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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千二百四十二章陈风这次开局,还挺美妙

    小七挥拳冲来,徐铭身形一闪,一记回旋踢将对方踹飞。

    嘭!

    小七重重摔在地上。

    全场寂静。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徐铭,关键时刻还挺靠得住。

    跆拳道黑带五段,徐铭掸了掸衣襟,见笑了。

    然而小七却踉跄着爬了起来。

    徐铭眉头一皱——以他的力道,对方不该这么快就爬起来。

    而且…...身体怎么越来越沉,脑袋也开始发昏……

    徐铭踉跄着撞翻条凳,瘫软在地面蛛网般的裂纹间。

    你们…...下药……他目眦欲裂。

    刀疤脸踹翻徐铭,七八个混混围上来拳脚相加。

    惨叫声中,少女猛然想起陈风方才的警告。

    现在信了?陈风倚着斑驳墙壁啃荞麦饼。

    少女攥紧鎏金怀表后退,后背抵上霉味扑鼻的墙纸。

    刀疤脸狞笑着逼近,黑黄指甲划过她雪纺裙领口:小美人儿,陪哥哥们——

    油腻指尖在距肌肤三寸处僵住。陈风叼着半块饼,左手如铁钳扣住刀疤脸手腕:没听见么?

    他咽下最后一口干粮,让姑娘哭的男人最没品了。

    刀疤脸暴吼着抡起撬棍,却在破空声响起的刹那被踹中膻中穴。

    壮硕身躯炮弹般砸穿铁皮墙,惊起林间寒鸦乱飞。

    还剩六分二十三秒药效。陈风瞥了眼腕间不存在的手表,转身对呆若木鸡的混混们勾勾手指:赶时间,一起上?

    任何时候,让姑娘掉眼泪都是下作行径。陈风叼着半根狗尾草,斜倚在霉斑点点的墙边。

    少女怔怔望着这个粗布青年。

    阳光从铁皮屋顶的破洞漏进来,竟给他洗得发白的衣襟镀了层金边。方才还凶神恶煞的刀疤脸,此刻在他脚边蜷成虾米。

    刀疤脸啐出口血沫:就你这土包子也配逞英雄?

    他突然暴起,抄起生锈的千斤顶砸来。

    陈风漫不经心抬手,五指张开迎向呼啸而来的铁器。

    铛——

    金属哀鸣声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二百斤的刀疤脸连人带铁器倒飞出去,在墙面砸出蛛网状的裂痕。

    七八个混混眼珠差点瞪出来。徐铭瘫在墙角,鼻青脸肿的脸扭曲成见鬼的表情。

    弟兄们!刀疤脸咳着砖灰嘶吼,弄死这杂碎赏五万!那妞大伙轮着玩!

    混混们眼冒绿光扑来。逼仄的铁皮屋里拳脚如雨,陈风却如游鱼般穿过人缝,指尖在每人肋下三寸轻点。

    转眼间满屋壮汉哀嚎着滚作一团,像被沸水浇过的蚂蚁。

    少女攥着褪色窗帘,看陈风踏过满地打滚的躯体走来。

    他袖口沾着的荞麦饼渣,此刻竟比徐铭腕间的百达翡丽更晃眼。

    你…...少女刚启唇,忽见陈风身影一晃。

    残影掠过每个混混身侧,掌风扫过之处哀嚎立止。

    待她眨眼时,青年已倚回原位,仿佛从未挪动半步。

    啊啊啊——

    此起彼伏的惨嚎在铁皮屋里炸开,混混们如同被踹飞的沙袋撞在墙上,又滚落在地。陈风掸了掸粗布衣襟,冲少女眨眨眼:搭车之恩,总得还的。

    少女耳尖泛红,别过脸轻哼:谁要你报…...

    墙角传来窸窣响动。

    刀疤脸哆嗦着往后缩,直到后背抵住冰凉的铁皮墙。

    陈风蹲在他面前时,他裤裆已经洇开深色水渍。

    英雄饶命!钱都归您!刀疤脸抖如筛糠。

    陈风揪起他衣领:现在知道谁是爷爷了?

    您是我亲爷爷!刀疤脸肿成猪头的脸挤出谄笑。

    方才说要轮了谁?陈风指尖在对方裤裆处比划。刀疤脸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

    咔嚓!

    蛋壳碎裂般的脆响混着惨嚎惊飞屋外麻雀。

    混混们集体夹紧双腿,有个黄毛当场尿了裤子。

    陈风转身扫视众人,笑容和煦如春风:劳驾各位帮个小忙。

    他踹了踹昏死的刀疤脸,请这位大哥尝尝自己的药——再你们一起上了他!

    铁皮屋里死寂三秒,突然响起布料撕裂声。

    七八个混混饿虎扑食般冲向刀疤脸!

    生怕动作慢了被陈风盯上。

    但真到了要上的那一刻。

    大家都软了!

    都不是GAY!大家谁也不是成都人啊!

    这这这这?

    混混们面如土色,裆部阵阵发凉。

    谁不乐意,陈风转着车钥匙,就陪你们老大作伴。

    铁皮屋里皮带扣声此起彼伏。、

    刀疤脸杀猪般的嚎叫穿透屋顶,惊飞电线杆上打盹的麻雀。

    世风日下啊。陈风摇着头往外走。

    少女红着脸跟上,高跟鞋踩得铁皮叮当响:恶趣味!变态!

    若被抓的是你,陈风突然驻足,他们会更过分。

    陈风也没有一点儿犹豫。

    看着女孩,眼神十分的真诚。

    这是实话。这样的地方,如果这个女孩被抓住。

    结果可以说是可想而知。

    都不用想,能有多变态。

    少女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因为陈风说的就是一个事实。

    这里没有一个好人。

    至少那群人都不是!

    少女攥紧裙摆,瞥见门外两个筛糠般发抖的黄毛。

    越野车旁,豪华车的四个轮毂在烈日下泛着刺眼白光。

    车胎呢?陈风踹了脚碎石。

    龟…...龟孙让拆的!黄毛哆嗦着递上车钥匙。

    引擎轰鸣时,破屋里传来徐铭虚弱的哀嚎:等等我…...好像忘了什么?陈风猛打方向盘。

    少女低头摆弄蕾丝袖口:没有。

    她此时的心思全在陈风身上。

    有些复杂。

    都忘记了还有一个人。

    车子直接卷着烟尘冲下山道。

    少女余光瞥见陈风粗布衣领下的喉结,竟比徐铭的铂金袖扣更晃眼。

    会开车么?陈风突然刹车。

    会…...

    车子交你处理。他甩过车钥匙,有缘再见的话——

    突然凑近她耳畔,

    你长得又勾勾又丢丢,再见的话,以后嫁给我当老婆怎样?少女耳尖瞬间充血,回过神时只看到陈风消失在街角的背影。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车钥匙上残留的温度,竟忘了反驳那句调笑。

    还会再见吗?

    这个家伙……真是没个正行!

    但……!

    少女心底里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