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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章还敢狡辩

    这句话不到一天,时厌安已经听了三遍了。

    一个两个怎么都让她解释……

    谁能想到昨晚祁淮宴会突然回来,而且看这架势,他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结果没见着人,还被温辞月逮了个正着。

    “昨晚研究所加班,此事老爷是知道的。”

    她不卑不亢地解释,仪器“滴答”一声,身体数值正常。

    “加班啊,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和哪个野男人半夜鬼混去了。”

    祁淮宴似本就没打算真正为难她,简单吃了些早饭后起身:“上班时间到了,我先走了。”

    “阿宴哥哥!”温辞月下意识叫住她,却只得到了男人一记凌厉的眼神,又弱弱缩了缩脖子,目视着男人离开。

    祁老爷子难得没发怒,只是慢慢吃着早饭,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但他绝不会如此轻易罢休。

    时厌安这才回到座位上,可温辞月如同受了刺激一般,将筷子狠狠扔在地上,又将自己面前的碗和玻璃杯摔了一地。

    玻璃杯里有豆浆,恰好泼了时厌安整个后背。

    不算太烫,也足够让她的肌肤发红。

    “阿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顾祁老爷子在场,温辞月如发疯一般尖叫大喊,最终冲上二楼,门被重重摔上。

    从始至终祁老爷子和管家都没说一句话,这让时厌安想起了某些鲜少被提及的东西。

    温辞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平时需要按时服用精神类药物,然后因她在人前的形象实在温婉无害,几乎没人会把她当做一个精神病人。

    可看祁老爷子的表现,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然而更令她毛骨悚然的是,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没有支开自己。

    “抱歉时小姐,阿月她曾经受过刺激,有精神疾病,伤到你绝不是她的本意。”祁老爷子像一个为孩子操碎了心的长辈,沉痛叹息:“不过你放心,她的病情控制得很好,今天这种情况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时厌安始终表现得很淡定:“老爷放心,我明白的。”

    精神疾病吗……也是可以被她利用的。

    温辞月在这种情况下对祁淮宴爱而不得,无疑更是加重病情。

    “唉。”祁老爷子面露心疼之色:“阿月这孩子什么都好,可偏偏我那孙子不长眼,我能做的都做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时厌安有预感,他说这些,绝不单纯是向自己诉苦,连道歉也毫无诚意,否则此刻应当让她先换了衣服再继续交谈。

    “阿月受刺激时谁的话都听不进,只能等她自己冷静了,我年纪大了,他们年轻人的事我无法插手太多,所以……”祁老爷子别有深意看向她:“不知时小姐可否帮我完成心愿?”

    心愿?

    如此美好的词从祁老爷子嘴里说出来,未免太过讽刺。

    而且为什么偏偏找上她?不就是因为她“无权无势”?

    时厌安面露犹豫:“老爷您指的是……让祁总和温小姐成婚,还是?”

    她可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潜伏在祁家的目的。

    若携了任务留下,如何不是一种掩人耳目?

    也更能方便对付温辞月。

    “只要能让他们两人终成眷属,怎样都行。”祁老爷子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我是撮合不了了,那小子别气死我就不错了。”

    比起上次令她下药,让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此次却是一个长期任务。

    直到她完成的那一天,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就算祁老爷子愿意放过她,温辞月也不会允许自己这个曾经的威胁存在。

    时厌安佯装思索,看似勉强地应了下来。

    “我可能尽我所能去做,可老爷,我终究只是个医生,除此之外是个搞研究的,我能做的事只怕十分有限,感谢老爷的信任。”

    时厌安微微低着头,目光不着痕迹地向上瞟,刚好看见了祁老爷子眼中一抹如释重负。

    “没关系,尽力就好,之后你有空就跟在阿月身边照顾好她,正好你们年龄相仿,也会有更多共同话题。”

    很多事情,祁老爷子自己没办法去做,便需要一个能接近祁淮宴又能听他的话,还能为温辞月所接受的人。

    这两年的蛰伏不算白费。

    回屋换了衣服后,时厌安敲响了温辞月卧室的门。

    没有回应。

    她试探出声:“温小姐,是我,我进来了。”

    卧室内传来些许动静,却没人回应,更没人来开门。

    时厌安等了一会儿才推开门。

    房间里称得上一片混乱,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温辞月坐在她的公主床上,头发有些乱,还有药片散落在被子上。

    她目光呆滞,全然没有了平时盛气凌人的模样。

    大概也只有祁淮宴能让她如此狼狈。

    时厌安很想落井下石,刺激她,告诉她留在了祁淮宴身边的人是自己。

    可还不是时候。

    要说出真相,就得等到发挥它最大价值的那一天。

    “小姐不开心吗?有心事可以和我说。”

    时厌安尝试靠近,温辞月却不知从哪儿拿起一把梳子朝她扔了过来。

    梳子是实木做的,砸在额头上还挺疼。

    “滚。”

    她的脸几乎被长发遮住全部,一只眼睛透过发缝露出,眼眶睁得很大,乍一看有些瘆人。

    “你为什么要和我抢阿宴?”

    时厌安微微顿住脚步,后背渗出冷汗。

    有些恐惧只是深埋在心底,却没有消失。

    她确实恨温辞月,也不惧怕她的狠辣恶毒。

    却讨厌当年的无助感。

    过去会帮助她成为更好的自己,也会固住她前进的脚步。

    比如现在,她终是停顿在了距离公主床一米的位置。

    “自从你来了祁家,我见到他的次数更少了,他对你比对我好多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

    温辞月忽然使劲揉搓头发,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我不喜欢他,小姐您信吗?”

    时厌安放柔了声音:“我一直在拒绝二少爷,您知道的,而且我相信,小姐您那么善良美丽温柔,二少爷一定会喜欢的,我也会一直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