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有港来风1990 > 第154章 真相澄清,堪比窦娥
    安子宜撅嘴:“我已经有应对之策,但没想到还是棋差一着。”

    边叙吻她的发顶,揉捏着她掌心的疤痕:“怎么还需要应对?他又给你气受?”

    女孩撇嘴:“老一套,在报纸上讲些有的没的。”

    听闻她并没有真的遇到蒋申英,男人揪起的心才放下来。

    宝贝在怀里,怎样温柔都不够。

    他问:“差哪一着?叙哥给你补上。”

    安子宜呆呆的:“你都不问我想要做什么?”

    男人眉毛一挑,咬住她的耳垂口出狂言:“除了在床上只跟我做,其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总归,你大胆动手,一切有我。”

    她讲了黎律手中的澄清文件却发不出去,听边叙一个电话打给报社投资人:“听说蒋申英要捂我家小朋友的嘴?”

    对面懵懵懂懂:“叙哥……小朋友?没听人讲你跟丽珠姐有喜啊。”

    边叙揉捏着安子宜的耳廓:“丽珠是丽珠,我的小朋友是子宜嘛。”

    对面恍然大悟:“……所以蒋申英讲安子宜被潜规则是你?”

    边叙看着她水灵灵似玻璃珠一样的眼睛,调笑着反问:“潜规则?”

    这说法有趣,他却不知道对方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无论蒋申英还是他背后的权力势力,都有一套规则所需要遵守。

    或者说,都有一些利益所要图谋。

    但边叙不同,他像横空出世的石猴,不能用碳基生物的思维方式预测。

    更可怕是他使他名声大噪的行事狠辣手段。

    短短一阵沉默中,不知对面已经拨了座机电话出去。

    边叙不等对面讲话,悠悠又是一句:“这样讲也不是不行,大家都知道嘛,我边叙婚礼都被毁,现在子宜就是我的命。我这样讲,你明唔明?”

    “懂的懂的,叙哥。放心,小阿嫂的事就是我们报社明天头版。”

    他继续发力:“什么小阿嫂啊,我新娘都被人抢走,以后阿嫂只子宜一位。”

    “是是是,底下人办事不利,我一定登门跟阿嫂致谢。”

    安子宜不可思议,不过半个钟,就接到黎律电话,登报声明已经全线安排到位,连经济报都拨出一个版面。

    而她终于有机会开口问:“你说丽珠姐被抢走?”

    边叙已经下床,强健手臂撑住她的肩膀:“被一个可以真心待她的人抢走,总好过日日同我一起演戏。”

    她从背后搂着边叙的劲腰,小声骂:“老谋深算。”

    “很老吗?”他握着她圆润肩头,意有所指的语气,“你不喜欢?还是……我让你不满意?”

    她被噎得跺脚:“好好复健啦你。”

    “是要好好复健,”人在江湖,边叙叹口气,捏住她的下巴就要索吻,“浮生偷得半日闲,这样安生日子不知道还有几天?”

    第二天一早,阿耀带了琳琅满目不同的报纸来。

    统一标题:六月降雪,堪比窦娥。

    自从蒋申英‘死而复生’一周以来,街头巷尾议论最为沸腾的自然是阮艳春涉嫌命案。

    因此,关于安子宜身上所有负面新闻的澄清就从‘飞机彻’开始。

    报道详细记录了飞机彻辗转多地赌博,又欠下巨额赌债之后来到红港躲避,由某位高人指点做出假死之计。

    并且罗列出‘飞机彻’的本名、化名与后化名。

    排版出飞机彻正常时期照片与赌博时风光照片,最后背井离乡,改名换姓,到被人追债打折双腿。

    不仅帮助阮艳春洗脱嫌疑罪名,还呼吁广大市民远离赌博。

    不赌为赢。

    而后,小报详细列举蒋申英与安子宜‘假婚姻’存续两年期间,多次引带不同女人出入酒店、餐厅、歌舞厅等场所。

    甚至包括由安子宜居住的‘蒋宅’,竟然累计有二十几位妙龄女郎出入。

    最后,是由律师事务所提供的两份公证证明文件。

    包括‘飞机彻’身份解释与蒋、安两人并不曾存在法律层面的婚姻关系。

    而后,跟着祐民街与‘毅昌大厦’邻居超过十人的采访语录。

    安子宜8岁起就在冰室帮工、15岁时负责三位小学生的家教学习、最苦的时候,同隔壁阿婶一起,帮人洗衣搵钱。

    她不是蒋申英描述中那位水性杨花、贪图金钱的无情无义‘戏子’,而是红港最艰难底层贫瘠土地上,盛开的一朵白玉兰。

    方方面面,这样多的人证与物证,蒋申英已入穷巷。

    安子宜惊讶问:“这些邻里采访……不是我准备的。”

    “是聂总,阿嫂。”阿耀解释,“是聂总安排记者走访,盯了一整个通宵。”

    安子宜吐舌头:“哇,差一点忘了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然后傻乎乎仰起头:“那怎么这些天都没见到他来医院?”

    边叙揉她的头发:“帮你是为了工作,私下里,人家有更重要的人要照顾嘛。”

    “谁啊?”

    他悠悠一笑,没有回答。

    阿耀来去匆匆,‘明爱医院’不适合他久留。

    “这下总算可以睡一个好觉?”

    男人拉着她躺下。

    明明她最爱他炙热体温,她天生的手脚冰凉,由他胸膛烘烤着恰好入睡,昨晚也辗转难眠。

    安子宜红着脸:“好像到头来什么事都要你帮。”

    他蹙着眉,去找她的唇:“什么叫做帮?我们是亲密无间,深入交流,合二为一……”

    正经成语,被他咬字讲的像限制级。

    “收声啦你。”

    “就像现在,不分你我的嘛……”

    她忍不住,秀颈仰起来,伸手将枕头攥出折痕。

    最是春光难消磨。

    午后的阳光,映照床上交叠身影。边叙掐着她的细腰:“新年快乐啊阿嫂。”

    她力气耗尽,倒伏在他身上,抗议:“但愿不要我一整年都这样消耗体力。”

    安子宜补了眠,边叙闲适靠在床边,看她为功课用功。

    这样好的光景,只能留到明年夏天吗?

    这样好的光景,连新年第一天都被人打扰。

    吹皮的敲门声总是不够稳重,这次更是焦急的毫无章法,人在门外就开始喊:“叙哥,叙哥!秦四爷要见你!占尼虎要见你!元老院全部都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