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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祁总满意吗

    清吧内也不乏想搭讪的人,听红衣女人的意思,祁淮宴似乎是她之前的行情?

    不知她已经出现在祁淮宴身边多久了,此时自己出现,的确十分突兀。

    话音落下,男人没有搭理自己,时厌安便一直站着,没有离开的意思。

    红衣女人自是觉得被打扰了,不悦道:“还站着做什么?没看见祁少不搭理你吗?还不赶紧滚!”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应当是在祁淮宴电话自己之后来的,且还将自己当成了与她抢行情的人。

    时厌安轻哼一声,嘴角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

    祁淮宴对她的到来并未作出任何表示,只是就着女人的手,将酒送到口中。

    “祁少……”女人也惊讶不已,面上不免浮现得意之色,再度对时厌安道:“看见了吗?这儿没你的事!”

    “你是祁少的什么人?”时厌安拿过桌上的骰子随意把玩:“祁少还没发话呢,轮得到你?”

    “你!”红衣女人得意的表情瞬间出现一丝裂痕。

    她想反驳,可偏这女人说的是事实。

    “噗嗤!”

    对座的男人毫不掩饰地笑出声,手肘撑着桌面,心情似乎很好,将一杯酒喝了个干净。

    “说得好,继续。”

    听着似是夸赞。

    时厌安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祁淮宴叫她过来,又恰好让其他女人接近,分明是故意给她难堪,又或是……想享受一下被女人争抢的快乐?

    作为他的情人,她自然乐意满足他这点男人的虚荣心。

    “祁少,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她将三个骰子盖上,轻轻晃了晃:“今夜,若是祁少赢了,她归你,我赢了,你归我。”

    话音落下,在座三人都用惊诧的目光看着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沈明言终于卸下吊儿郎当的笑,正色道:“你敢把阿宴当赌注?”

    时厌安理所应当道:“对啊,这对祁少而言,不也是一次新奇的体验吗?”

    “习惯了当猎手,当一次猎物也不错,您说对吧,祁少。”

    一直没有表示的祁淮宴总算有了反应。

    他从时厌安手中接过道具,有节律地晃动片刻,转移到了红衣女人面前。

    “你来。”

    红衣女人被吓了一跳,又惊又惧:“啊……我?”

    “不敢?”祁淮宴哂了一声:“那你可以滚了。”

    “不是的!我……可以。”红衣女人咬牙应下,接过骰盅:“我不会输的。”

    祁淮宴扯了扯嘴角,看向时厌安:“是个不错的提议,不过,既然把我作为赌注,那就让她和你赌吧,明言,你来喊。”

    “啊?关我什么事?”沈明言讪讪道:“让她们两个自己玩不就行了吗?”

    “让你喊你就喊!”

    祁淮宴拍了怕红衣女人的肩膀,目光却是看向时厌安:“我今晚的归属可就交代在你手里了,别让我失望。”

    看似是在对红衣女人说的,可时厌安知道,他也是在警告自己。

    时厌安对自己玩骰子的技术有信心。

    “开始吧。”

    祁淮宴一声令下,这场两个女人之间的较量开始。

    骰子在红衣女人手中,便由她先来。

    沈明言喊了两大一小,红衣女人全部完美做到了。

    三局结束,她松了口气,得意地朝时厌安看了一眼。

    “不错啊,三局都胜了。”沈明言忍不住夸赞,看向时厌安:“你该有压力了。”

    “小事。”

    最差也不过是打个平局。

    接过骰子,她鬼使神差地看向祁淮宴,他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眼底似划过一抹恶劣,转瞬即逝。

    很快,两局过去了,时厌安轻而易举地胜出。

    “还差最后一局。”

    沈明言刚要出声,另一道声音却先于他发出。

    “三。”

    不是单纯比大小,而是指定的数字。

    祁淮宴面露嫌弃:“你说的也太简单了,就这么打成平局,一点意思也没有,不如玩点刺激的。”

    男人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时小姐,开始吧。”

    一个数字,三。

    听上去很难,但也是可以轻松做到的。

    时厌安面不改色地晃动骰盅,揭开时,三个一展现在眼前。

    “厉害啊。”沈明言面露震惊:“这下岂不是平局了?”

    “一。”

    这场较量还没有结束。

    祁淮宴淡淡道:“既是平局,就再来一次。”

    三个骰子,只能出现一个一。

    显然是为难人。

    时厌安转动手腕,随后将骰盅合上。

    她不是没做到过极致,却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的。

    “你疯了吧?”沈明言一脸不可置信:“差不多得了,你自己摇得出来么?”

    “又不是你赌,你急什么?”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的动作,骰盅在她手中不停移动,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停下了。

    时厌安深吸一口气,迅速揭开。

    三个骰子并排竖起,最上方的点数是……

    一。

    “靠!”沈明言瞪大眼睛:“祁淮宴你太不够意思了!这样的女人你从哪儿找来的?给我也找一个,太有意思了!”

    祁淮宴并未理会,转头看向身旁的红衣女人:“到你了。”

    时厌安将骰子打翻,放下骰盅,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

    她差点挖坑把自己埋了。

    知道祁淮宴很疯,没想到他能疯成这样。

    再来一次,连她自己也不保证能成功。

    “……是。”

    红衣女人显然底气不足。

    她本就不擅长玩骰子,单纯比大小她还能有胜算,这种指定点数,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更何况是这种极端情况。

    最终结果出来,毫无疑问,她输了。

    “切,没意思。”祁淮宴挥挥手:“还不快滚。”

    显然是对红衣女人说的。

    那不耐烦的语气早已把人吓得浑身发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

    “哎,好歹抱过,你就不能温柔点?”沈明言无奈摇头,转移视线:“阿宴身边的人,原来是你啊……”

    “愣着干什么?过来。”

    如同宣誓主权。

    时厌安这才落座,却不是坐在红衣女人刚才坐过的位置。

    她一个转身,坐在了祁淮宴的大腿上,双手撑在座椅后方。

    “祁总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