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借机会叫两声...
沈初梨一点没给他留面儿,冷声警告:“霍渊,你要是再发情,我就把你从床上踹下去!”
霍渊顺着说,“那我就睡地上。”
沈初梨没多说,毕竟他说得对,如果被人看见虐待当朝摄政王,对她儿子不好。
她给他包扎好,又道:“三个时辰换一次药,记得。”
她擦干净手,准备出去。
霍渊捉住她的手腕,“不要走!”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乖乖,你留下来,好不好?”
沈初梨皱眉。
她拍了下他的手,“松开,我去看孩子。”
霍渊不松,嗓音带了些许温柔,“孩子有乳母照料,阿梨,我现在更需要你!”
沈初梨握着门把儿,“我去叫魏绍,让他伺候你。”
霍渊长腿抵着门,“你让个大男人伺候我?魏绍笨手笨脚,他伺候,指不定我头上的伤会怎么恶化,或许我都活不过今晚!宝贝儿,若是我出了意外,孩子该叫谁爹?”
这说辞不过是男人的小把戏!
沈初梨知道的。
但她也知道,若堂堂摄政王顶着一脑门血出去,旁人知晓是她打的,定会惹来非议,影响孩子。
可房内只有一张床、一床被。
她想了想,低声道:“我去隔壁屋子!”
霍渊按住她的手,“陪我。”
沈初梨摇头,“霍渊,我说了暂时分开,死皮赖脸是没用的!”
霍渊见她坚持,眼神暗了暗。
他不想勉强她,何况这件事的确不能着急,然而放她一个人去外面他是不可能放心的。
于是道:“一起睡吧!我们又不是没睡过,你刚生完孩子...我们盖着被子纯聊天,给小儿子取个名字如何?”
沈初梨觉得男人不要脸就是天赋。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外面突然传来温胭的惊叫声......
温胭大吼和离的时候,整个医馆的人都朝两人望来。
谢长晏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拽着她就往墙角躲。
温胭拼命挣扎,他干脆打横把人抱起,温胭咬他。
到角落时,肩膀都快被温胭咬烂了。
他轻手轻脚放下人,又接着劝:“温胭,我知道你生气,但你先别生气,阿渊挺不容易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
温胭甩脱他的手就要往外走,“你和霍渊穿一条裤子,没一个好东西!连陆今野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话没说完,手腕突然被攥紧。
温胭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猛地扣住,谢长晏的吻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谢长晏向来极重清誉,在医馆这样人多的地方,是绝不可能和女人纠缠授人话柄的。
可他一听到陆今野的名字,实在气急败坏!
他强吻她......
温胭下巴被捏住,身体也被他牢牢桎梏着,他的吻太深,她几乎喘不过气......
一开始带着醋意,吻得疯狂,后来觉得感觉太好,就有点意乱情迷了,反复碾磨她的唇,手环着她的腰,一下下慢慢摩挲。
温胭抵触得厉害。
她不要、也不想!
好不容易推开他,手背狠狠蹭过嘴唇,气喘吁吁地骂:
“谢长晏,你疯了?!”
谢长晏也觉得自己疯了,盯着她泛红的唇,鬼使神差地开口:
“温胭,要不你嫁给我吧?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嫁给他?再要一个孩子?
再要多少个,都不是那个了!何况......她对他已经失望!
温胭冷笑一声,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眼神冰冷,
“世子爷不过是见陆今野在追我,又想起我们有过孩子,就觉得我该是你的玩物。等新鲜劲儿过了,你就会知道根本没什么感情!求你别拿我这种小老百姓消遣了。”
谢长晏急了,“我没有!”
“那敢不敢赌一把?”
温胭挑眉,“等陆今野来了,我当着你的面亲他,看看你还会不会在意?”
谢长晏:“......”
他真的生气了!
怎么会有这么难哄又娇气女人?
刚想拦住她,温胭便撂下一句,‘强占女子,判绞刑!’,转身就走!
温胭走到产房前,一眼看见霍渊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正纳闷谁这么生猛敢伤摄政王,正巧看见沈初梨从产房出来。
姐妹俩一进屋,听说霍渊的伤是沈初梨用乳瓶砸的,温胭立马兴高采烈拍手。
“打得漂亮!我刚才也把谢长晏肩膀咬出血了!以后咱姐妹俩吃香喝辣,馋男人、想摸腹肌了,我去找陆今野,你去找霍尤川......”
这话,正巧被赶来的陆今野和霍尤川听见。
俩人面面相觑,刚转身,就撞见霍渊和谢长晏黑着脸站在身后,两人脸色比锅底灰还难看!
空气瞬间静止。
就在六个人都尴尬时,魏绍跌跌撞撞跑进来,激动得手舞足蹈:
“王爷!天大的好消息!医馆外头,王妃她爹和六殿下他娘打起来了!老天,属下盼这俩蠢猪动手好几年,可算开打了!”