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L(魏欣)：哈哈哈哈，笑死，小丑是苏阮阮吧！
99L（苏驰）：人在现场，江砚和苏虞才是最配的！
106L（匿名）：……求断更！
……
酒店门口前，江砚撑着伞，和苏虞站在屋檐外，然后修长的指尖挑了挑伞面。
瞬间，站在屋檐下的苏阮阮就伞面的水溅到了头发和脸上。
少年嘴角一勾，声音毫无歉意道：“抱歉，手滑。”
这才撑着和苏虞离开。
苏阮阮擦了擦脸上的水，气得咬了咬牙。
而苏驰在一边冷笑道：“你找人拍的照片？”
苏阮阮一脸无辜：“小驰，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苏驰：“少在我面前演，不过还得感谢你，让我看见现实里的小丑是什么样子。”
苏阮阮：“……”
*
晚上，苏阮阮回到家，看到论坛的热帖，说她是小丑的评论，让她躲在被窝哭了一晚上。
第二天，苏阮阮到了学校，她一进教室，昨天被她指使的同学亮出二维码让她扫钱。
苏阮阮以为爸妈已经恢复了她的卡，便拿出手机扫码。
直至提示无法转账时，苏阮阮瞳孔一缩，满脸的难以置信。
苏虞这会也和江砚从外面进来。
然后，就听见同学捏着手机嘲弄一笑：“原来你真的只是苏家的养女啊！没钱直说，还让我给你拍照上传到论坛，我看你和陆淮安最配，两穷鬼！”
苏阮阮一口气喘不上来。
苏虞噗嗤没忍住笑了。
江砚也唇角微勾了一下。
苏阮阮苍白着一张脸，感受到了四周的视线，她昨晚哭得眼睛疼，此刻又哭了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以前频频出丑的苏虞，此刻却跟苏阮阮调换了。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教室的嘲笑声才停止。
而陆淮安却很难得的迟到了。
老师念在他是全校第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淮安一身疲惫，以往苏阮阮在他耳边哭，他还能安慰几句。
此刻，陆淮安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听到苏阮阮的哭声，竟然第一次感到烦躁。
*
上课后，班主任宣布了一件大事，就是月中的校庆，提到了校庆所有家长都得到场。
而且不少校领导会来校，甚至清北的校长也会来。
只要在校庆上表现突出，说不定能被选中，直接保送。
闻言，全班都沸腾了起来。
“我草，我要进清北了，”有同学已经开始幻想着说，“我要是直接保送，我们祖坟都得冒青烟了！”
苏虞也眼睛一亮，她下意识地就抓住江砚的手腕，激动道：“江砚。”
少年只是勾了勾唇角，在苏虞激动时，眼底闪过些许异样。
但苏虞沉浸在兴奋中，没注意到江砚的神色。
而这时，苏虞问：“老师，怎么样才算表现好？”
闻言，陆淮安冷笑一声，觉得苏虞想被保送，简直是痴人说梦。
竞赛队的杨洲啧啧道：“苏虞，你问干什么？要问也是陆学霸问吧？”
只是说完后，他感觉到一记冷眼扫了过来，抬眸就看见江砚似笑非笑看他。
杨洲吞了吞口水，闭上了嘴巴。
苏阮阮手指紧紧攥住，也问了跟苏虞一样的问题，还看向了一边的陆淮安说：“淮安，我帮你问问，你肯定是被保送的。”
陆淮安点头，觉得以自己全年级第一的成绩，被保送也在情理之中。
班主任说：“这个呢，宣传片效果决定。”
说完后，本来没想参与校花校草评选的陆淮安瞬间心跳加速。
全班都感到震惊。
一个校花校草评选，居然都能是保送的条件。
不过，也在意料之内，能被学校选中拍摄的学生，肯定是外貌、学习出彩的。
就在班主任上课后，学生们纷纷把自己的美照上传到论坛，因此论坛居然崩了半个多小时。
直至中午的时候才维修好。
苏虞推了推江砚的胳膊，说：“你也参选吧。”
这个时候，周晓颖从外面进来，站在两人面前，笑着说：“老大，你就别操心江少了，人家都不用发帖子，就有人给他拉票了。”
苏虞一惊，拿出手机，点开帖子。
果然热帖第一，就是江砚的投票，甚至有人偷拍江砚的照片，发在论坛上，投票仅仅过去两三天，已经遥遥领先。
江砚垂眸看着苏虞震惊的视线，挑眉说：“知道我受欢迎了吧？”
苏虞捏着手机的指尖收紧，突然有了点危机感。
之前江砚说他是学校的梦中情男，她还以为是对方自恋，没想到是真的。
然后，少年靠近她，声音微哑道：“所以，抓紧机会，可别叫别人把我抢走了。”
苏虞耳朵一红。
周晓颖嘿嘿一笑，说：“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没听见，要不我开个vip听？”
这个时候，周晓辉举着手机冲进教室：“老大！你快看论坛！”
“有人把老大以前的丑照都扒出来了！”周晓辉气得跺脚，“现在论坛都在嘲笑......”
闻言，江砚眼神暗了暗。
苏虞慌忙点开手机。
屏幕上的帖子让她呼吸一滞——《惊！校花候选人竟是舔狗小丑》
因为上了高中后，她就对陆淮安展开猛烈追求，所以论坛有很多她作为舔狗的黑料。
现在那些黑料被挖了出来，被人截屏，整理在一张帖子上。
全都是一些她出丑的照片。
一张是她在雨中等待着陆淮安，被雨淋湿，而陆淮安撑着伞从她面前经过，她脸上的妆被水淋花。
眼线晕染开来，着实很狼狈。
还有一张是陆淮安去年生日，她偷偷在学校给陆淮安庆生，却被陆淮安烦躁地推了一下。
那些蛋糕砸在自己身上，一身特意为陆淮安穿得漂亮裙子，全是奶油。
苏虞抿紧红唇，想给以前的自己两巴掌。
江砚夺过手机，垂眸扫了一眼，突然轻笑：“原来你还会化烟熏妆？”
“那是雨水晕开的眼线！”苏虞气得去抢手机，却被少年举高。
“急什么。”他忽然俯身，垂眸看她，唇角一勾，语调懒散,“我倒觉得……很可爱。”
等着看热闹的同学们瞬间安静。
苏虞耳尖微红，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周晓颖激动地说：“老大！你票数暴涨了！”
论坛首页突然有了一条新帖。
匿名用户发布的新帖被顶到第一。
点开全是苏虞的高清美照：阳光下领奖的侧颜、图书馆专注读书的身影、甚至还有她趴在课桌熟睡时的样子……
“这、这谁拍的？“苏虞震惊地拽住江砚袖口，“我们学校有变态！”
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