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文嗯了声，“不算晚吧。”
姜瓷心里感觉甜丝丝的，“那我还挺难追的，你得努力点。”
“好。”
——
后半下午姜瓷挺忙，召集人捡柴烧火，提水，小孩儿们看到有牛奶喝，都帮着捡柴火，还有人提着酒瓶子打水。
张远超顺便又熬了一锅板蓝根，又能取暖又能预防感冒。他给当地人舀了一盆，当地的牧民为了表示感谢又送来一桶牛奶。你来我往，本来枯燥辛苦的修路现场瞬间变得暖融融的，不同民族的人也渐渐靠近彼此。
政委下班路过的时候就看到路上冒热气，还挤了一堆人，他抓了个兵问道：“干嘛呢？”
那兵端着搪瓷杯道：“卫生所的姜同志给大家送温暖，熬了一锅牛奶还熬了一锅板蓝根让大家都来喝，政委你也去喝一杯，预防感冒。”
政委尴尬的笑笑，“你们喝，你们喝。”
这一下午真的把郑雅娴跟柳花累的够呛，晚上的药都没来得及熬。
餐桌上，顾景淮问郑雅娴什么时候回蓉城。
郑雅娴放下碗筷道：“老了不中用了，儿子都开始嫌了。”
姜瓷道：“妈，你不能光怪我们不孝顺。你到处抓药，见人就问药方，现在都知道顾景淮不能生育，说你吧你说为了我们好。那你有没有想过顾景淮一个大男人被人说三道四以后怎么做人？”
“您好歹也是有工作的知识分子，做事也太不体面了。”
郑雅娴一脸抱歉的看着顾景淮，“妈是太着急了，没想那么多。”
姜瓷抱怨道：“光道歉有什么用，伤害已经造成了，我俩还因为你被政委叫去训话。”
郑雅娴羞愧的低下了头，她道：“我以后不会了。”
这老太太道歉态度这么好，姜瓷也不是得理不饶人，她给郑雅娴夹了一筷子肉道：“吃饭吧。”
饭后依旧是各干各的，姜耀祖昨天带着幸运在山上捉到了兔子，今天又去了，柳花带着甜甜去陆盈家听收音机，郑雅娴则在洗碗。
姜瓷洗漱完便钻进了被窝，这冷飕飕的冬天最适合躺被窝了，只是自己最近吃的有点好，不奶孩子了，腰上反而肥了一大圈，不行，得减肥了，再胖她衣服都穿不上。
顾景淮进来的时候姜瓷还在研究她的肚子，他问道：“肚子不舒服？”
姜瓷道：“没，吃的太胖了。”
顾景淮掀开被子道：“别人都吃不饱，你还能长胖，这是幸福肥。”
姜瓷抱怨了声，“还是要减肥。”她盖好被子又问：“你妈明天走吗？”
顾景淮道：“如果她明天不走，后天我把她送走。”这几天他都被整烦了。
两人正说着，郑雅娴推门直接走了进来。
顾景淮不悦的皱眉，“妈，你怎么不敲门？”
郑雅娴揣着手全当没听见，她走到床边推了推被子，直接坐在了顾景淮边儿上。
姜瓷：？？？？？
她早就知道这个年代的公婆没什么分寸感，今日一见传闻果然不假，门都不敲的直接进来，这像什么话，姜瓷正要让郑雅娴以后注意点。
没想到下一秒，郑雅娴直接把手伸进了顾景淮的被子里，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向了他的裆部。
还好顾景淮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被子下那只魔爪，“妈，你干嘛？”
郑雅娴满脸担忧，“景淮啊，你说你不能生育了，我摸一下怎么回事儿，我记得你爸以前”
“妈！”顾景淮拨开她的手，“我都这么大了，你这样做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