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花儿婶智套心实女
桃花寨门前横卧着一条大河叫白沙河，这条河是桃花寨的母亲河，它浇灌着绿绿的禾苗，滋润着人们心田，养育了一代代桃花寨的人，它有两大特征，一是沙白，白得如同能下锅的白米，二是水清，清的无论深浅一眼都能望见水底的鱼儿在白沙间寻觅，桃花寨人都是吃着这水，用着这水，玩着这水长大的，离寨门不远处的河堤上站着几棵歪脖子柳树，树的阴罩下，排列着十几个石板，这是供女人们洗衣洗菜用的。
这天洗衣的人不多，只有花儿婶，白小倩和来福的媳妇艳芳，来福也在不远处洗着豆腐包，他在开豆腐坊。
今天的话题是从白小倩的肚子说起的，因为小倩的肚子已渐渐显山露水，花儿婶给她算了算说肯定是个儿子，于是她的话就多起来，“恭喜你呀小倩，你这次要给柳东山那老狗日的立大功了，生儿子叫大喜，到时可别少了婶子我那杯糖茶哟！”
小倩说：“喜什么呀！我倒是怕得很。”
“怕？你怕什么？”
“我怕……”小倩小声说：“我怕生娃儿痛。”
花儿婶哈哈大笑说：“女人天生就是生娃儿的，不生娃儿那叫啥女人？”
艳芳说我们都生过几个了，是女人总要过这一关的，要怕不早怕死了？
“你们生仔痛不痛？”小倩问。
“当然痛”花婶把手里的衣服拧了一把，放进提篮接着说：“又流血又破身的，哪有不痛的事儿。”
“那……你们怕么？”小倩无心洗衣了。
“我们？”……花儿婶眼珠子转了转阴笑着说：“我们有决窍，只要那样做了，就不多痛。”
“什么决窍？怎么做？”小倩一心想讨经验。
花儿婶只笑不语，小倩更急，纠缠道：“花儿婶你给我说说嘛！你帮帮我，到时给你吃荷包蛋还不成？”
花儿婶一本正经地凑近她耳边说：“找别个男人帮忙。”
“找别的男人怎么帮？”白小倩一些不信。
“傻丫头，脑瓜子总不开窍，就是怀着毛时多找个男人做那事，男女床上那事。”
“那……那能行？”白小倩持怀疑态度。
花儿婶说：“啥方法都没有那方法好，我们都是那么过来的，不信你问问艳芳，看是不是那样。”
艳芳会意，说：“可不是？生头胎时我不知道，把我痛的都快死了，生二胎前我听说了，偷偷找个男人干了一回，结果真不怎么痛了。”
“找？怎么找？”小倩觉得是道难题。
花儿婶说：“这你还用问我？你和你公公不早就成事了么？”绕来弯去闹了半天，花婶的目的是想从她口中套出那事。
小倩摇头：“没有，没有那事儿，花儿婶！我在娘家时同村一个男孩摸过我还亲过我，那算不算？”
艳芳说那不能算，因为那时娃儿没怀上身。
花儿婶又接着问：“你公公对你摸都没有摸过一次？”
小倩：“……”
花儿婶说：“娃呀，我和你公公其实是兄妹，不信你问他去，你本该叫我姑的，我不能害你，出了那种事必需得说给一个亲人知道，否则生个娃儿不好养，我刚结婚时不懂事，和我公公那样了，我不敢说，结果第一个娃发七疯丢了。”
艳芳只想笑，她知道，花儿婶到桃花寨来时才14岁，他公公早一年就死了。
小倩说：“他……他摸过我。”
花儿婶忙问：“摸你那儿？在那儿摸的？”
小倩说：“在火车上，他拉着我手上车，上车后又拉了一会儿。”
“就没有别的？”花婶不甘心，“晚上睡时……？”
小倩想了想又说：“有天晚上，我似醒似睡中，好像是他在我身上，后……后来怎么又不是他……”
“就这？”花儿婶有些失望，她俩个偷笑一下，真没劲。
“嗯！”
花儿婶说有可能是他，你睡着后他和你做了，等醒来时，他做完又走了。
“不、不一定是！”小倩否认。
花儿婶宽慰她说：“行了，这下你该放心了，那也算男人帮过忙，你生时肯定不痛了。”
几个女人的私语有时大有时小，在下风处的来福把大致意思还是听清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来福心里本来就不安份。甭说小倩脑瓜子灵不灵，她那模样儿还是很水灵的，眉目清秀能让男人一眼入骨，身上该鼓处都恰到好处地凸出来，该陷处都不深不浅地凹进去，很是动人，来福想她不只一天了。
第二天上午，来福见柳东山赶集去了张家集，树梢也下了地，机会来了，他拿着一斤豆条来到小倩家说你公公要两斤豆条我给你们送来，放下豆条他不走，嘻嘻哈哈逗小倩开心，一边开着荤素搭配的玩笑，一边还夸张地赞美小倩长的怎样怎样的漂亮，只一会儿小倩就像到了九霄云外。后来他又关心起了她的肚子，这时他突然换成一种认真而关切的口气问：“小倩，你肚子这么大了，你、你找人帮忙没有？”
小倩说：“这……这关你啥事？”
来福说：“我是关心你，不找人帮忙到时把你痛死了，我不也心痛？”
小倩反问：“你……你咋知道这事？”
“你看你，我们孩子几个了，陪女人睡十几年，这事能不知道？当初我家艳芳你公爹还帮过忙哩！他还关照过我，要我帮你。”柳东山的确帮过来福忙，但那是倒忙，来福和艳芳结婚时没领结婚证，当支书的柳东山逼着他们必需立马去领证，否则不分他们的口粮田。这事在来福心里梗塞多少年。
“你说那……是、是真的？”小倩上套了。
“哄你我是这么大的”来福母指食指的虎口处比成一个圆，意思是蛋，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既装王八又当蛋。
小倩无话，来福见时机基本成熟，上前搂着小倩往床上拥来，小倩推一半就一半，来福把她裤子退到快要见羞时，小倩夹着腿不干了。来福又上来搂着她亲着磨着，小声说：“小倩呀！我是在为你好，帮你忙知道么？你不怕生仔痛？不就是玩一会儿么？你又不是黄花闺女了，啥玩艺儿没见过？怕什么羞？我不看！你自己来还不成么？”
小倩听话了，她反被动为主动，并习惯地嘴咬下唇，发出很响的吸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