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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是她的幻觉

    那一点怒火像是她的幻觉,再也看不见任何。

    时厌安对情绪感知十分敏锐。

    或许她不一定知道别人生气的原因,可别人生气了,她一定能感知到。

    哪怕只有一瞬。

    祁淮宴没提,她也没问。

    现在看来,生气的原因真有可能是那两个。

    不想看到别人骂她,还有……她以前勾搭过不少男人。

    这两年跟她有过金钱关系的男人两根手指头能数得过来。

    她自然是为了情报,却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祁淮宴又会如何看待她这种行为?

    自然是不齿的。

    她只是扑进了男人怀里,没接他的反问:“我的意思是,每个人的立场不同,经历也不同,对这件事的看法当然也不同,他们骂就骂吧,你别太放在心上。”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将矛盾话题转移了。

    明知继续说下去两人会爆发争吵,临近争执转移话题已经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做法。

    可矛盾每日积累,总有一天会爆发的吧。

    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头顶传来男人一声轻叹。

    “你也说了立场不同,那么他们骂你,我不喜欢,也是很正常的。”

    声音闷闷的,显然并不愉快。

    “不过听你的,我不会计较,但有些人的嘴太脏了,封号已经算便宜他们了。”

    时厌安没再反驳。

    毕竟她看到骂祁淮宴的言论,不也会切小号怼几句?

    本质只是在意对方而已。

    让她意外的是,祁淮宴竟然没问那两年的事。

    本以为她提起了这件事,他多少会问一嘴。

    下午,助理对祁氏的一切进行汇报。

    “公司楼下有记者抓人盘问,祁总,您这几天还是别来公司了,那些记者跟疯了一样。”

    “几个董事对这件事有不满,但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暂时不需要管。”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来电话的人说……老爷子需要久留国外进行治疗,暂时无法回国,让您打理好祁氏的一切。”

    几乎所有事都在祁淮宴的预料之中。

    只有这最后一件事……

    视频通话中,助理汇报得十分详细,不像隐瞒了什么。

    助理一直是祁淮宴的人,祁氏有关的一切不会瞒着他。

    “谁来的电话?没说身份?”

    助理否认了:“我还没来得及问对面就挂电话了,而且……我回拨后,对面竟然是空号。”

    如果电话内容是敲诈勒索一类的,祁淮宴还不会在意。

    偏偏电话内容与祁老爷子有关,还恰好对他们有利。

    “电话查过了吗?来电人的声音你能听得出是谁吗?”

    祁淮宴不可能不去管这件事。

    可光听助理的描述,时厌安立刻想到了另一个人。

    但……不可能吧。

    “声音被处理过,电话只能查出不在境内,具体情况还在查,我已经联系了老爷子的陪同护工,说老爷子的确需要接受治疗,暂时无法回国。”

    祁淮宴面上竟露出了凝重之色。

    “再查!可以直接联系徐教授。”

    一个人出国看病结果回不来了,通知的电话号码还是空号,怎么想都令人背脊发凉。

    男人关闭视频通话,见时厌安的脸色也不太好。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时厌安也在犹豫是否要说出自己的猜测。

    如果他没死……他一定会回国。

    那个人不一定能认出自己吧。

    时厌安想着,嘴唇越发用力地咬着,连咬破了也毫无反应。

    “安安!”

    指腹按压着她的下唇,将那一片脆弱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到底怎么了?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时厌安如同从梦中惊醒一般粗喘了几口气。

    似是挣扎了多次,她终是道:“我记得你哥哥出事那年,是在国外吧,有没有可能他……没死?”

    就凭祁老爷子做的这些畜生事儿,祁星澜飞机失事怎么可能是意外?

    一个祁淮宴就已经够他折腾了,何况是更加阴郁极端的祁星澜。

    “你怎么会想到他?”

    连祁淮宴自己都有些不解。

    她的猜测也不给自己提供思路,本是好事,可以时厌安的经历,按理来说不可能接触祁星澜。

    不,没那么简单。

    他可没望,他调查到的与她有关的一切几乎都是假的。

    只有在成了季教授的学生后,她的经历才能一一核实。

    在那之前呢?

    她那么恨温辞月……当年她们一定有过矛盾。

    此刻祁淮宴更加关心的是她的过往。

    “大哥飞机失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和他应该不认识,怎么会想到他?”

    这个男人也很敏锐啊。

    时厌安疑惑歪头:“很奇怪吗?猜测而已,一切皆有可能,就算我没见过他,也不妨碍我把他纳入考虑范围吧。”

    好险……时厌安摸了摸脸颊。

    她真该庆幸自己整容了。

    “当年大哥飞机坠机,当场爆炸,有很多人的尸体没找到,老爷子再三派人寻找,确实没能找到,可飞机失事,能活下来的几率太低了。”

    显然,祁淮宴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死要见尸啊,也许他真有可能活着。”

    男人想着,忽然冷笑道:“我那个大哥,估计比我要更恨老不死的,说这事儿是他干的,我能信一半。”

    不排除有祁家的对手在国外挟持了祁老爷子。

    “我就随口一猜,你别当真。”时厌安扯了扯嘴角:“老爷子的医生是徐教授,说不定老师可以问到些消息,不过他们是对手,不知道徐教授会对老师说多少。”

    诡异的事商讨了半天也没个结果,祁淮宴干脆将此事放到一边,拉着时厌安一起进厨房做饭。

    家里没菜,时厌安直接叫了外卖让送了些上来。

    其实本可以直接叫熟食的,祁淮宴偏要吃自己做的。

    做菜对于时厌安来说不难,尤其在还有人帮忙洗菜洗碗的情况下。

    “第二次了,你跑我家住着,不会就想让我给你做饭吧。”

    时厌安把菜盛出锅:“你不让我出门的那五天可都是你做好了给我吃。”

    只是做出来的味道一言难尽。

    “我给你做也可以,不过你得教我。”

    祁淮宴盛好了两碗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