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先断亲,后下乡,万人嫌真千金摆烂不干了 > 第99章 她没邀请他到场
    第九十九章她没邀请他到场

    “回来了?”岑诗韵刚问了这一句,景明就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全说了出来。

    “月姐姐明天就要比赛了,特意邀请我们参加呢,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和妈妈要准备最漂亮最帅气的衣服!”

    景深想起那道纤细的背影,眯了眯眼睛,“她比赛你准备什么,也要上去跳一段?”

    “什么呀?”景明眼睛一瞪,圆滚滚的,“当然是要给月姐姐加油助威呀。”

    “哦。”景深面色不改,到底没说什么提步往楼上走。

    “诶,你去不去?”岑诗韵遥遥地叫他。

    景深头都没回,声音冷淡:“不去。”

    岑诗韵嘀咕:“不是飞行员考核都通过了吗?最近又不忙,干嘛不去?”

    景深已经走到楼梯拐角,似随口一说:“邀请的是你们,又没邀请我。”

    话说出口,他自己先蹙了下眉,然后改口道,“没空。”

    提步上楼,还能听到景明嘀嘀咕咕的小奶音。

    “我哥真是没福气,看不到月姐姐跳舞,月姐姐明天肯定能惊艳全场!我有预感,她一定会赢的!”

    景深嘴角扯了下,勾着钥匙回了房间。

    昨天明明才见过,还专门送她回去,也没见她邀请他,还在同一天连着拒绝他两次,他又何必凑那个热闹?

    从来都是他拒绝别人的份儿,如今他倒也算是尝到拒绝的滋味了。

    把钥匙往床头一丢,他解衬衫的口子,精装胸膛在头顶灯光下泛着一层冷冷的光泽,赤着膀子往床沿一坐,鬼使神差地往手背上看。

    猫抓似的印子已经没了,但虎口还残留着一圈淡淡的痕迹。

    明明都已经过去好久了,这野猫咬的还真用力。

    似是极轻地嗤了声,他放下手,余光瞥到拴在钥匙上的符。

    小没良心的,白救她了。

    ……

    这场比赛文工团很重视,特意派了大巴车接送。

    沈姝月上车,发现王静敏也在,“王老师,您怎么……”

    王静敏掩唇打了个哈欠,像是半宿没睡,“我陪你去,有个突发情况也好照应。”

    鲜少被重视,沈姝月这会儿有种别样的感动,“谢谢您。”

    姜媛和许宁安也跟着,一坐下就开始斗嘴。

    沈姝月给她们一人嘴里塞了个油饼,买了个消停。

    车子开过颠簸的土路,一路驶向津市,一个多小时后,稳当当地抵达津市大剧院。

    这场比赛规模不小,来参赛的人多,观赛的人更多,剧院门口人和车各挤占一半。

    沈姝月一下车就听到稚嫩的声音在喊她,“月姐姐,月姐姐我在这儿呢!”

    一回头,就见景明隔老远跟个小蚂蚱似的一跳一跳,身旁是翘首以盼的景伯母。

    见她看见他们,景明干脆跑过来,小炮弹似的一下子抱住她。

    “月姐姐,你总算来啦,我们都等好半天了!”

    沈姝月被他撞得往后退了小半步,把人抱住,揉他的发丝,“怎么不进去等?”

    景明搂着她的腿不放,仰头说,“想早点见到你!”

    一席暗红色刺绣旗袍的岑诗韵款款穿过人群,轻瞧了下景明的后脑勺。

    “小心些,别把你月姐姐撞倒了。”

    沈姝月笑,“没事,伯母,抱歉让您等久了。”

    岑诗韵替她捋了捋衣肩,温柔又亲昵,“是我们来早了,想着早点来给你加油助威。”

    她看向沈姝月身后,“你朋友也来啦。”

    姜媛自来熟地叫人,“阿姨,您还记得我吗?”

    “记得,你叫媛媛,”岑诗韵目光一移,“这位是?”

    沈姝月介绍,“她叫许宁安,也是我朋友。”

    许宁安虽然平时性子别扭,又傲又冷,但面对长辈该尊敬的时候态度还是有的,“阿姨,您好。”

    “好好好,你们好,”岑诗韵很高兴,“谢谢你们来给月月加油,一会儿我们坐一起吧。”

    景明也兴冲冲道,“月姐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两位姐姐,我带了好多好吃的哦,一会儿我们一起吃!”

    沈姝月闻言有点哭笑不得,心说这又不是看电影,怎么还带上零食了。

    王静敏这时过来提醒,“时间差不多了,还要去后台做准备,别耽误太久。”

    沈姝月点头说“好”,目光朝周围扫了圈,问道,“伯母,景先生没来么?”

    岑诗韵答,“他说有事,就没来。”

    说完还要念叨两句,“明明飞行员考核都结束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沈姝月没往心里去,“应该在忙别的事吧。”

    “不管他,现在你最重要,”岑诗韵给沈姝月打气,“好好跳,我在下面为你加油。”

    景明也握着小拳头,斗志昂扬得仿佛要自己上场,“月姐姐,你一定可以的!”

    沈姝月莞尔,轻点了点头。

    “伯母,今天我穿的是您送我的舞鞋,我一定会为您献上一支完美的舞蹈。”

    岑诗韵欢喜得很,“好,我更期待了呢。”

    赛前鼓舞的话说完,沈姝月签完到,去了后台。

    她抽签抽得很靠后,倒数第二个上场,前边是漫长的等待。

    这段时间对于参赛者而言,大多都是煎熬,前台舞乐和掌声绕梁,后台无形的压力笼罩。

    沈姝月的心态却很平静。

    她想着舞步,想着节拍,想着灯光,想着台下的人。

    冷不丁又想到景深。

    他没来,有点可惜。

    念头冒出来,她又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可惜?

    时间随着一支支舞曲在她细碎的思绪中流走,有人来通知,“沈姝月,下一个到你了,准备一下。”

    她收起思绪,起身活动了下四肢,然后自信地前往前台。

    前面一位参赛者跳完,落了幕,轮到她站在舞台的正中央。

    隔着幕布,主持人在播报。

    然后厚重的帷幕缓缓向两边拉开,聚光灯下,她亭亭玉立,满座宾映入她的眼帘。

    台下传来鼓励的掌声,她听到舞曲的前奏,随之微微仰起头。

    忽然,一道人影嵌入她的余光。

    她下意识微移视线,发现剧院的后方靠墙站着个人。

    那人样貌隐匿在灯光之外,晦暗不明,可那轮廓依稀有些像是……

    是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