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岳听郭天佑提过风水圈子的事儿。
风水师虽然有师承,但基本上都是跑单帮,压根儿就没有什么风水师门派。
而且也更偏向家传。
根本不存在什么广收门徒这种事儿。
像青城、峨眉、龙虎山等,那才是大派。
许岳没想过招揽谁,但却不介意把更多的人拉入自己的利益链之中。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朋友多一些,不管什么行业都是有好处的。
“你是老张的那女婿?”
那中年人看向许岳,开口问了一句。
他还是很惊讶的。
毕竟从刘承季的话语之中,他还是能听出几分的。
桃源村?
那些极品菜系出处。
这人是“桃源”品牌的老板。
看来也不是一般人啊!
不过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老程,来了也不进来。”张泽林出来,笑着说道,“以前来蹭我茶叶,没见你这么气。”
“那就我们就不气了。”
那老程看了刘承季一眼,随即笑着点了点头。
“我女婿许岳。”张泽林又给许岳介绍道,“程越庭!特安集团的董事长。”
“程董好!”
许岳笑着打了一个招呼,没想到这人竟然是特安集团的董事长。
特安是国内的一个顶级运动品牌。
有钱人啊!
不过,这与许岳没多大的关系。
他也没多大的惊讶。
这附近的压根儿就没有穷人。
身家亿万的的绝对不少。
“这位是刘承季刘老。刘老,这位是清林集团的张泽林张董。”
程越庭也给张泽林介绍了一下刘承季。
“刘老请!”
“张董气了。”
“嗯?”
刚进别墅,刘承季就停了下来,有些惊讶的打量起四周。
“刘老,怎么了?”
程越庭看向刘承季,连忙问道。
对于这种大风水师,他可不想怠慢了。
“程董没感觉这别墅里面的空气更好么?”
刘承季笑着道了一句,却看向了许岳,不过目光随后落在了张若汐身上。
张若汐的深浅,自然瞒不过他的眼。
这阵法看来是她布置的了。
好厉害。
张泽林笑着介绍了一下。
然后开始给刘承季等人泡茶。
“好茶!”
刘承季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我也有幸买到一点桃源村的茶叶。”刘承季看向许岳说道,“不过,比这差了一些。”
“好东西自然留着自己用啊!”许岳笑着说道,“刘老有空去桃源村,我送你两盒。”
“那我没空也得有空了。”
刘承季笑着说道,他也是好茶之人。
不然,也不会花高价去买桃源村的茶叶。
“老张,你不耿直啊!”程越庭却说道,“我以前来你这儿,你竟然给我喝次一级的。”
“这你可冤枉我了。”张泽林摇头说道,“茶叶还是那茶叶,只是泡茶叶的水不同了而已。”
“是么?”
程越庭是懂茶之人,自然知晓水不同,泡出来的茶也是有区别的。
“对了!”张泽林忽然问道,“你怎么忽然来我家,还杵外边?”
“哎!”
程越庭看了刘承季一眼,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讲述了自己的糟心事儿。
一进家门心绪不宁,情绪暴躁。
所以这才托关系找了刘承季这个大风水师来看看。
“若汐布阵,引动地脉,刘老感知到了,所以好奇的过来看了看。”
许岳见张泽林看向自己,随即解释了一句。
“这么邪乎?”
张泽林看向程越庭有些惊讶。
“就这么邪乎。”程越庭说道,“你要不信,去我那儿试试就知晓了。我一家子这段时间就搬其他地儿去住了。”
有钱人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房子。
至于为何还要找风水师看看,那也不难理解。
谁敢保证出问题的只是那栋别墅?
不找个大风水师看看,怎么安心啊!
风水之说,如今信的其实不多了。
不过,有钱人肯定比穷人更信。
张泽林以前持怀疑态度,可刚刚亲眼所见自己女儿布阵之后,凝聚乌云下雨。
这让他不得不信,所以忍不住看向了许岳。
“磁场也好,气息也罢,若是乱了,确实能影响人的情绪。”许岳说道,“程董那边别墅的确有些不对劲。不过,那边地脉之气似乎没问题。”
刘承季见许岳看向自己,随即点了点头。
“小兄弟也懂?”
程越庭有些惊讶的看向许岳。
“略懂。”
许岳笑着道了一句。
不是谦虚,是真只是略懂。
他其实想说不懂的。
可你既然不懂,那你在那儿哔哔什么?
说略懂也没什么不妥。
毕竟,他听郭天佑聊过不少。
郭天佑说他若学风水,分分钟能成大风水师。
那话或许有些夸张,可他对地脉之气的感知比之大风水师要强上许多。
这学起风水来,事半功倍。
“老张要不要我那边去看看?”
程越庭看向张泽林,开口问道。
张泽林好奇了,若是过去看看,那么作为女婿的许岳又岂会不跟着过去。
多一个懂行的,那岂不是能更好的解决问题。
而且还不会引得刘承季反感。
“方便么?”
张泽林还真有些好奇,随即看了看程越庭,又看向刘承季。
“那走吧!”程越庭见刘承季反应,随即说道,“这事儿不解决,心总是悬着,连喝茶都静不下来。”
话都说到这儿了,众人先后起身,随即去了程越庭那别墅。
杨清怡和张若汐没去。
张若汐如今还在后院弄地种芦荟呢。
杨清怡在一旁打下手。
一行人很快进了程越庭的别墅。
“嗯?”
张泽林一进别墅,却忽然错愕,然后掏出脖子上的护身符看向了许岳。
“怎么忽然有些发烫。”
“起作用了呗。”许岳说道,“你可以取下来试试。”
紊乱的磁场,杂乱的气息,那相当于是一种精神攻击。
这也是为何住在这别墅之中会心绪不宁,甚至觉得压抑,脾气变得暴躁的原因。
“算了!”
张泽林随即将玉符又放进衣服之中。
他又没有找虐的倾向。
“护身法器?”
刘承季有些惊讶的看向张泽林,然后又看向许岳。
那护身法器肯定是许岳给张泽林的。
“老张,哪儿来的啊?”程越庭开口说道,“法器都难得一见,更别说什么护身的法器了。老张,要不忍痛割爱卖我,只要你开价,绝不还价。”
“卖你?想都不要想!”张泽林摇头说道,“这是我女儿送我的。”
“那你能回去问问哪儿来的?”程越庭说道,“救命啊,老张。我这不知道得罪哪路大神呢。”
“你都说了,难得一见了,哪儿那么多?”张泽林说道,“算了,我回头帮你问问,不过你最好别抱有期望。”
“那就多谢了。”
程越庭连忙道谢,没希望也要试试啊,万一成了呢!
做生意的人,尤其是成功的人,那基本上都是善于把握机会的人。
“程董喜欢收集法器?”
许岳忽然开口问道,却让程越庭有些侧目。
“你怎么知晓?”
程越庭有些惊讶的看向许岳。
“程董,法器有好有坏的。”刘承季开口说道,“每个法器都自带气息,甚至能引动周遭磁场。而且有些法器还是相克的,你若放在一起,不出问题才怪。”
“啊!”
程越庭一听,哪儿还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
“你们的意思是这别墅的问题出至我那些收集的法器?”程越庭说道,“可以前”
程越庭没说下去,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他急匆匆的去了一个房间。
其他人好奇的跟了过去。
那房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法器”。
不过,许岳看得出来,那些“法器”绝大部分是假货。
真的是少数。
“是不是这玩意儿?”程越庭指着一个石磨,说道,“经你们那么一说,我这才想起,别墅出问题就是买这石磨回来后的事儿。”
“老程,你这些玩意儿是法器?”张泽林忍不住问道,“我还以为是你收藏的古董呢。”
有钱人收藏古董,这没什么好惊讶的。
不过,收藏法器?
这程越庭一看都很业余啊。
你就算想要收藏法器,也不能像收藏古董一样这样摆着啊!
不仅仅造成磁场紊乱,气息杂乱,对法器也是一种消耗。
“嘶!”
“好霸道的法器。”
刘承季上前摸了一下,手就有鲜血流出了。
“程董,你哪儿买这么一个攻击性的法器啊。”刘承季按住手上的伤口说道,“这法器受你其他法器的刺激,如今已经被激活了。”
“把它弄走是不是就行了?”
程越庭连忙问道,果然是这玩意儿。
麻蛋,当初卖这玩意儿给自己的家伙不会故意坑我吧?
“难!”刘承季说道,“这法器的气息与周遭相容了,我只是摸了一下,咯,你也看到。你若是去搬,手都能给你磨掉。你应该庆幸这石磨是无意中激活的,若是以这石磨布阵,能把你这栋别墅都给磨成粉。”
“这么夸张?”
程越庭心有余悸,却又带着几分怀疑。
问题不严重,怎么坐地起价啊。
程越庭是生意人,难免有几分以及度日。
“程董可以丢个东西过去试试。”
刘承季什么人,怎么可能没看出程越庭心中所想。
他不想解释,因为有些事儿解释没用。
眼见为实。
程越庭左右看了看,随即端起旁边的小凳子就要扔过去。
许岳见状,却是拉了张泽林一下,挡在了他身前。
张泽林见此露出惊讶之色。
不会真那么夸张吧?
不过想起刚才刘承季的手,未必不可能啊!
“咔嚓.”
那小凳子扔过去,砸在了石磨之上。
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那凳子似乎被什么碾压了一半,瞬间破碎,虽然没碎成渣,但也差不多了。
程越庭看得目瞪口呆。
凳子都成那般了,若是人过去.
张泽林也是一脸的震惊。
这不科学啊!
这玩意儿简直杀人于无形。
他下意识的想到自己拿护身符能护住自己么?
“还请刘老出手。”程越庭回过神来,然后对刘承季说道,“需要什么尽管提,我必然满足。”
提什么?
要钱给钱,要东西给东西。
这玩意儿,那都是一个定时炸弹。
不过,程越庭内心却是松了一口气。
自己的锅,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若是别人整自己,哪怕解决了这麻烦,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啊!
“程董,这法器太霸道,我也没把握。”刘承季说道,“而且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我顶多只能将这石磨封印在这房间之中,那也没什么意义啊!”
封印在这房间之中?
那不就是在这别墅之中埋了一个定时炸弹么?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忽然爆了。
这房子还能住?
那还不如就这样得了。
毕竟,刘承季也没把握。
“程董,你这石磨花多少钱买的?”许岳忽然开口问道,“卖么?”
“没花几个钱。”程越庭愣了一下,随即摆手说道,“小兄弟想要,拿走就是。”
拿走了,那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还收钱?
那也太不上道了。
“我也不能白那程董的东西。”许岳随即从兜里掏出一个玉符递了过去,道,“我拿合格给你换如何?”
“嗯?”
“护身符!”
许岳拿出玉符,程越庭和刘承季都惊讶了。
相对而言,这种护身的法器无疑是最为珍贵的。
有价无市那种。
“这”
程越庭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显然认为许岳这玉符的价值远超那石磨。
人家帮你解决麻烦了,你还收人家的东西,说不过去啊!
可他真想要这东西啊!
“你这玉符太珍贵,要不你开个价,我给钱。”
程越庭开口说道。
“老程,别跟我女婿提钱。”张泽林说道,“真论起来,你能拿出来的钱未必有我女婿的多。”
特安集团市值很高,可并非是程越庭一个人的。
何况,张泽林说的是拿出来的钱,而不是身家。
“那要不,我这里的东西,你看上的都拿走!”
程越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是生意人,他比谁都懂,有些便宜可以占,有些不占那才是真占。
“没事儿。”许岳说道,“在我看来,这石磨的价值比这玉符大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