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要打酱油了,孩子他爹他娘居然不会亲嘴儿!

    天生一对,绝配!

    “乔乔,你生气了吗…”

    片刻,薄毯被扯开,露出个鸡窝头。

    反正脸都丢没了,盛乔硬着头皮看向那被她啃伤的薄唇,皱眉叹了口气。

    “生我自己的气而已,不关你的事,嘴巴疼吗,都流血了…”

    “不疼。”

    纪砚南薄唇微扬,抬手给她顺了毛,指腹轻碰上那被磕肿一块的红唇,清浅的眼眸添了一丝幽暗的光。

    “乔乔,我还想学。”

    “…等我回去琢磨一下,再教吧。”

    盛乔果断抬手盖住那频频勾引她的薄唇,满脸惋惜摇摇头。

    “喝人血不好。”

    “……”

    纪砚南垂首埋进那馨香的肩窝,闷闷笑出了声。

    “…跟你说啊,以后不许提起今天的事,知道吗。”

    “咳咳…”

    盛乔抬手往那剧烈抖动的肩膀捶了一拳,嘴角也逐渐上扬。

    …

    八月,清澈万里,日光漫漫。

    据说晋王从关外请了一位隐世神医回宫,年迈的君王病情见好,重新上朝。

    科举舞弊之案因牵扯到一国储君,格外引人瞩目,陛下恢复上朝的第三天,两名朝中大臣除冠伏于御前供认不讳揽下所有罪名,牵连甚广,不光有地方官员,还有几名金榜题名的考子,但找不出一丝太子涉及其中的证据。

    陛下龙颜震怒下令结案,接连半个月,那午门刑台下的地就没干过。

    朝堂一片肃静,人人自危。

    盛原有岳家擎天护着,完美躲过所有阴私障碍,悠悠闲闲在翰林院做个毫不起眼的小官。

    盛廉和韩樱兰的误会解除,商量诸事等过了今年才决定,依旧隔三岔五见个面说说话送个簸箕。

    而赵妍刚诊出两个月的身孕,侯府狂喜送了几个专业嬷嬷过来照看。

    所以盛乔每次带孩子出门密会情郎,就更加艰难了。

    鬼鬼祟祟刚进了雅间,随即被一只大手拉了过去,灼热熟悉的气息靠近。

    “唔…”

    ……

    腰间的大掌紧绷,气息逐渐急促,唇舍交缠之际,细微的声响暧昧旖旎。

    “唔…”

    盛乔好不容易捏着男人的耳朵退开一点,浑身发软大口喘气,察觉那贴上脖颈的灼热气息,连忙躲开。

    “别闹,痒痒…”

    纪砚南埋在那细嫩的脖颈,咬牙压下汹涌的浪涛,急促喘着气。

    “乔乔,我好难受…”

    盛乔缓过气,懒懒歪头靠着他肩膀,语气多了几分笑意。

    “谁叫你参与朝堂夺嫡,现在还没个定论,为了我和孩子安全着想,我才不要嫁你。”

    “……”

    纪砚南无奈哼了一声,抱着人在软榻坐下,眷恋轻吻着她的眉眼。

    “是我的错,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无所谓呀,反正我现在过得挺自在的。”

    “…乔乔,那是时候告诉我母亲和清雅了吧?”

    盛乔戳了戳他嫣红的唇,笑眯眯摇头,“不要,你母亲那么喜欢团子圆子,要是知道是自己亲孙子,那我和孩子明天就得进侯府,她可是我未来婆母,我不想逆她的意思,还是先等等吧。”

    “乔乔…”

    纪砚南抿嘴,“你,是不是打算看情况不对,就会丢下我带孩子走?”

    “…别又装可怜。”

    盛乔无语拐了哀怨美男一眼,“我再不上你的当了。”

    洁癖男不洁癖之后,是非常恐怖的。

    自打跟她交流学会接吻,好家伙,三天一见变成一天两见,死皮赖脸在她家巷口蹲到深夜也要等她出来奉献一下口水。

    见到她就跟猫儿见到鱼一样,儿子叽里呱啦要抱抱不管了,儿子来不来也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