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惹她干嘛?京圈大佬是她裙下臣 > 第125章 飞机失事
    第一百二十五章飞机失事

    祁柏陆的态度实在古怪,前一秒还在和他们对峙,要争抢,下一秒却是摆了摆手:“算了,现在祁氏听你的,我这个旁系,自然没有话语权咯。”

    说着,他大摇大摆地离开,直接回了房。

    “这人你真的要留在祁家?”时厌安不确定地问:“这种人留在身边,本身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吧。”

    祁淮宴捏紧拳头,牵着她回了卧室。

    “先不管他,我倒好看看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回了卧室,祁淮宴随手将密码盒扔进了床头柜。

    时厌安本还想当场拿来研究研究的。

    “干什么?你不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吗?”

    她想翻出盒子,祁淮宴却拦住了她。

    “祁家的事先放到一边,我忽然想起我们之间还有事儿得先说清楚。”

    他声音不大,意思却很明显了。

    要她坦白秘密。

    时厌安并不抗拒,可她却反问道:“如果我想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一辈子呢?我不说,你会怎样?”

    是否还会如寻常一般爱她?

    爱其实是有条件的,尤其在发觉对方不信任自己的时候,爱意也在随之减少。

    “为什么一定要瞒着?”祁淮宴不答:“是不想被我知道,还是担心我知道你的秘密后会离开你?”

    担心他离开自己么?

    时厌安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

    “多少有些担心吧,不会这不是主要原因,我不是一个把爱情看得很重的女人。”

    话音落下,祁淮宴当即皱眉:“还有什么原因?”

    这种话不会有人爱听的。

    试问一下,自己一生里,重要的事情那么多,爱情在很多事情面前显得可有可无。

    当然,多数人不会对伴侣说出这种话。

    时厌安偶尔恶劣地想看看祁淮宴能忍她到什么程度。

    是不是她做任何事都能得到他的纵容。

    哪怕她拿着刀剜他的心,他也能眉头都不皱一下。

    那么狠心的事,她可做不出来。

    “我过去的事,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一些吗?我经历了那么多,在喜欢的人面前多少会有些怯懦的。”

    没错,是怯懦。

    时厌安第一次用了这么一个词形容自己。

    “你也知道,我接近你是带着目的的,一开始你在我眼中只是一颗棋子,喜欢上自己的棋子这种事,怎么想都很可笑吧。”

    她偶尔会享受意料之外的挑战,却也厌恶计划之外无法掌控的东西。

    偏偏感情是最无法掌控的。

    “过去太沉重,于我而言,我自己都难以承担的东西,我也不想告诉你,那些过往本就与你无关。”

    她不知道祁淮宴听懂了没有。

    “以前的时安太普通,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家里没有很多钱,也没有一份体面的工作,父母只是在祁家名下一个产业里当司机。”

    提到祁氏,祁淮宴眉头蹙得更深:“你父母是祁家的下人?”

    “不算,只是在祁家的产业里打工。”

    看样子,他知道的也很有限。

    “当然,我父母是不了解祁家的,但我和温辞月就读同一所中学,她的校花传闻,我还是有所听闻的。”

    其实对时厌安来说,要对一个人说起自己的过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会自己悄悄地一遍又一遍地剖析,一遍遍提醒自己当年受过的痛苦,却不擅长向他人寻求帮助。

    从成为季教授的学生开始到现在,在医学领域的成就,也确实是靠她自己的能力。

    季教授只是给了她一个平台罢了。

    所以当年她遭到欺负时,并未第一时间向他人求助。

    “温辞月说的是,我勾引你,但当时我甚至不知道你长什么样,或许在某个场合下见过了,我也不知道。”

    时厌安已经陷入了回忆。

    “原本我以为她教训我一次也就够了,可之后等待我的是无穷无尽的霸凌,说我勾引你只怕是一个借口,她只是想进行校园霸凌而已。”

    祁淮宴好几次欲言又止。

    他想知道她过去的事,可那些记忆于她而言无疑是痛苦的。

    回忆也是勇者才能做到的。

    可他又想知晓她全部的过去。

    他想拥有她的一切,她的过去,她所谓的不堪,她的算计……

    “我本打算直接忍到毕业,当时的祁家和温家几乎只手遮天,不是我这种普通家庭惹得起的。”

    时厌安感觉眼眶开始酸胀。

    明明才说了那么一点点,怎么又忍不住想哭了?

    她还会受当年那些事的影响,只能说明……她并没有放下。

    时厌安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了一抹不算好看的笑容,下一秒却男人拥入怀中。

    “别再说了,你可千万别哭。”

    大掌按着她的后脑勺,沉闷的男声在她耳边回荡。

    “我只是生气你瞒着我,但如果你说出来那么痛苦的话,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不是有意瞒着,只是连她自己心里都过不去那一关。

    时厌安缓缓闭眼,眼中的泪水还是溢出了眼眶。

    虽然并不多。

    “我都说一半了,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已经晚了。”

    决定告知,便没有暂停的理由。

    “我原本打算等报仇后再告诉你的,到那时或许我不会那么在意,不会那么激动,但手术的时候,医生问整容的事,我想我没必要再向你瞒着了。”

    祁淮宴并未立刻回应,拿过纸巾替她擦了擦眼睛,将泪水吸去。

    “不许哭了。”

    可泪腺不会听他的话的。

    甚至不受她自己控制。

    时厌安“噗嗤”一笑:“你那么凶做什么?哭还有错了?”

    男人轻轻摇头,只是替她擦拭着眼泪。

    “我父母知道我被欺负后,想去祁家替我讨个说法,但路上出了车祸,我不相信,想去祁家问清楚,但……”

    时厌安顿了顿:“遇上了祁星澜。”

    这件事除非她主动告知,如果祁星澜死了,祁淮宴是不可能知道她整容的真相的。

    在说出口之前,她最后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告知。

    坦白,那就把一切都说清楚吧。

    她不想进行第二次坦白。

    “他当时把我带走了,我也没法儿调查父母车祸的真相,直到他飞机失事,我才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