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不宫斗,只撸猫,暴君红眼失控了! > 第39章  锦嫔娘娘要惨了
    “朕不是为了姚锦芊,不过是想瞧瞧那只猫过得如何了。”

    魏肆辰不受控制地替自己辩解,说完这句话,竟连自己都惊了,又有些烦躁,不悦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

    “老奴遵旨!”

    安顺连忙退了出去,派人前去冷宫,将柳儿与棉儿带了过来。

    柳儿回禀道:“陛下,雪主子最近一日三餐都按时吃饭,食量正常。”

    魏肆辰:“还有呢?”

    柳儿思考片刻,接着道:“雪主子今天起得有点晚,用完早膳就开始在冷宫里溜达,用完午膳后挠了一会儿柱子……”

    柳儿吧啦吧啦讲了一堆,将雪媚娘从早上到晚上干了什么清清楚楚讲了一遍。

    魏肆辰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敲着御案,总觉得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又追问道:“还有呢?”

    柳儿紧张地攥着衣角,心中有苦难言。

    她都已经将雪主子一天的经历讲得那么清楚了,陛下还要她说什么啊?

    一旁的棉儿察言观色,忽而灵机一动:“回陛下,雪主子今天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魏肆辰挑眉:“为何?”

    “因为锦嫔娘娘最近忙着练武,许久没有摸过它了。”

    魏肆辰听到这话,有些诧异,顿时又提起了一些兴致:

    “练舞?她不是已经舞技卓越,在京城里数一数二了么,还练什么舞?”

    棉儿连忙解释:“不是练舞蹈,是练武功,锦嫔娘娘不知是怎么想的,突然起了习武的心思,找庄妃……”

    棉儿嘴快,刚说完才想起庄禾蕊早在三年前入冷宫时就被夺了封号,连忙改口:

    “啊不,找庄小主学起了武功。”

    魏肆辰蹙眉思索片刻,方想起了庄禾蕊。

    “那庄家女儿,竟还会武功?”

    棉儿:“是啊,奴婢偷偷看了几眼,庄小主的武功很是厉害呢。”

    “可知姚锦芊为何突然要学武?”

    棉儿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锦嫔娘娘最近总是刻意躲着奴婢姐妹二人,刚才这些还都是奴婢和姐姐偷偷打探到的。”

    魏肆辰冷笑一声:“她是在故意躲着朕。”

    柳儿和棉儿听到魏肆辰的这声冷笑,皆在心中为姚锦芊捏了一把冷汗。

    以她们之前在宫里伺候的经验,这位陛下向来喜怒无常,而比他暴怒时更可怕的,是这种带着点阴邪的冷笑。

    锦嫔娘娘要惨了啊!

    魏肆辰:“继续盯着那只猫,若有动静,向朕汇报。”

    “是。”

    柳儿与棉儿退下,回到冷宫。

    柳儿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棉儿,陛下的意思是让我们继续盯着雪主子?”

    “姐姐!”棉儿有些无奈,指了指着自己的脑子,

    “动动脑子吧姐姐,自古以来,哪有帝王只宠猫,不宠猫主人的?陛下都这么说了,必然是在意锦嫔娘娘,又不好意思开口直说,才让我们借照顾雪主子的由头,关注锦嫔娘娘的一举一动呢!”

    “原来如此!”

    柳儿恍然大悟,只怪自己太固执,不会变通。

    于是,姐妹俩左躲右藏,开始轮流监视着姚锦芊。

    对此,姚锦芊颇为头疼,只好找借口,故意让她们去帮俞听溪做事,让俞听溪帮忙看着点这两个魏肆辰派来的眼线

    令姚锦芊放心的是,俞听溪很是给力,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那两个小宫女压得死死的,姚锦芊终于可以放心习武了。

    可这一日,姚锦芊醒来之后,却没在约定的老地方发现庄禾蕊的踪影。

    姚锦芊在冷宫里转了转,这才在小厨房里找到了庄禾蕊。

    “庄姐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姚锦芊嗅了嗅,忽而闻到一股极为浓重的药味,“你生病了?”

    庄禾蕊一边煎药一边道:“不是我病了,是孟淑仪。”

    “孟淑仪?”

    姚锦芊对孟淑仪有些印象,只记得她入冷宫前被人下了毒,之后就一直病怏怏的,终日闭门不出。

    庄禾蕊点头:“对,孟淑仪的病比以往又重了些,已经无法自己煎药了,我精通一些药理,能分得清药材,刚好能帮到她。”

    庄禾蕊将药倒到碗里,递给姚锦芊:“对了,锦芊,还得麻烦你帮我将这碗药给孟淑仪送去,她房间里囤的药材都已经潮了,我等会儿帮她去晒晒。”

    “好。”

    姚锦芊接过药,走出小厨房,拐了个弯,便到了孟淑仪的屋子。

    姚锦芊抬手敲了敲孟淑仪的房门,屋内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

    “咳咳……进来吧……咳咳……”

    听咳嗽声,孟淑仪的病确实比以前重了。

    姚锦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将药碗端到床前:

    “庄姐姐煎的药,特意唤我送来,你快趁热喝下吧。”

    孟淑仪颤抖着双手接过药碗,可还没喝一口,手却开始握不住碗,差点将碗摔在床上。

    姚锦芊手疾眼快将碗扶住:“你别动,还是我来喂你吧。”

    孟淑怡靠在床栏上,有气无力道:“我一个将死之人,还这般劳烦你们,真是惭愧……”

    “何必说这些丧气话,你可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有何解法?”

    孟淑怡苦笑了一下:“没用的,此毒早已深入五脏六腑,用药吊了几月的性命,也该到头了。”

    孟淑怡说着,忽然抓住姚锦芊的手,神情激动:

    “锦嫔娘娘,我知道,陛下怜惜你,你有机会出冷宫的,是吗?”

    姚锦芊端着药碗的手一颤,因为对孟淑怡此人毫不熟悉,姚锦芊还是有些防备:

    “陛下又一次将我打入冷宫,何来怜惜一说?”

    “不会的,我不会看错,咳咳……陛下能为了你几次亲自前来冷宫,这种情况……咳咳,前所未有!”

    孟淑怡颤抖着从怀里取出一枚玉佩,硬塞到姚锦芊手里:

    “咳咳……我父亲是荆州刺史,这枚玉佩乃是,家中祖传,是我身上……咳咳……最宝贵的东西……”

    姚锦芊想要推回去,可孟淑怡却用最大的力道按住了她的手,眼神里满是乞求:

    “家中父母最是疼爱我,你收下这个,咳咳……日后,若有需要,将这个寄到荆州刺史府,家父必然会……会尽他所能,满足你所有需求……”

    姚锦芊不是傻子,孟淑怡与她非亲非故,平日里又没说上过几句话,突然将传家宝给她,必然另有所图,于是开门见山道:

    “你说了这么多,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