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 > 第89章 这是什么道歉
    第八十九章这是什么道歉

    回到二楼卧室躺下后,时厌安重重松了口气。

    “说起来,那间屋子不收拾一下吗?又是碎玻璃又是子弹手枪的,如果老师看见了,肯定又信不过你了。”

    祁淮宴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衣服:“你别小看季教授,他见识多着呢,几颗子弹还吓不到他。”

    看见他脱衣服,时厌安一阵警惕:“你做什么?这别墅里没有睡衣吧。”

    没睡衣,他还脱衣服,那不是只能睡吗?

    她赶忙坐起退到床头。

    祁淮宴刚脱下衬衫,便将人拉回了自己身下。

    “没有睡衣也不影响睡觉,还是说,你想穿着衣服做?”

    这人……

    时厌安圈住男人脖子,将人往下拉的同时,额头重重往上一撞。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趁男人吃痛,她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我今天已经很累了。”

    不是托词。

    实际上时厌安这几天都没能休息好。

    有些人的感情总要用分离来证明。

    她是这样,祁淮宴也是,如果他们都可以坦诚一点,便可少受这几天的折磨。

    可惜他们暂时做不到。

    时厌安知道自己背负,祁淮宴呢?

    若他能坦诚,便不会用自己的性命来赌她对他的心意了。

    “我也累。”

    祁淮宴无奈扯开棉被,将人拥入怀中:“还好,你还在。”

    他没有拨弄她的衣服。

    只是如此简单地拥着她。

    不会再强迫了吗?

    如果他真的能做到,她对这份感情多一点信心,有何不可?

    困扰两人好几天的矛盾解决了,连睡眠都好了许多。

    次日醒来后,季教授和林笙需要去研究所,便先离开了。

    时厌安还有些担心。

    毕竟这里位置偏僻,如果温家想动手,轻而易举。

    “放心吧,温家人还没那么蠢,昨晚行动失败了,今天再动手,不是上赶着送把柄吗?”

    祁淮宴安抚道:“而且以季教授的身份,出了事一定会引起全球轰动,温家如果不想招惹麻烦,是不会动你老师的。”

    道理都懂,可担心怎么会少?

    而他们今天也得离开蓝岸庄园,他们即面临的的麻烦只会更多。

    “你保护好安安,祁氏那边,我可以支持你,哪怕是祁老爷子也无法撼动你的位置。”

    这是季教授目前能给祁淮宴的最大的支持。

    两人离开后,十九也从地下室出来了。

    “他承认了,温家三少爷买通的人,想对时小姐下手,现在放人吗?”

    祁淮宴似笑非笑:“放,当然放,不过你记得提醒他,别把话说得太明显,温辞星让他来送死,他还真来了。”

    借刀杀人罢了。

    显然温辞星欠教训。

    “我明白了。”

    十九回了地下室,男人则拉着她去了昨天打赌的房间。

    依旧是一片狼藉。

    酒渍已经干了,药物早已挥发干净。

    祁淮宴把所有窗户关上,却没动地上的碎玻璃。

    “你来之前,我其实有一个想法,你了别生气,否则我就不说了。”

    时厌安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说话。

    “你都给我打预防针了,这话听了我肯定会生气,不过,你现在要是不说,我更生气。”

    祁淮宴忽然锁上房门,把女人逼到了墙角。

    他眼底划过一抹暗沉。

    “我昨天想,如果你没舍得让我死,我就让你永远留着这里陪我。”

    “……”

    死性不改。

    现在听着,这句话似乎没那么可怕了。

    “所以后来,你改变主意了?”

    祁淮宴轻笑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关住你只会消磨你对我的感情,在明知你心里有我的情况下,我不可能在关着你了。”

    天堂地狱只在一念之间。

    也许她昨天少说一句话,或者他对她少一些信任,今天的场面会完全不同。

    男人再度抚上她的脸:“你想对付温家,我会帮你。”

    “不如说,我们的目的一致。”

    时厌安只是望着他。

    有些话,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祁淮宴对祁星澜的态度如何?她那离奇的过往又该从何说起?

    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顺其自然吧。

    离开房间前,祁淮宴拨通了一个海外号码。

    “两年前,我出国后跟着他学了两年,在他眼里,我是因为你才自暴自弃,所以这次温家下单,他没拒绝吧。”

    怎么说得她像个负心女?

    时厌安斟酌问:“嗯……你当时出国,是因为我拒绝了你?”

    当时的祁淮宴出国很突然,她觉得少了一件麻烦,便没多想。

    加上昨天男人说的,会和这组织有联系,还是因为她。

    时厌安更觉得不可思议。

    两年前,他对她的感情有那么深?他一点也不了解她!

    “不全是,但你的拒绝确实让我很伤心了。”

    祁淮宴几度欲言又止:“我需要有人能查清我的身份,还有我母亲死去的真相,在国内待着太受限,至于这个组织……据宁肖所说,是我亲生父亲暗中组建的,他本想带我母亲离开去国外生存,可后来他和我父亲失联了。”

    “当时的宁肖也不过十岁,能记住的事情也很少,他所说的有多少可信,有待查证。”

    他能告诉自己这些,时厌安本该高兴的。

    她为他的遭遇唏嘘,也震惊祁家人的心狠。

    可她同时也在因自己无法给出相应的坦诚而……内疚。

    “这也是你的秘密吗?”时厌安喃喃道:“为什么现在肯告诉我了?你不是说我谎话连篇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男人捧着她的脸:“你是爱说谎了些,尤其喜欢对我说谎,我可没用谎话连篇这词形容你。”

    是……他没这么形容过她。

    或许是她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个说谎成性的坏女人。

    这些年她骗过的男人不少。

    见她兴致不高,祁淮宴心下了然,却不点破。

    “我道歉,之前我不该说那些羞辱你的话,现在你可以原谅我吗?”

    谁都有秘密。

    有些人可以轻松说出口,有些人会选择将秘密咽进肚子里,埋藏一辈子。

    旁人没有权力指手画脚。

    “你……”

    时厌安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你这算什么道歉?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