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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七章可麻烦了

    手术可不是开玩笑说。

    若是有隐瞒不报,只是给医护人员增加负担。

    但至少不要这么突然。

    她还没做好向祁淮宴坦白的准备,此刻竟只能说出来了吗?

    季教授平静回答:“据我所知是没有的,不过你最好向她本人确认一下,现在她不方便出声回答你,不如先等几天?等她的嗓子好些了也不迟。”

    空气中有短暂的沉默,医生犹豫着说:“尽快吧,我们需要留出时间做术前准备,拖得越久,对她的身体影响越大。”

    “明白。”

    医生离开了,季教授还在,她知道……祁淮宴也在。

    可他们谁也没说话。

    时厌安试图将脸颊朝向他们所在的方向,只是才动了动手,便有人立刻坐在了床边,按住了她的动作。

    “不着急,等你的嗓子恢复了再说。”

    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好奇她是否整容的事。

    是因为相信她,还是早就知道了?

    “祁总,安安这边我来照顾吧,至于祁氏和温氏那边,该怎么处理,就交给你了。”

    动手的人是温辞星,他陷入昏迷,温家一定会想办法讨要说法。

    “监控录像的调取权限我暂时给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

    处理结果要让季教授满意,可没那么容易。

    “那安安就拜托你了。”

    男人的脚步声远去,时厌安总算松了口气。

    季教授叹息出声:“安安,那些事瞒不了多久了,我想祁淮宴心里多少有数,他刚才完全可以追问的。”

    再瞒下去可就没意思了。

    “我……知道。”

    可现在她也没法儿好好与祁淮宴解释这一切。

    时厌安轻轻点头。

    此刻她双眼被纱布遮住,无法通过她的眼神知晓她的内心。

    发声再困难,有些话也还是要说的。

    “老师……如果这段……时间,他对我以前的事……有兴趣,麻烦您转告他……等身体恢复了,我会……如实全部告知。”

    明明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时厌安却说得很困难。

    她几乎无法发声,没说几个字便气喘吁吁的。

    也许明天会好很多吧。

    时厌安只能祈祷自己快些恢复。

    季教授立刻应下了,之后也没离开。

    时厌安其实想问问他如今研究所的状况。

    他照顾自己,研究所怎么办?总有需要他主持才能进行的研究。

    如果她能快些恢复就好了。

    不知不觉过去了一整天。

    其实在不能视物的情况下,时厌安对时间没有概念,只能通过护士查房的情况粗略估算时间。

    次日,她嗓子恢复了些,说话顺畅了许多,只是发声时依然有粗哑伴随。

    “老师,整容的事,你怎么和医生说的?”

    祁淮宴不在医院,和医生沟通便不需要有顾忌。

    “我跟他说了你大面积整容的事,但局部整形我也不清楚,我还得问你。”

    的确……整容过后,可能会进行二次手术。

    的确有一次小手术是季教授不知道的。

    “近视眼手术,我趁着老师您不在的时候做的。”

    此言一出,她听见了季教授重重的抽气声。

    “你不要命了?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短时间内进行多次手术,医术再好的医生也会失误。”

    时厌安理解,可她还是要做。

    把过去的自己彻底抹去。

    “可我最终不也没事吗?”时厌安轻声笑着:“就这一个瞒着,真的没有其他的了。”

    季教授没好气地找到医生告知。

    直到手术前一天,祁淮宴才再次来到医院。

    时厌安的嗓子已经恢复了不少,可以正常说话了。

    只是声音要恢复得如以往一般清澈透灵,需要很长时间,也有可能永远无法恢复。

    对此,时厌安不是很在意。

    嗓子的问题不是很明显。

    她现在只想赶紧睁开眼睛。

    “对了,温辞星还没醒吗?”时厌安忽然提起:“能伤到这种程度,他到底取了多少硫酸?浓度又有多高?”

    祁淮宴淡定回答:“浓硫酸,估计是从他们自己的研发实验室里取来的,之前他不就负责过研发项目吗?”

    从那时起,温辞星便记恨上了她吧。

    时厌安语气意味深长:“淮宴,你知道我有很多秘密吧,关于我所有的秘密,你都想知道吗?”

    “想。”

    男人毫不犹豫回应:“我想知道与你有关的一切。”

    看似是明知故问。

    时厌安却说:“如果我说,我为了报仇,诱过不少男人并与他们发生了关系,你还想知道吗?”

    多少人认为她水性杨花?

    就连祁淮宴最开始……也觉得她是在傍金主,寻求依靠。

    关于过去的一切,他真的能毫无芥蒂?

    祁淮宴忍不住笑出声。

    是不带任何嘲弄的笑。

    “你描述的这些,把你自己骗到了吗?”

    他依然紧握着她的手,却凑到了她耳边:“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我还不至于连这都不清楚。”

    “……”

    时厌安瞬间局促起来。

    男人都那么清楚的么?只上一次床就知道?

    “你……你那么了解,之前碰过多少女人?”

    亏她还担心祁淮宴会不会觉得她以前不挑人睡,感情他清楚得很!

    “这种事情需要经验吗?你的身体反应就不像是个老手。”祁淮宴低声轻笑:“只是装得很熟练而已,说得绘声绘色,知道怎么勾引男人,可要来真的了,你的表现就很生涩。”

    “好了不要再说了!”

    时厌安试图离男人远些,可温热的唇迅速落在她的耳侧。

    “别把自己想得那么糟糕,我的确不喜欢被欺骗,可是非善恶,我分得清。”

    大掌覆上了她的双眸。

    几天下来,她眼睛上已经没了厚重的纱布,但还是会用一片白布遮住。

    被硫酸侵蚀过的伤口很难看。

    “安心手术,等养好了身体,我等你亲口把一切告诉我。”

    手术就在第二天。

    于时厌安而言,不过是又睡了一觉。

    手术结束后,她依然不能立刻睁开眼睛。

    “五天左右就可以尝试睁眼了,这段时间尽量少流眼泪,伤口发炎可就麻烦了。”

    医生走后,她再次听见了季教授的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