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呢,你口中我和太子之间的事,我也听说了,大体意思是,三年前我为嫁他,给他下药。”
“可是,在我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号人物,我和摄政王才是真夫妻。”
“不管你信不信,从头到尾我喜欢的人只有摄政王!”
“你胡说!你分明......”
沈芙终于意识到剧本没有按照她的方向走,着急开口,想要揭穿沈初梨的谎言。
可她话还没说完,霍渊再一次抬脚,狠狠踹了过去。
她“嗖”一声甩进人群,刚好飞进一个满口黄牙的糟老头子怀里......
霍渊不耐烦的下了马车,一把将沈初梨拉到身后,冷冷扫向看热闹的百姓。
“此事本王自会查清,不劳旁人操心!至于沈二小姐——”
霍渊冷笑一声,“带回王府,本王亲自惩罚!”
话音一落,他便抬手,一把扯过沈初梨,扔进了马车里。
他用了内力,并未弄疼她,待他钻入车厢前,身形忽然一顿,转身,目光冷刀似地落在沈芙脸上。
“沈三小姐,往后别在本王马车前哭!你穿的如此素白,哭得这么凄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沈家有新丧。”
霍渊一向对她少言冷语,第一次同她说这么多话,虽然不大好听,沈芙也是开心的。
扔下这一句,霍渊转身进了车厢。
众人看着驶离的马车,唏嘘不已,谁都知这尊煞神极厌女子,得罪了他,沈初梨怕要被惩罚得不成人形了!
马车里气氛既暧昧又尴尬。
暧昧的是两人靠得极近,抬头便是霍渊那张谪仙般的神颜。
尴尬的是霍渊下颌线紧绷,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即将卷起的狂风暴雨。
他生气了。
沈初梨小心翼翼道歉,“今日是我的错,我不该......”
话音未落,霍渊猛地将她抵在车壁上,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重重碾压了下来。
霍渊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舌尖粗鲁地挑开她的唇舌。
他一向克制,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像变了个人。
第一次吻她,却吻得很霸道,很凶,像是要将她拆入腹中。
“唔——”
沈初梨被亲的晕乎乎。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仰头承受男人的热吻,窒息的快感瞬间席卷大脑。
原来霍渊口中的惩罚...就是指这个。
情动时他将嘴从她唇上挪开,沈初梨重重喘息,可他似乎并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霍渊摩挲着她的嘴唇,声音喑哑,“哪里错了?”
看着那张靠得很近的脸,沈初梨声音软绵绵的,“不该...不该伤害自己,也不该忽然跳下马车。”
“还有呢?”
“还有——”
沈初梨正思索着,忽然感觉到皮肤传来一阵疼痛。
霍渊的头正伏在她肩窝,牙齿在她的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下次不许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你若再敢如此,本王就直接要了你。”
循环往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只想往后退,可她的身后根本没有退路。
沈初梨浑身发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就在她浑身酥软、即将迷失自我时,马车停靠在摄政王府前。
他抱着她下了马车,大步朝寝殿走去。
一路上,无数道八卦的目光注视着二人。
霍渊一记眼刀甩去,“今日本王与阿梨外出游猎,谁敢乱嚼舌根,杀无赦!”
撂下这一句,他踹开殿门,抱着沈初梨走了进去。
大冬天游猎?下人们纷纷低头,尽量忘记那摇晃到快散架的马车。
毕竟摄政王的话,谁敢反驳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