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亲吻妻子...

    霍渊抬起她脸蛋,轻轻吻住她。

    沈初梨没想到他会当众亲吻,本能地瞪大双眼。

    霍渊也睁着眼。

    他将她腕子,轻轻攥在身侧,含着她的唇轻声哄道:

    “乖乖,闭眼。”

    “霍渊,那么多人看着呢......唔!”

    她的抗议被他用更深的吻堵了回去。

    “那就让他们看着。”

    他微微喘息着,扣紧她的后脑。

    王府上下瞬间噤声。

    纳兰辞更是老脸一红。

    现在小年轻,都这么大胆奔放吗?

    她从被窝拎出两个好奇宝宝,轻轻捂住霍灼和霍澄的眼睛......招呼大伙儿撤离。

    很快,寝殿内只剩霍渊和沈初梨。

    直到彼此双颊都染上绯色,霍渊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他俊脸埋进她颈间,低低哑哑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小家伙有点闹腾。”

    或许是雪莲的功效,除了刚醒来时的阵痛,此刻她只觉得腹中微微蠕动,并无不适。

    沈初梨捧起他下巴,仔细打量,是清瘦了不少,随后又扯开他的衣襟,小手上下一顿乱摸......

    霍渊被摸得微喘,捉住她腕子,嗓音沙哑:“想要了,嗯?”

    啪~

    沈初梨一巴掌轻拍在他额发,“都这样了,还不正经!”

    霍渊闷笑,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妻子,终于忍不住叹道:

    “阿梨,你怎么这么傻?”

    她怀着身孕吸收母蛊,昏迷的那一个月,对他而言简直是蚀骨剜心的煎熬。

    沈初梨眼眶发酸,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吸收蛊虫可能永远不会醒来,但她不怕,她只记得这个男人将她无数次从深渊拉出来,用了生命作代价。

    如今她亦愿为他蹈火。

    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句哽咽:

    “你瘦了!”

    霍渊轻嗯一声,撑起身子与她并肩躺下,长臂将她紧紧圈进怀里:

    “想你就瘦了,我会好好养,别担心乖乖。”

    沈初梨昏迷这一个月,特别是肚子里的小宝宝,特别坚强。

    她低头抚摸肚子,忽然开口:“如果是女孩儿,我想叫霍宁乐。”

    霍渊唇角微扬:“名字是好!万一又是个男孩呢?”

    沈初梨扶额,“那就叫霍招奻!”

    “若老四老五老六都是男孩呢?”

    “那就叫盼奻、迎奻、望奻、换奻!”

    阿梨说完,霍渊不免笑出声,“那我得加把劲了。”

    寝殿内没其他人,霍渊便大胆了许多,臂弯轻轻一抬就将人抱上了大腿。

    他从后面,大手探进衣裳,摸她隆起的肚子。

    “是小子也要疼,毕竟他爹爹日夜辛苦才有的他,不能叫那种名字。”

    “就叫宁乐吧!”

    摸着摸着,他的呼吸渐渐灼热。

    但他腿被冻伤,简单处理了下,还没完全恢复。

    沈初梨察觉,轻轻戳了戳他后腰,“霍渊,你腿怎么了?”

    “冻的,不打紧。”

    “对了,极北下大雪,你的离魂症为何没发作?”

    “姨母说,蛊虫能压制寒毒......何况我心里没了恨,只剩对你的爱,也算因祸得福!”

    沈初梨给他诊脉,发现脉象果然平稳如常......心里不禁欢喜,他们可以一起打雪仗了!

    正想着,后腰忽然贴上一片炽热。

    她脸红,拍了他一下,“腿还没好呢,节制一些!”

    一个月没有,霍渊是真想了。

    可她有孕在身不便,他腿也不方便,一时竟有些两难......

    忽然,沈初梨轻轻起身,将他推倒在床榻上。

    不等他反应,腰间的玉带已被她指尖解开......

    霍渊瞳孔一颤,“阿梨...”

    沈初梨轻轻吻着,指尖抚过他泛红的耳尖。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从前觉得羞耻,弄得少,此一遭经历生死,她愿意为他做,她要在他身上每一处烙下自己的痕迹。

    让他知道,她有多爱他!

    霍渊的手紧紧攥住榻沿,手背青筋凸起。

    他低头望着怀下的女人,眼尾渐渐泛湿,情不自禁抚摸她然后俯身和她亲吻。

    “阿梨,别为难自己......我舍不得。”

    沈初梨咬着他的唇轻轻摇头,鼻尖蹭过他的:

    “霍渊,闭上眼。这次,换我让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