还真是坏。”
“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懂。我和红雀都爱着太子殿下,可是太子殿下偏偏将我们送了人。”
“那慕容星河长得如此好看,若我是她,太子殿下一定会爱上我的,是红雀无用,是她不愿跟我分享太子殿下,那太子殿下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谁也别想抢走。”
羽雀嘶吼着,目光贪婪的看着琅川,喃喃道:“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太子殿下……”
琳琅轻叹,似是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你们花开两朵,为何性格差距之大。”
“是红雀懦弱,是她妒忌我,只要她愿意,我完全不介意跟她分享太子殿下的爱情,是她自己执迷不悟,就别怪我心狠。”
“爱一个人并不是这样的,可以和别人分享的并不是爱情,你宁愿做一个人的影子,也不愿像红雀一样学会放手。”
“你是傻子吗?红雀毁不掉铜镜,就要杀了慕容星河,我不过是成了慕容星河的镜影,你居然说红雀是放手了?真是笑话。”
琳琅沉默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红雀,月色愈加浓郁,婪尾春的芬芳无孔不入的散发开来,羽雀的眼神无比纯净,嘴角含笑仿若天地皆失。
琳琅紧了紧心,默默拿出月老线将羽雀捆绑了起来,“你执意如此,我只能将你带回月老宫,听候处置。”
被月老线吸收了精华的羽雀,就好像打入尘埃的精灵,只是一颗普通的婪尾春。
“我没错,错的是红雀……”
当今太子殿下的院子里有一株婪尾春,它的花枝格外柔嫩,仿佛一阵风轻轻吹来就会应声折断。
太子殿下亲手给花儿浇水施肥,到了次年夏日,那珠婪尾春竟长出了两只花骨朵,害羞的那朵是嫣红色,张扬的那朵是浅绿色。
新来的小宫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婪尾春,看着太子殿下给花儿浇水,不由自主的凑上前,“殿下,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婪尾春呢。”
“你看,这朵叫红雀,这朵叫羽雀。她们同珠而生,定是已经原谅了对方。”
“殿下,您还给这婪尾春起了名呢。”
“你看,她们一直在对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