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包厢前,王爷还特意和他们四个叮嘱。

    “待会王妃和温姑娘进来,你们都恭敬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本王赘述,谁要是惹王妃皱一下眉,便是和本王过不去。”

    “尤其是你,老周,本王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现在她是我霍渊的妻子,她就是最该被尊敬宠爱的那一个,你们见她如见本王,给她面子,以后酒肉少不了。”

    周闯:“?”这么多人,王爷怎么就当众点名他呀?

    昨儿个媳妇说了,沈初梨现在是王爷心尖宠,让他学学魏绍,就是抱紧了王妃大腿,现在成了王爷身边头号红人。

    他一琢磨,对啊!那小子升职堪比一步登天,他也要他也要!

    于是他吼得比谁都大声:“是!!!”

    -

    沈初梨第一次发现,自己特别吸引孩子。

    霍渊手下的这两个奶娃娃,打从一进包厢,就缠着她不放。

    现在她背上挂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简直不要太温馨。

    这女人啊,一旦话题跟孩子扯上关系,根本撒了欢儿似的收不住。

    “你是不知道,这俩娃娃可挑人了,没想到和你这么投缘。”

    甄氏笑着开口,“你呀,可得早点和王爷要个自己的孩子,到时候就知道多幸福了!”

    沈初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肉沫都没尝过,说起这个脸一下就红了,“还...早呢。”

    甄氏不依不饶,继续说着育儿趣事,孩子们也在一旁起哄,说想要个弟弟妹妹。

    霍渊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和手下谈论军事,他见沈初梨略有些尴尬,起身,倒了一杯牛乳茶递在她手边,“这事不急,听她的。”

    沈初梨感激看他一眼,只是霍渊太高,这一回头,鼻尖正好对上他腰腹。

    他一身玄色窄袖蟒袍,金绣繁丽,极致尊贵优雅,布料外松内紧,结实的腹肌若隐若现,不带一丝赘肉,有一种野性不羁的诱惑。

    目光顺着腰腹往下瞄,有意无意落在......

    嗯,微鼓。

    脑中铺天盖地闪过不该有的画面,沈初梨咽了下口水,慌张的移开视线。

    天呐!那样强壮的小霍渊,怎么就......很快呢?

    见她脸颊发红,霍渊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头,落在自己腹肌下三寸的位置。

    眼皮跳了一下,漆黑的眸子垂下来,眼中带着沉沉暗色,赶忙挪开身子,坐在她身侧。

    他忽觉后腰玉带勒得喘不过气——那处被盯过的皮肉火烧火燎。

    只是...阿梨怎么可能盯他那里呢?一定是自己站姿不对,凑巧了。

    坏了,阿梨不会以为他是故意那样站的吧?

    在军营那半个月,他没有一个晚上睡得好。

    将士们休息时凑一起说荤话、聊女人,他一本正经训斥了他们。

    可当晚,他梦到了她。

    醒来后,整个人炙痛的厉害,怎么折腾都不消停,后来去寒潭泡了一夜冷水才结束。

    “阿梨,你喜欢听什么戏?”

    为了掩饰心虚,霍渊拿起戏折子,递给沈初梨,“你看着点,他们听什么都行。”

    沈初梨指尖正绕着袖角的流苏,闻言猛地揪断两根丝线,瞬间从瑟瑟中回过神来。

    温胭看出端倪:“点出《游龙戏凤》,应应景。”

    霍渊:“......”

    沈初梨:“......”

    身后忽然传来动静,原是廊下挂着的绿豆扑棱翅膀学舌:“腰挺细!腰挺细!”

    沈初梨轰地烧红了脸,这扁毛小贼竟把她梦话说出来了!

    “我出去透透气!”

    她随便找了理由就跑了,再待下去,她非得疯了不可。

    咋回事啊,自从看过小霍渊后,一闭眼,那场景有意无意就在脑子里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